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昭聚齐众人到作战室,商量如何攻打江东。早有做好的沙盘摆在厅堂中央。诸人皆围了上去,作为解说沙盘的庞统拿起一根特制的木枝,往沙盘上一个城郭轻轻一点,开口道:“应在此处了。”众人即睁目视之,却见庞统所指,正是江东在长江北的唯一一个城池,庐江。
庐江乃是江东在长江之北的唯一大城,有军六千驻乃是孙权心腹将领宋谦。此人对孙权忠贞不二,且甚是骁勇,故得此重任。”庞统指着沙盘,侃侃而谈。
“庐江孤悬江北,如此重地,怎可交予一无名小儿之手,孙权也忒小看吾军了。”潘凤冷声道。
“庐江对面便是虎林港,驻有水军万人,为将乃凌操与其子凌统。其凌操甚是英勇,曾助孙坚攻下会稽,因功升为将军。于虎林屯兵,以为庐江后盾。”陆逊答道。
“哦?”众人对视一眼,皆把目光看向陆逊。
陆逊见状忙道:“凌操凌统皆是孙权心腹之人,特别是凌统,随不过二八年龄,却英勇不凡。据闻周瑜程普等人皆对其赞赏有加,认为其有大将之才,他日必可独当一方。”
陈登此时方点确认,忽而道:“罗将军此去,领兵几何?”
罗昭没有搭话,庞统在一旁道:“共领军一万,将带吴哲、潘凤、李龙、周卫文、潘璋、宋宪、魏续,吾来出谋划策。”
陈登点点头,暗道,以一万军,应该够了。
庐江城,两名看着赶集的士兵正在聊天。就在二人在聊天的时候,就见远方烟尘滚滚,一股闷雷般的声音响起。二人对视一眼,随即士兵乙便道:“大哥,好大的风啊,这雷声也闷,莫不是要下雨了。”
士兵甲回过神来,连忙道:“不会,敌袭,快关城门。”话音方落,就觉得喉头一凉,随即什么都不知道了。士兵乙眼睁睁的看到有一截黑黑的尖刺状的东西从士兵甲的喉头穿出,紧接着鲜血从嘴巴里涌了出来,还没等那恐惧的感觉释放出来,自己亦觉得喉头一凉,随即也倒了下去。
“全解决了?”扮演那个挑着柴火的暗鹰特战队一分队队长曹水生随手甩了甩军刺上不断滴落的血珠儿问道。
“十个人的看门小队,还得用上我们这些精锐,头领也太看得起这些人了。”那个挑草鞋的汉子回答道。这个汉子正是副队长王铁柱,只见他正把玩着手中的军刺。
“完成任务就好,留下十个弟兄看好城门,将军与统领马上就到。其余人等,随吾杀上城楼。”曹水生沉声道。
烟尘滚滚,早已惊动了城楼上的士兵。眼力好一些的已然隐隐看到那最前方的百余骑席卷而来。
“敌袭,敌袭。快去禀报将军。收起吊桥,关闭城门。”城楼上的小校大声叫道。
话音方落,早有机灵的的军士沿着城墙边的阶梯就往下跑。未及两步,忽然见数十人冲了上来,皆是百姓打扮,手里握着根黑黝黝的有点尖的短棍。军士一愣,方欲问,就见曹水生已然跑近自己,咽喉一凉,甚至一软,便倒了下去。自始至终,连出警讯的机会都没有。
倒下,兵器也跟着跌落,哗啦啦一声响,惊动了城楼。
那小校一声喊叫,城楼上的军士便奔了过来,冲着这几人一拥而上。曹水生一声冷哼,便带领特战队员迎了上去。只见两队人厮杀起来,在城墙这片小小的地方,竟转瞬间血流成河。一方是城防军,一方是罗昭特训出来的暗鹰特战队。片刻之间,城楼上数百军士已被屠戮一空。就在此时,沉闷的马蹄声已然尽在咫尺,曹水生神色一变,直冲向控制吊桥的滑轮,到得近前方舒了口气。原来众人上来的快,守城的军士还没来得其缴动滑轮,收起吊桥。此时,就见那烟尘已近,领头一人,银盔银甲银枪,正是罗昭。
却是罗昭遣暗鹰特战队员乔装入城,先杀守门军士,趁机袭上城楼,控制吊桥,自己再率大军突入。
罗昭一路疾驰,直闯入城门,沿着大道直往城中心冲去。身后的庞统与众将及吴哲等亲卫们紧紧跟上,落后的步兵更是急忙牢牢占据城门,上了城楼。
罗昭正行间,就见前面转过一支马队,约有数十骑,为一员将领,披挂整齐,手执大刀,直冲过来。罗昭见状,哈哈大笑,催马直冲。那将尚来不及通名,就见面前开了数朵美丽的枪花,紧接着喉头一凉,却是罗昭展开百鸟朝凤枪,取了他性命。那将身后的数十骑当时就惊呆了,只是两只骑军对冲,哪容你有丝毫愣。百骑卷过,只留下满地模糊血肉的尸体。
恰在此时,对方步军亦是赶到,眼看这百骑直撞过来,正好见到自己这方的骑兵被杀,当下不知谁喊了一声:“将军死了,快跑啊。”
众人俱是丢了兵刃器械,一哄而散。罗昭此时方知方才被自己一枪挑落的乃是庐江守将宋谦。当下,罗昭便命众人呼喝:“宋谦已死,降不杀。”须臾间,已然传遍全城。
当下,庐江守军降的降,死的死。不过半日,江东在长江北的最后一个城池被攻破。而完安民告示的罗昭却立在城楼之上,目视长江对岸的虎林港,期待着和凌氏父子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