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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以后只为我笑

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天渐渐暗下去,城市各处的灯相继亮了起来。我无言地望着城市的一切。A城夜晚的,灯红酒绿,包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些亮着的窗户里面,是一个一个温馨的家庭。独自流浪的人儿是否站在低处抬头憧憬着。

其实,我并不喜欢杀人。可是,我没有权利选择不杀。一开始是迫不得已,为了生存,渐渐地习惯了。因为杀人的快感,和满地尸体败在自己脚下的感觉让我觉得更为成就和快乐,比起虚伪地去遮盖掩藏,放纵,我更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

为了利益,谁都可不要自己的真心。

可,每当夜晚来临,一个人在黑暗里望着窗外,一种莫名情绪在渐渐蔓延开,发现原来孤独也一直伴随着我。双手沾满鲜血,孤立的生活着。不断剥夺他人生命的人生是不值得存在的。可,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感到后悔,因为这世上的人亦不值得珍惜。

“苏苏,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啦”黑暗宁静的办公室忽然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呀,苏苏你又不开灯,我的大小姐呀,不至于这点电费钱都拿不出来啊。”男子话毕,办公室的灯被他打开。我转过身,果然,一位长相奶萌奶萌的男子正朝我走来,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韩博烈,正是这位男子的全名。他是基地里我第一个认识的人。告诉了我很多事情,包括那里的“规则”。

他是苏慕寒人生中为数不多接受她的人。没有刻意的疏远,就好像把我当做他最亲的朋友一样。在后面时间里,韩博烈一直陪着我,见证了我一路走来的路,暗暗帮助我,小时这样,长大后也如此。

韩博烈小跑到我面前,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打开展现在我面前,笑嘻嘻的对我说:“当当当,快夸我。”我抬手拿出里面的东西:“巧克力?你买这么多?”“对啊,我看你抽屉里的巧克力吃完了,知道你懒得去买,今天出门去买东西恰好看到就帮你买啦,对了还有咖啡,你的咖啡粉也没了,喏。”袋子里的巧克力和咖啡粉都是自己经常吃的牌子,看到这些时常冰冷的脸也有些许缓和。我拿起一盒巧克力打开,剥开一颗巧克力放进嘴里,当巧克力融入舌头时,我皱了下眉头:“甜的?”韩博烈的脸色慌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他隐藏了起来,他笑着说:“可能是拿的时候拿错了一盒吧,况且你一直吃苦巧克力,吃点甜的换下口味吧!”

“对了对了,苏苏我给你讲个笑话……一天蜗牛生病了,坐着轮椅,乌龟推着它去医院,太阳很大,蜗牛说它晕车,乌龟问是不是因为太阳太大了,蜗牛回答道,是你推得太快了,哈哈哈。”

韩博烈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然后看到我无动于衷,瞬间垮下了脸有些委屈地说:“不好笑吗?”

“……好笑。”

“可是苏苏根本就没笑欸”

我扬起僵硬地嘴角,尽力做出一副自然的样子,然后瞬间收回。眼尖的某人依旧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绽放。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

“苏苏,笑起来好好看,以后只笑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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