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王后,不好了了,王后。!”门处闯进一身影,扑通跪在地上。
女子面色绯红,言情神色似自己的大事。
面前的女人雍容华贵,头饰珠宝在她转身的那刻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女人一袭鱼尾长裙,衣领处露出洁白的锁骨。一串金黄色的项链环绕其颈处,大有画龙点睛之笔。
这是玉国王后。
王后放下书本,问地上跪着的女子:“青鸾,何事如此慌张?”
名为青鸾的女子有了些哭腔,也有些慌张的语气:“樱花枯萎了!”
王后不再镇静了,天大的事都不及那片樱花林。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一柱香前。”
“……”
这些年,樱花林就是玉国的禁地,也是圣地。玉皇派人轮流看守樱花林,在此期间都不曾出现过差池。这花若是凋谢了,那么……
“快去通知王上和公子少奇,本宫在樱花林等他们。”王后疾步离去,可见得她的焦急。
……
远远的望去,以往艳丽、四季常开的樱花渐渐枯萎,像及了没有生命的木偶。王后心生凉意,有不禁有些后怕。
她管不了太多!那是一条生命。王后集积体内所有灵力,灌输入樱花上。
……
信国
信皇与皇后闻讯连夜赶往太子府。这次,皇宫太医院首席都拿着魏雪鸢的毒手无所措。
信皇无奈只得再次请来紫凌王和魏枫霖。
这次刺客袭击,信皇势必是要找出真凶的意思。不然太对不住魏伍了。
信皇、皇后和魏伍等人候在一朝牵尘偏殿,魏枫霖已经被人领着前往主殿。如今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主殿,心中想法大同小异。
良久,柱形香灰被风吹散。而亓千劭与魏枫霖也有些低沉的走过来。
亓千劭此时显得有些狼狈,语气也是低沉的死寂沉沉:“儿臣叩剪父皇。”
“臣女叩见陛下。”
信皇:“劭儿快快请起。枫霖,太子妃情况怎么样?”
魏枫霖闻言看一眼魏伍,然后说道:“家妹她……情况不容乐观。鸢儿这次中毒远比上一次的严重,此次没有解药。然而,这会儿毒性已经蔓延到她全身,若是在一柱香之内还没找到解药……”
魏枫霖省略了结果,因为在场的人都会明白。
这下,气氛便真的就……
“不过……也还有办法。”一直沉默不语的亓千劭突然发话。他此时或许有几分自责吧!
亓千劭看着迷惑的眼光,解答了众人的疑惑:“……雪鸢体内毒性很重,一时半刻真的难找到解药,或是直接没有解药。这种毒称为‘离霜’,一般分为二半,有类似于亲子之间的关系。所以想要解毒就得以亲血来祭奠。”
那也就是说,想要解毒,就得用至亲的血液来给魏雪鸢服下以解毒。
而魏伍此刻也终于明白了魏枫霖的眼神。
果真无解。
“那……”
“不行!”魏伍礼礼衣袖:“本王这些年久战沙场,受过的伤流下的病根已经越来越严重,实在不适。枫霖因为常年与毒药接触,又自小尝百毒,她的血液里参杂无数毒,更是不适。”
魏伍说得不是不无道理,可是躺在床上的是他的女儿。亓千劭不解。
“那敢问紫凌王,涵薰郡主何在?”亓千劭。
接话的是魏枫霖:“不巧,姐姐前几日受其师姐邀约,离开临江了。”
皇后听到此处再也受不了了,她想,秘密总归是会有揭开的一天。
皇后冷冰冰的丢下一句:“千劭,你跟我过来。”
皇后想,她当初种下的平生果终归可以派上用场了。严格意义上说来,亓千劭的血也是可以解毒的。
公孙医女还在魏雪鸢床头忙碌着,看见皇后和亓千劭走来,她也是规矩的走过去行礼。
“见过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其实这些礼仪,若是亓千劭一人便是直接免去的。
“免礼。鸢儿怎么样了?”皇后。
公孙医女起身立于一侧:“说来也奇怪,娘娘本该是无法支撑到现在的,可是总像是有股灵力在源源不断的输入娘娘体内,才得以保命至此。许是天佑娘娘。”
这些神鬼之说她从来不信,有时不过只当她是精神的信仰罢了。
“嗯。有匕首吗?”皇后说此望望屋子。
公孙医女取来一把匕首交于皇后:“这是民女在娘娘身上取下的。”
皇后接过匕首,上面金光夺目,七彩珠宝镶嵌其上,然,仔细看去,七彩珠宝刻成一字“钰”。
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匕首的来历,皇后走近魏雪鸢。魏雪鸢此时脸色苍白,纯瓣已无色彩。
“过来。”皇后转头看着亓千劭唤道。
亓千劭有些呆,有些不解。但终归是皇后之命,他还是走过去了。
于是,皇后便不由分说的拉过亓千劭的手,朝其掌心一刀挥下。
亓千劭的血如猛泉喷发,一股泉水般的流进玉碗中。亓千劭开始有些明白了,明白皇后的用途。但也不解,不解他的血用来做些什么。
“把这碗血,给鸢儿服下,毒自然就解了。公孙医女,劳烦找个合适点的理由,说说就过了。”皇后说到这,就不再过多的留恋,欲离去。
亓千劭的血能解其毒,莫不是……他与魏雪鸢是……
“母后……”
皇后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步:“你若想知道答案,待雪鸢醒后来宫中面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