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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考核

清月国有十八大辖区,每个辖区划分的区域都开设有皇巫学院,与皇巫学院一直有强大竞争的祭祀学院分院都已遍布全国,计算下来,清月国开国五百年,迅速发展之中,已建立了完善的国家体系,在紫凤大陆也算得上一个巫师强国。

皇巫学院是在开国之前就建立在清月国这块面积广大的领土之上,最古老的一所学院至今已有一千年历史,这所学院就坐落在清月国最繁华的城市,皇都。而祭祀学院比皇巫学院的历史晚了两百年,但几百年学院巫术知识蓄积下来,两所学院都有相当广博的巫术书籍及仓库堆积如山的材料,到现在基础已是非常雄厚。

“呵呵,你是哪个家族的小子吧?说话这么没礼貌。”转过身来脸带怒意的皇巫学院的女学员说道,此地要不是巫师公平的比斗场地不许随意斗殴,否则她已经用出她的咒术了。这个女人已经进入皇巫学院一年,已经学会了很多咒术,因为修炼比同伴好上一点便是在这五人中充当上了大姐,她名叫卡琪,就要进阶初级巫师了,今天老师委托她过来挑选学员,此时见到一个年纪不大,但手里拿着把大刀的奇怪巫师小少年,让她觉得有些年少轻狂。

随着女人转身说话,她身旁的几人也转过身来看着安格斯,有一点不同,安格斯从这些人的眼中没有看到慈逸家族的那两位贵人巫师那样冷寂的目光,看上去就像很容易就能熟悉的阿关那一类人,但又比阿关多一分勇气,至少在任何场合下不会让自己显得卑微。

安格斯和小昌衣服上的慈逸家族的标志已经抠掉,此时在他们的胸前有两个明显不愿亮出自己身份的孔洞,这让卡琪在说话间也陷入了沉吟之中。

“我是闲散的巫师,我身旁这位是慈逸家族的。”安格斯手搭着小昌的肩膀说道,对面女人对他说话的语气让他有一种熟悉感,就似奥芬里斯镇的某位大姐,站在那里的安格斯目光并没有因为她显得有怒意的脸庞变得凌厉,反而变得更加和善了,从他阳刚的身体中此时看他的目光竟透着一抹柔和与平静,就像与一个早就认识的人交谈一般自然,并不显得生硬。

“你们是来报名考核的吗?不过我看你们刚进阶初级咒师的实力还是不要参加考核了,我们掌握的东西可比你们要多得多。”卡琪身旁的一个男人说道,这个人浓眉大眼,他的腰间挎着一把明晃晃的宽大的剑,总爱将手搭在剑柄上,此人也是将要进阶的咒师,名叫凯乐,因为是跟卡琪同一个巫师班,所以也被一同分配出来招收学员。

“考核不就打倒你们其中一个么?有什么不可以的。”安格斯说道,他在这群人中尚显稚气的脸庞像是透着一种生来就有的傲,黑浓的刀子眉下清澈的双眼,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畏怯。

漂浮在高空的白云受到一缕清风吹动,像是要用其中的水气将穹空擦拭得更加澈蓝,广场旁斜下的宏伟建筑体像是要铺上一条通往云层世界的路。

虽然在多次巫师争斗中出现了多处损痕,但经过相关人员精心清理修整下,黑色的广场地面犹似一面不反光的镜子。

在安格斯看来自己掌握了一个杀伤力如此强的咒术,和巫师争斗起来自是能够占到很多上风,说话也显得放荡不羁。

“那里已有一人报名,你先过去吧,待会儿待你们组队满了五人,可以向我们其中一人挑战。”凯乐说道。

安格斯看着这个人,长相稳重,那种看待小孩子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的成熟淋漓尽致的透露给自己。

“就选你了。”安格斯看了一眼对他说话的高大男人一眼,将刀塞进小昌的怀中,径直走向了临时在广场搭建而起的帐篷。

随着安格斯的视线看去,棚顶只是拉扯了一张青色的遮挡太阳的布料,帐篷周围并没有任何遮挡物,四面透风,两名年轻的女子身着妖冶的黑色薄衫,坐在帐篷中的一个亮褐色长桌前,上面摆放着一叠纸张,和两杯水,显得很是简陋。

安格斯走到帐篷前,在长桌前站立,两名女子其中一名薄衫胸前的开口处,一条白如莹玉的沟壑映入他的眼帘,其中像是藏匿着两只肥硕的活过来的白兔,跃跃欲出,此种站立与端坐的视力角度关系自是让敏感部位无意的出现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安格斯挪开目光,沿着眼前女子的手臂滑视至她的洁白手掌处,一张填写个人报名资料的纸张早已夹在了她的纤指之中。

“填写你的姓名、年龄、籍贯、父母何人、然后简略写下对巫师的了解程度。”女子像是专职做这行工作的,公式化的严肃的说道,因为她们有几分姿色,有很多巫师见到她们时便会出言调戏,为了推脱一些巫师的随意搭讪,这样的口吻已成了她们的职业术语,因为她们的职业不用有很强的服务意识,虽然她们能让男人产生浓烈的意识。

纸张使用很优质的材料制成,安格斯接过,最上面大大的写着皇巫学院学员报名资料表。粗略扫了一遍上面一些要求填写的资料,安格斯的目光从手里的纸张中挪移到了长桌,在那叠还未填写的空资料表的旁边放着一支黑色的笔,确定位置,安格斯准确的将笔拿了过来,此时那位女子的手指在那叠资料上敲动。

安格斯从旁边拖来一把椅子坐下,趴在桌子上很快就填写好了自己的简要资料,其中编了一点,伸手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女子手中。

女子接过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抬头微笑着看着对面的男孩子,悠悠的说道:“安格斯,不错的名字。”眼前的男孩子她自是不会态度像对待别的巫师那样对待,毕竟是个孩子。

“自然。”安格斯看着她将自己的资料优雅的放在桌上,说道。

“你身边的贵族小子也要报名吗?”女子问道,透着波光的双眼看向了安格斯身旁的小昌,一边斜视安格斯,她觉得这报名的小子根本不懂什么是谦和。

一直安静的站在安格斯身旁默不作声的小昌被问到,脸上露出了一抹紧张的情绪。

“不!他是我的奴仆,要入学我带着他就行了。”看像是自己答不上话的小昌,安格斯说道。

“还没通过考核,你先不要有那么大的信心。”女子说道,他从安格斯身上感受到得巫师气息很轻微。

看着眼前女子玫瑰黑的唇瓣,转了转手中的笔,此女子看上去很年轻,但安格斯来到这里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很难猜出女人的年龄,眼前的女人他估摸应该在三十岁左右,要不是她涂了显示了她那个年龄段才用的唇彩,他也不敢这样判断,因为从多种角度去看,这个女子绝对不到二十五岁,到最后安格斯心中只能用自己的直觉对眼前的女子进行度侧。

“你看着吧!”安格斯说道,他手里的笔也在他手势转动中嘎达一声掉落在桌子上,滚动中的笔停在了高出桌面半尺的胸前。说着安格斯站身而起,同时两腿将椅子推得向后滑,再次下视了一次那个很容易冲击到视力的部位,转身向广场旁的建筑体走了过去,中途无由的回头看了一眼,桌子底下的白色短裙露出了两条白嫩的长腿,尖足底鞋已经脱落,玉足踩在椅凳的连接杆上,大拇指紧紧摁着旁边的小脚趾,绷紧。

在安格斯看来性感或是美貌的女人总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不过女人的任何形象自然不能牵扯自己的思维,此时他想做的就是找点时间查探一下自己成为咒师的变化,待会儿争斗起来的时候他心里也就更有把握。

寻了广场外一处阴凉的地方,感受着自己开天门之后出现的脑海世界,第二次进入这里,安格斯隐隐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结构,准确的说是身体结合脑海世界,两方面的感官安格斯能够清楚的知道身体中大致的结构,静下来,骨骼中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动的酥痒。

这里相对来说是比较安静的一处地方,行人都是从离他这里四五米远的窄巷经过,此时安格斯就在广场旁斜着的淡黄色建筑体的下面,坐在树荫下,缓缓闭上的双眼像是陶醉在自我的心神宁静中,身体的感觉,血液每一次流动,胸膛每一次起伏的呼吸,都像是为自我查看身体目力的延伸,神经的感触就像描绘一幅画面的笔,被触动时,便是在安格斯脑海意识中出现了一幅模糊的影像,从骨骼神经传递的信号直接汇入脑海世界之中,一幅画面随着感受到的酥痒在脑海凝结,渐渐血液流动与神经轻微摩擦,更是完善了这幅画面,手臂的骨骼与额骨均有青色的线纹,此时在安格斯的意识中这种线纹像是泛着青色的光,这些线纹就像一整条线肆意弯曲在安格斯的骨骼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图形,慢慢的铭印,其中饱含的无形的巫灵力的气息像是以铭印处为据点,向周围的筋肉扩散,一种古老的神秘感也由此透入识海,其中有一个是安格斯前面用出的祭血咒的咒印,此时在额骨上融入得尤为深刻。

看着两个铭印,安格斯不禁有点心惊,这种东西还有很多未知之处,隐藏在身体中突然某天向自己使用出的咒术一样爆发,自身岂不是死无全尸,粉身碎骨,再次看向身体中的两个铭印,安格斯并没有从其中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还像是牵动那些巫灵力滋养着身体,无法想那么多,安格斯的意识转念到了脑海中那个灰色的巫灵力种子上面,光滑的球形体,外界无时无刻不从天门进入的巫灵力不断的壮大着这个种子,球形体悬浮在空中转动,像是一个正在孵化中的黑色的蛋,让人感觉像是随时会从中蹦出什么奇怪的生物体。

开天门也是安格斯被逼才按小昌给的那本旧的小本子中知道的另一个几率很少的办法,当时要不是安格斯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把让他觉得透着诡秘的刀,不然他也不敢那样做,就是借助强大的武器助自己获得巫灵力,而且巫器必须是万能巫师用过的高级的,或是上古失去了主人的巫器传下来给后来人作为开天门的媒介,同时认主。现在巫器在安格斯心中的概念就是,强大的弱小的或是是下过咒术的一次性消耗品的道具皆可称之为巫器,只要是能造成杀伤力的巫术物品。而安格斯用的祭血咒却与前面遇到的嘉冈有区别,这种咒术是以自身血液作为材料,而后在划开的伤口上用巫灵力简单结下图纹的雏形,会在某种规则的牵扯下,让进入其中的巫灵力变化为较为复杂的咒印,然后施咒者只需剃下一滴血就能获得这个巫咒的使用权,而且种下此种印之后一年才会消失,若是经常用,还会一直保留在骨骼中,就似一枚用自身骨骼做成的咒术印章。

看上去像是端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的安格斯大概持续了半小时,终于他缓缓睁开了他清澈的双眼。看着身旁有些无聊的**着大刀的小昌,安格斯问道:“祭血咒很有名气吗?”安格斯大拇指的指甲嵌入食指的指甲,捏成了一个圆形,说话间,这只手抬起在眼前一尺远处,大拇指的指甲弹动了几下,从中剥出了与嘉冈争斗时用出祭血咒时残留在指甲中的血液,一时暗红色的粉末弥漫在了安格斯指际周围,飘落。

看着安格斯发出过恐怖咒术的手,小昌眨了一下莹亮的眼睛,说道:“尊贵的安格斯大人,您还不知道您深藏了多大的宝藏吗?祭血咒可是万咒卷十五大咒术排行榜排行第十四位的咒术,也是所有咒师梦寐以求的咒术,而且就算很多初级或是中级的巫师见了也会眼馋。”小昌有点羡慕的看着安格斯。

“哦!那这样岂不是会引来很多人来抢?”安格斯问道,心中不禁有点担心又会有麻烦事找上自己,他虽是不怕,但被人知道了自己也不会有空闲的时候了。

此时那位报名处的女子跨着她的银亮尖足底鞋走了过来,安格斯发觉这里的女人都喜欢穿这种鞋子,落足之处的地面也被鞋底后跟的那个将身体托高的尖足底印出了米粒大小的痕迹,黑色的地面留下的那样的痕迹成了一路延伸而不衔接的白色,星星点点。

“贵族小子,你的队伍已经有五人了,你要过去进行考核吗?”女人走到安格斯身前,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安格斯,此时一大一小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眼前的女人眸子给他的感觉竟给了安格斯一种依托感,也许是那种天生的气质给予他的感觉,这是很多人见到了都会有的感觉,甚至安格斯感觉这双眼睛能够读懂自己的心灵,好像任何事物都在她的目光中表露无疑,安格斯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位咒师,而是初级巫师以上的人。

“当然要去!”安格斯的目光从这个女人身上转移到了广场,此时已有四个人被要求并列站在那里,其中两个较大的人,男的,穿着在阳光下显得比较明丽的蓝色衣服,另两个小的,一个女生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此时正转头看向自己这边,脸蛋五官很精致,细嫩的肌肤在阳光无情的灼晒下变红,穿的衣服也是很华贵的丝质的,颜色是与她年龄不相符合的暗红色,后面扎高的头发还垂了一个小辫子。最后一个男孩,看上去比自己年纪稍大,他站在那位小女生身边,身子不停向她身边靠,暗暗地显示着他的占有的欲望,最后看见她的举动,眼神凝聚在了远处的自己身上。

安格斯大致的看了和他组队的几人一眼,从小昌手里接过刀,向广场走了过去,他知道这次考核真的通过那他就真的在这里找到一处安身之所了,至于祭血咒,他可不怕暴露出去,因为他并没有从广场见到的几位巫师中发现恶意的信号,就像阿关所说的巫师种类,第一种是好巫师,第二种是坏巫师,虽然接触得不多,但还是隐隐能辨别出好坏了,而且就算要自己的咒术图纹,没办法的时候给他们也无不可,待自己强大了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就这小子吗?我没从他身上感觉到多强的巫灵力波动,不会连累我们吧?”看着手里拿着把快有自己身子高的大刀的安格斯,那个男孩说道,他已经学会五个咒术了,在家族算是非常了不起,此时看安格斯的眼神有些高傲和不屑,他看向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位黑衣报名官问道,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她隆起的胸脯扫视。

安格斯早就发现了他的眼神,两人也是尽量不在目光上多做接触,相互打量,那个男孩胸前缝着一个狮子头,像是某方势力人士的身份证明。

“那是森戈家族的人,他胸前的那个是他们家族的族徽。”见安格斯打量着对面的男孩,像是知道安格斯喜欢问自己各种问题,小昌在旁边说道。

此时安格斯从那个人的眼中摘取到了一丝不友好,他知道那个人在看自己和小昌胸前抠出的两个洞,显然是在猜测自己和小昌是某势力的人,而且衣服是很华贵的丝质的金黄色居多的长袍服装。

安格斯走到那位小女孩身边站定,将凯乐完全谋取在了目光之中,这是安格斯没报名前就选定的对手,而且现在五个搞一个,安格斯自是更加有信心。

“我选这位。”早就说好了,安格斯自是不能食言去挑选另外比凯乐看上去实力差的几人。

“嘿嘿,规则有变,看后来的几位都很不错的,我们觉得派两位上场更合适,现在我们派出的两位打败你们便有入学资格。”卡琪把玩着手里的短杖,一笑说道。

“我没意见。”森戈家族的那个孩子说道,他此时看向安格斯,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像是之前的一个对视就惹到了他似的。

城中势力间的关系最差的便是三大家族之间的关系,说话的这个森戈家族的名叫森戈恩,此时他已确定安格斯和小昌就是两大家族其中一个家族出来的人,因为他们清月国家族族徽都是统一的圆形,除了里面的图案不一样。而其余商会势力、雇佣军势力的标志都不是圆形的,而是直接选用一个标志不用任何形状装饰,此时安格斯和小昌胸前差不多的圆形孔洞让他肯定了这一点,因此此时见到安格斯便是有点不友好,见安格斯实力低,立即同意了考官变更的规则,这种咒师考试不是实力低的能承受的,至少在他眼里实力低的安格斯会在考核中受伤退出。

安格斯看向其他几人,他们都是点点头表示赞同考官的变更法,自然他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而且这种考核你辩解别人也有权直接取消他的参考资格。

考官拿的短杖在安格斯的眼里是新鲜事物,不过他知道那一定是某种巫器,样子很好看,很小巧,拿在手里使用起来也像是很灵活,看卡其拿在手里把玩安格斯知道这可能还是很不错的巫器,安格斯看着卡其。

不容他观察那些新鲜事物,很快便是下达简易的考核规则,便是要求五人对付凯乐和一名实力比他要低一点的女咒师。

之前叫安格斯填写资料的女人此时依然用她惯用的手势夹起了一张卡牌,上面画着一个暗黑的海龟图案,背面是红白相间的方格。

“这是巫术纸牌,上面的守护诅咒可以吸收咒术杀伤力的百分之九十九,有谁被咒术命中立即丧失入学资格,我是教师,可可维宣,你们请直接叫我宣主教。”纸牌在可可维宣的指间来回翻转,像是随时会从她手里飘飞出去,黑色长裙将她的珍珑曲线隐晦的遮挡着。

看着宣指间夹着的纸牌,安格斯从中感受到一个强大的咒术气息,并不是危险的或是邪恶的气息,而是从中传达出了一种包容的情绪,纸牌上的图案也像是活了过来。

随着一声铁器**地面的脆响传出,安格斯清楚的看到宣手里的纸牌在她翻转中折弯的纸牌从她手中弹射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黑线,稳稳的落在了五人中中间那人的足下,一角嵌入地板黑石,尾端还有阻力带来的力量而发起的颤动。

以纸牌为中心点,方圆十米范围瞬间染上了一层土黄色,颜色蔓延的尽头隐隐晃出了土黄色的光芒,安格斯踏在地上的双足立即有一种厚实的感觉,在这种感触下整个空间都像是变得更加稳固。

森戈•恩见到这种保护措施,他知道自己的算计要落空了,想要让外族的小子受点伤,自然就是不可能了。

深吸一口气,像是有湿土的气息涵盖其中,此时站在这里瞬间便是一种异样的感受。

见几人都做好了释放咒术的准备,安格斯从额头还没愈合的伤口刮下一滴血,同时脑海传出一种什么被抽走的感觉,让安格斯的精神也稍稍涣散了一下,眨动了一下眼睛,此时他眼里的清澈变得有几分黯然,看着指间的暗红色,将其盛托在指尖,血滴自己微微滚动,其中像是蕴含着生命,像是在滚动中要随时从指际激射而出,就这一粒黄豆大小的血滴其蕴含的恐怖杀伤力却不那么容易估摸,之前释放过一次的祭血咒,看情形安格斯也不觉得宣的咒术能够将其完全吸收,可怕的便是同化一切的诡秘力量。祭出一次次咒术安格斯发觉额骨处的咒印又更深了,而且这次用出竟然影响到了自己的意识,在血滴凝聚出来的时候一股恐怖的气息涌现在了安格斯的脑海,随着一股力量从脑海抽走,安格斯方才回过神来。

另外像是某势力穿着蓝色衣服的两人,此时各自拿出一个短弓,与之前嘉冈手里的一般无二,放在上面只待弦响的箭矢,对准着看上去最为强悍的凯乐,这是巫师界常用巫器,无论是大规模战争,还是单打独斗都非常的实用,对初级咒师来说更是极其上手的杀手锏。

安格斯看着身边的一男一女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二人,此时各自显露出了他们的巫术。

森戈恩手里闪动着一只火鸦,在他的掌心闪动翅膀,活灵活现,而它的眼睛也呈火炽一般的颜色,像是在它的身体中蕴含了恐怖的热量,它周身的火鸦只在森戈恩祭出他手里一个类似于鸟类羽毛的巫器祭出时,爆射出一点火焰,然后迅速收敛,像是不想让自身的热量散发,而是不停向内收缩,凝聚着更加恐怖的热量,看上去像是随时会炸开,对周围物体进行灼烧。

“森戈家族的巫术果然有他的独到之处。”看着几人中森戈恩手心的那只火鸦,在不远处观摩的宣有些赞叹的说道,目光闪烁。

安格斯五人事先都没商量过什么策略,而且站在一起也没做什么交流,此时他手里的祭血咒自然是不能那么快用出,便是站在一旁观摩着另外四人,显然几人并没觉得自己能帮上忙。

今天是皇巫学院没几个月开展一次的招收学员的日子,广场人群显得比较稀疏,因为平常来这里比斗的都是初级巫师选择的场地,会有很多咒师过来观摩吸取他们的修炼经验,今天因为特例所以过来围观的很少,因为没有人觉得几个咒师比斗会有多好看。

突然一股勃然的气息穿透安格斯的心神,他身旁的那个暗红衣服的小女孩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安格斯看去她红扑扑的脸在温度改变之时快速的消退,她手里拿出的一块巴掌大小的,小指厚度的薄板,上面有一些奇异的黑色纹理,看上去是有咒术侵染过的,上面的寒气将两米以外的安格斯触的也有些颤抖。

“啪!”只听一声冰渣子碎裂的声音在安格斯耳际响起,安格斯眼睛跳动了两下,眼睫毛也结了轻微的细霜。

从这个女生手里散播出去的冰凌向她对面的那位考核官笼罩了过去,随着她带头,另外三人分别用出了自己祭出的咒术,一时广场生出了小范围的华丽。

此时凯乐拿出手里的大剑,银光中幻出了奇怪的纹路,虽是蜿蜒曲折,但还是有条不紊的从剑萼处延伸到了剑尖……

一缕黄橙相间的颜色闪动而出,安格斯目力延伸过去的凯乐笼罩在了两根箭矢之下。

看着四人分出两组来对付考核的二人,此时安格斯正犹豫的选择将自己手里的血滴送给谁好,在他指尖滚动有些跃跃欲试的血滴子,暴露在空气中越来越暗红,这滴血滴取下之后不能长久保存,半个小时之后它上面的咒术效力便会失去。

凯乐轻松的劈开了几支巫箭,只见他执着手里的双手大刀向前劈砍,刃风像是卷起了一道灰色闪电,狰狞的向射箭的二人袭了过去。

空间的那些冰屑移动得异常缓慢,同那只火鸦攻向了同一个目标,凯乐身旁的女考官,那只火鸦从森戈恩手中放出的时候,就那么大丁点的火鸦携带着体内的恐怖温度,在中途变化成了一个火球,真的熊熊燃烧了起来,随着它的移动火势也越来越猛,很快就散开成为一张火网,称之为火墙也不为过,对着她的头顶罩了过去。

而那些由冰凌转化为冰渣的冰屑,并没有因为有火而融化,像是某种咒术规则将两种能量控制得很谐调,同样密集的覆盖了过去。

那两个射箭的看上去没有其它特别的巫咒,拿出一把一把的箭乱射。

此时凯乐盯住了安格斯,因为那种像是小孩子一般的攻击根本不用他做出多少抵挡,倒是他身旁的女生有些麻烦,那一男一女看上去都有点本事。

见凯乐向自己看来,从他大剑中透出的锋锐气息也似从他眼神中透射了过来,剑上的那颗透明宝石游走着他输送进去的巫灵力,像是不断供应着剑身之上的咒印的能量。

看着凯乐的大剑,安格斯隐隐明白,那上面可能是早就施加了某种短时间不会退去的咒印,因为那把见每时每刻都散发着一种与它锐利不符的阴暗气息。

突然安格斯感到脚底站立处有一股凌厉的气息,低头看去一把银色的短剑不知何时竟不知不觉的插在了自己的足下,立即安格斯全是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小子,看你没有什么厉害咒术就退出考核吧,下次在来也不迟。”凯乐说道,同时手里的大剑再次劈砍出一道灰色的长线,速度不亚于闪电。

看着脚下的短剑上面竟有两个黑色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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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珀特·默多克被人称作“报业怪杰”,他在二十年内从一个小报老板变身为国际报业大王。他涉足出版业、媒体、石油钻探、牧羊业等等,他的麾下,既有久负盛名的英国《泰晤士报》,也有大腕级的电影公司——20世纪福克斯公司。拥有如此庞大的帝国,默多克在管理方面必有过人之处。在内部管理方面,他强硬、高效、事无巨细的管理风格,使得新闻集团像个永动机一样不停运转。在对外战略上,他就像一个富有冒险精神的赌徒,不断下注,赌注越高,赢的也越多;最重要的是,在重要的扩张战略方面,他罕有失手,这正是因为他在下注的同时时刻警惕可能到来的风险。
  • The Runaway's Gold

    The Runaway's Gold

    In 1842, Christopher Robertson's family lives a difficult life as &quot;crofters,&quot; farmers and fishermen so in debt to the landowner that they have no hope of ever breaking free. To make matters worse, Christopher also lives under the thumb of his morally questionable father and devious brother. When his brother frames him for the theft of their father's secret bag of coins, Christopher must leave his home and embark on a journey across the island to return the coins and clear his name. It's a journey that takes twists and turns, including stops in prison, on a smuggler's ship, and at the house of a beautiful girl —and it ends with him escaping to a new life in America, which has dangers of its own.
  • 浪漫的逃亡

    浪漫的逃亡

    我一直都在逃亡,可你是一道背负在我身体里的伤口,它始终不肯愈合,除非死亡。在一个遥远国度我写下这些文字,写下了我对你含着热泪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