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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初的悸动

题外话:有些东西能说,有些东西不能说,比如我在乡下时,因为对性的好奇,曾经偷看过村里许寡妇洗澡吗?但事实是这些东西我做过,看寡妇洗澡不是在本山叔的小品里才会出现的,而是乡下孩子处于对性的渴望期的时候,自然发生的事情。现在想来,那身材不敢恭维,臃肿不堪,就像哺乳期的母猪,**下垂,但那个时候,能看见女人光着身体的样子就是我们这些处于荷尔蒙激增年代的一种最好慰藉。

正文:随着举家搬迁到新家,我家在乡下出了名,而父亲也不再是反面教材,而是成为“别人家的谁睡”村里的老人教育自己的子弟时,总会这么说“你看看人家XXX(我父亲的名字,这里不便表明)多年轻啊,就搬到城里了,还住上了小洋楼,开上了小汽车,再看看你,唉,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孝子呢”而原来教育子弟时,是这样说的“你千万不要学那个XXX,成天游手好闲,家里有个当官的,也起不来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两相对比之下,你就会发现可爱的农村人是多么的现实啊。

而我生长在农村,对新家的一切充满了好奇,老家的厕所是用砖头垒起来的,中间挖一个大坑,两边放两块木板,坑里插着一根长长的搅屎棍,是为了避免屎掉入坑中溅出的脏东西沾到臀部,但是新家呢,蹲式的厕所不见了,变成了坐便器,坐在上根本没有感觉,而且倍儿难受,我适应了好久才慢慢适应。

村里和城里的一切都是天翻地覆的,尤其是在那个物质横飞的年代,我在新家中第一次看到彩色电视机,还有那么多电视台,看过第一部电视剧就是《渴望》,那是一部很火的电视剧,一到开播的时候,万人空巷。但是记忆很模糊了,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是每天放学后,守在电视机前看《铁甲小宝》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能记得这部经典的科幻电视剧。我的第一个玩具就是“鲨鱼辣椒”以及他变幻超级形态的样子,很酷炫的对吗?

我是幸运的,我很早就接触了城市,并试着逐渐适应城市生活,同时我又是倒霉的,因为文化差距,我没少闹笑话,囧的不行不行的。

不知道各位看官,在家里把土豆叫做什么呢?我老家叫做山阴,搬到城市后,我转学进了离我家很近的一所小学。有天放学后,我妈叫我去买点山阴,我攥着钱,心想着买山阴剩下钱还能去小卖部买点辣片的冰棍,你瞧,骨子里还是穷人。

我来到了小区菜市场,找了好久没找到山阴,于是我问道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叔“诶,你们这有山阴吗?”别怪那时的我不懂礼貌,而是农村称呼不认识的人,总是以诶开头,认识的就喊,狗剩子他爸,瓢把子他妈,小花他二姑等等之类的称呼,从来没喊过“叔叔阿姨,哥哥姐姐的,不习惯,喊起来别扭。”

那位络腮胡子的大叔,一脸郁闷的看着我。

“我们这不卖山阴,这山阴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圆圆的,削皮之后炒菜吃啊。”

“山阴,哦,是不是这个?”

“诶,我不是要这个,我要的不是这个,和我家的长的不一样啊,怎么是长的呢”

折腾了好久,总算使这位络腮胡子叔叔明白,我要的土豆,这只是我所有糗事里面的一件小事而已,如果真要展开说,我想我又可以写一部小说了,就叫《糗事一箩筐》

话分两边,不说我积极适应着痛苦的城市生活,咱们就先听我侃侃我的小学风流史。

我就读于太原市DC小学,那时我在农村上四年级,怕跟不上课,所以降一级转学到DC,在这里,我的人生发生了转折,语文老师张连研,我生命中仅此与我母亲的伟大女性,她是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对于我这个借读生(那个时候没有城市户口,只能以借读生的身份入学)是非常关照的,时常给我开小灶,现在想想难道是因为我长帅?

呵呵,自恋一下又不犯法、反正语文老师漂亮温柔对我又好,数学老师年老又凶,偏科就成为很自然的事。

有一天,我在办公室等老师开会回来之后,给我补习唐诗,我一个人无聊,偶然看见书桌上放着一本白皮的书,上书三个大字——张爱玲,鬼使神差,我翻开了书,不知怎么了以往不爱看书,一看书就睡觉的我,在看到张爱玲的文字后,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悸动,让我从此以后,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在我出生那年就永远离开我们的奇女子,我时常在一个人的时候,幻想着我也在那个年代的上海,香港,美国,与她秉烛夜谈,那天的具体情况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依稀记得,老师对我说,想要看懂这本书不容易啊,你得先把语文学好,从此我真正爱上了语文,爱上了文字,因为我一直梦想去读懂张爱玲。

三年级毕业考试时,我的一片作文《父亲》成为了全校范文,并且老师将我的作品投寄给了一家杂志,我因此在学校NB了好久。

升入四年级要分班,索性我的班主任还是张连研,在她的指导下我的语文突飞猛进。

我被分在四年级二班,同桌是语文课代表——杨洁,她不知道的是,在我看到的她的第一眼我仿佛看到了张爱玲,那个洒脱不羁,豪放热情的奇女子。我入迷了,每天总想借机与她聊天,放学就算不同路也要走一段,就算自己会做的题也假装不会走,去请教她。但她总是对我特别冷淡,除了必要的话,不会和我多说一句,忘了和看官朋友们说了,那个时候的我根本改变不掉农村的陋习,样子依旧邋遢的不行,是全班最恶心的一个,你愿意和一个成天用袖子擦嘴的人来往吗,你愿意和一个总是挂着两行清涕的人来往吗,你愿意和一个整天吹嘘自己老爹是富翁的人来往吗?你愿意和一个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浑身散发异味的、头发犹如鸡窝的人来往吗?你们回答我知道,不愿意。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以上是我的真实写照,她不仅一次的哭着找老师要要求换座位,她受不了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屌丝到无下限的人。我还小,不懂她的难受,我只想和她在一起,那不是爱情,是一种朦胧的单恋,是一种对张爱玲感情的寄托,就这样在我的不断纠缠下,我们走到了毕业的关口,写同学录是那个年代最流行的事,就是写你的个人资料,然后写寄语,最后签上自己的大名,可惜的是,她拒绝在我的同学录上写自己的个人信息,虽然这同学录是我央求着老爹花钱从外地专门定做的豪华同学录,在她看来不管如何豪华,都不能弥补我的恶心。

相反,毕业那天,我们都抱着哭了,没人愿意和我抱,只有和我同样邋遢的安昌盛给了我一个安慰般的怀抱。就这样她走了,没有留给我一丝音讯,直到高中毕业后,我按照同学录上的信息,联系我的小学同学希望知道她的一点消息,但关于她的都是负面的消息,说她初中毕业后,因为家庭原因开始在社会上混,在某家KTV当了公关小姐,我决然不信,或许是真的?但是她的天真纯情,一直是我永远的梦,我不能让我的梦破碎,所以我一直坚信,她还在继续着她的学业,有一个长的帅,又有钱,会关心人的男朋友。

有一次安昌盛问我要不要她的电话,只要有钱,可以想做我那时候不敢的事情。我沉默良久,淡淡的说道“过去的还是留一份念想吧,有次真正动心的机会不容易,我不想就这样破灭”因为我怕打通电话后,对面传来一句“先生要什么服务,全套包点,还是包夜呢”

不管现在如何,她在我的梦里始终是那个高傲的小女生,那个安安静静看书的语文课代表,那个喜欢穿洁白连衣裙的小女生,而是就是成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跟屁虫,挂着两行清涕,期望她转过身来说一句“以后放学,我们一起回家吧?”倒霉孩子的单恋,一份纯真而朦胧的感情留下了无数美好的回忆,是我现在忙忙碌碌永远不能停歇是的心理慰藉,也是我心灵创伤的最好良药。

单恋的故事就是这样,谁儿时还没有梦,有梦不要去实现,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如今的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模样?

“姑娘,你是否还记得你生日时,给全班每人送了一支有小熊头像的铅笔,可能你自己都忘了,但是那支铅笔我保存至现在,因为那里凝聚了对你的一切回忆,是我最好最甜蜜的回忆了。”

写到这里,突然感觉到鼻子有点酸酸的,本来想以诙谐幽默的方式写的,结果越写越沉重了,看来曾经的甜蜜,当说出来可能就变味了?

在下一章,看我手持青龙偃月刀大杀四方吧,一个新时代的古惑仔练成记,就是我。哈哈哈,柳巷铜锣湾,大爷我就是陈浩南,看一下一个乖孩子是如何变成街头小混混的。

到此结束,敬请期待下一章不服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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