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简沉泱喃喃:“啊!真的是,没事预感什么……”
若是简沉暮预感的不错,那不就是说明她和江与之是没有可能的吗?
这个预感,一点儿也不好。
简沉泱叹气的同时,陶瑜曼又打来了电话。
“泱泱啊!忙完了没有。”
“忙完了,怎么了?”
“突然想到有件事没有跟你说嘛!”陶瑜曼在电话的另一头小声嘀咕。
刚刚光跟简沉泱说江与之的事了,都忘了跟简沉泱说她在林家碰到阮连惜来拆台的事。
“你嗦。”简沉泱刚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拿了耳机线插起,然后抄起面前搁着的坚果就在那里边剥边和陶瑜曼说话。
“我跟你说,我在林家看到阮连惜了。”
简沉泱剥坚果的手顿了顿,然后剥开,塞进了嘴里,道:“你怎么去林家了?”
“没抓准话题好吧!!!”陶瑜曼差点一个白眼翻过来。
简沉泱略了略嘴,又问:“阮连惜和你怎么会在林家?”
“哦……开始是林淮晚带我去吃晚饭的,说是林家有事。然后吃饭的时候,阮连惜突然就来了,超级奇怪的。”
“她怎么了?”
“她在林家给我们敬了一圈酒,然后阴阳怪气的说我们,后来被林淮晚拦住了,他说红酒太贵,她配不上这么贵的红酒。”陶瑜曼讲着讲着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她好像被带偏了,有些责怪的说:“哇!泱泱,我被你带偏了。”
“我要说的是,我觉得她好奇怪啊!她怎么会突然来林家!”
简沉泱继续剥着坚果,对着麦说话:“我又没有在现场,我怎么知道!”
“那我问你,林家今天有什么大事吗?”
“有。许知非要结婚了。”
简沉泱一听,手里的坚果差点惊吓到落地。
“和林否?”
陶瑜曼小声的“嗯”了一下,简沉泱立马就把思绪捋出来了。
“你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吧!”简沉泱问。
上次,她给陶瑜曼分析出阮连惜可能喜欢林否和林淮晚。
“如果她前任是林否,初恋是林淮晚的话,今天你们都在,这么好的戏呢!她干嘛不去。”
“可是……她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在一起吃饭。”
这才是陶瑜曼所奇怪的地方,按理说,她们一起吃饭阮连惜不应该知道才对,而且还掐的那么准。
“那你就要问你的林先生了。”简沉泱把一桌的坚果壳扫到垃圾桶了,拍了拍手,“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夜跑了。”
“怎么想到去夜跑了。”你不是这么勤奋的人呀!
“呆着也无聊啊!夜跑的话,跑着跑着,万一碰到帅哥呢?”
陶瑜曼握着温牛奶突然“噗嗤”一笑:“泱泱,夜跑只可能遇到猥琐大叔好吗?”
“就你知道就你懂哦!”简沉泱撇了撇嘴。
“是的啊!”陶瑜曼调皮的耸耸肩,“快去吧!祝你碰上小鲜肉可以了吧!”
简沉泱无奈的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只是没想到,夜跑真的可以碰上猥琐大叔的。
陶瑜曼你这个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