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教头的手下是江湖人从小习武,就算是武功弱些,但是底子都不会太差。可是县令老爷的这些兵,一看,要么是家里穷来充军的,要么就是些平民子弟,都是没有从小习武的,看着县令老爷这“圆滑”的身材,也知道这群人平常肯定缺少操练,山西南地处中部,没有边境外族来犯,这即没有外忧也没有内患。这些士兵的身手也可想而知了。
意行君在走廊上,觉得光线不好,太暗,一跃到屋顶上,抬头,举壶倒酒,看着眼前,说了一句“曹教头,必败矣。”
曹教头的手下与士兵撒打在了一起,刀剑与矛的碰撞,满院子“噼里啪啦”的响。曹教头意不在小兵,他直冲县令而去,想快点夺回洛神回兴玉。他冲上前,朝着县令就当头一斧,毫不留情。两个士兵连忙上前,矛合十字,挡回来了曹教头的一斧。曹教头见斧被挡回,快速出脚踹在了十字上,那两个士兵接不住这么大的力,连连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县令。
县令一巴掌就打在士兵的脸上,直骂“没长眼睛吗?敢撞本官?被一个山野莽夫打了败手,你们平时都在干什么?练习绣花?连矛都拿不稳干什么吃的!”
挨打的士兵一脸愤懑,也不敢顶撞,捡起斧矛就向曹教头攻去,曹教头将斧插在腰间,双手握住了刺来的矛,借力往前一带,两个士兵就往前扑,马上要摔在了地上,曹教头抬脚,往两人头上各踢了一脚,两人就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曹教头直直的朝县令走去。
县令这边渐渐败下阵来。
“把老子的玉交出来。”
“本官劝你,就地伏法,本官也许能把你判的轻一点。”
“呸,那老子就杀了你,再拿回我的玉。”
“哼,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曹教头上前攻击县令,又有两个士兵上前护住了县令,曹教头又轻松解决了两个,然后又来了四个,院子里的打斗声渐渐小了。曹教头双拳难敌众手,正吃力应对着。院子里的打斗声变得更小了,渐渐,曹教头只听见自己与士兵打斗的声音。“小的们,你们在干什么呢,这么点人还没收拾完吗?”曹教头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人全部败下阵被打晕扣押了,而且院子不是当初那几个士兵了,而是已经站满了士兵,整个院子里都是,整整齐齐,满满当当。
“我操,这么多人。”
“山野莽夫,你那十几个人想跟本官护城队500人打?你以为一座城跟你一样就练十几个兵呢?”
“操他娘的这下栽了。还真是个官。”曹教头说着,想轻功跃墙,跑掉,可惜护城队的士兵眼疾手快,冲上去,抓住了曹教头的脚,众人一拥而上,把曹教头压在了身下。曹教头被到场制服了。
“那位少年……”县令转头往走廊一看,却不见人。“人呢?”
“刚还在这呢,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一个小斯斯回道。
“无妨,走了便算了。”
意行君见打斗无聊,喝完手中那壶酒的时候就早就走了。
意行君在街上走着,看着一群士兵压着曹教头一行人,曹教头一行人各个都被扣上了铁链,连成一条。意行君跑到旁边,朝曹教头挥手打招呼,“哎呀,教头你这是怎么了,你干了什么坏事被抓起来了,我就跟你说了,让你多看点书,这样你就在家看书不会出来干坏事了,哈哈哈。”
“意行君!”曹教头看见意行君,就想挣脱铁链,上去打他,被士兵当头一棒,差点敲晕,勉强站稳了以后也没办法,只能咬牙忍气,跟着士兵继续走着。
“哎哎哎?!这不是讪州那个地方一霸曹岩烈吗,这小子在当地奸**女,强娶豪夺,无恶不作啊,现在被抓了,哈哈哈!抓的好,抓的话好,为民除害啊,哈哈哈!”一个围观的人说道。
“知道吗?”
“真的啊,我就是为了躲避他,举家迁到这里来的。”
“那真是太好了,为民除害啊,可是,他怎么会在梁州被捕?”
“不知道……”
围观人群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意行君一笑,看完曹教头狼狈的模样以后就消失在了小巷里。
当夜,县令家宅。
意行君轻功跃进了院子,形如闪电,轻如羽毛,无声无息。
意行君找了几个院子,就找到了县令的卧房。意行君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看见床上一个圆滚滚球状的身形,身边搂着一个身材曼妙,婀娜多姿的女子,这女子即使在睡梦中,也是满脸的风尘之气。
意行君见到眼前这幕,不经“咦”了一声。表示自己接受无能。
意行君看见洛神回兴玉放在枕边,笑着拿走了。然后在卧室,收刮了一通,能装得下的,都装身上。装不下的,拿了块方布做包裹,全包在了里面。
走出门,想想好像有什么没做,回头,走去书桌磨了一下墨,然后端着砚台,拿着毛笔,来到床边。在县令的脸上大肆挥墨了一番。点点头说了一声“嗯”。然后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满意地走出门了。
带着一身的财宝,轻功而去。
听说那天晚上,有人看见一位少年,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一轮圆月,少年正好在中间,称得少年熠熠生辉,少年爽朗的笑声,似乎感染了天地。
第二天一早,只听见县令家宅传来了一声类似杀猪地惨叫声。路过的人都听见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