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灵族大战耗时三万年,数十万个灵族强者参战。第一个万年就淘汰了三分之二,到第二个万年结束之时就只剩下了八大灵族的强者了,不到百人,这其中仙灵一族只剩下一人,就是这仙灵一族之人在剩下的一万年里,竟独战七大灵族百位强者的联手。”
“哇!敢对抗七大灵族百位强者的联手,这勇气真是太牛了,我的偶像。他后来怎么样,胜了没有?”有人急急的问道。
“胜了,当然是胜了,不过是惨胜。据说当时他将七大灵族的人都打废了,自己也因受伤过重而差点陨落。”
“哇!没死太棒了,哪天得空一定去仙灵族拜望一下那位前辈。”那家伙兴奋地叫着,立即又引来一阵嘘声。
“哼!不自量力,既然你想死,我也不拦你。”多平说完便气哼哼的走向界门,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一道灵力注入其中,那玉牌立刻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照射在界门之上,那界门轰隆隆的响动了几下,便缓缓的打开了。界门外并非以往的晴空万里,相反的是乌云密布雷电交错,更甚至其内竟然散发着淡淡的威压,使得近前的众人感到压抑不已,就连自己体内的仙力也好似被限制了。
这就是困仙阵,其目的就是为了挡住那些随意私自离开玄仙界域的修仙者。百万年来并不是没有人闯过困仙阵,但闯进者没有一个能活着闯过困仙阵,全部被绞杀在阵中。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无人能从此地安然离开玄仙界域。
“啊!好恐怖,百闻不如一见,这困仙阵恐怕是神级阵灵师所建吧?”众人又开始嘀咕起来。
“恩,听说是近千名八品以上的帝仙级阵灵师花费了万年的时间才建成的,耗时耗资巨大,就是帝宫当时三分之二的晶源几乎全花费到了这困仙阵上,这可不是某个界域都能花费的起的。”
“这困仙阵还是个防御大阵,外敌入侵之时,只要关闭界门,困仙阵便会自动开启,嘿嘿,外敌无法攻破困仙阵就无法攻入界域,可以说,这困仙阵是我界域最为强大是守护阵。有他,我们可以安枕无忧了。”
“难道咱这玄仙界就只有这界门可以往来于其他界域吗?”
“嘿,其他地方都是乱域,当年的最为狂妄的一等战仙痴横曾试图闯一闯那乱域,可惜他还没真正进入乱域,便被绞杀,可见乱域的恐怖。就连帝君都不止一次颁布法令,严谨接近乱域。”
“我去,吓死我了。”
“乱域虽然可怕,但他同时也可以间接的保护我们,不受其他界域种族的侵扰。”
“那为什么老是有战争发生呢?”
“资源,玄仙界虽然占尽地理上的优势,但这块土地上的资源却较为匮乏,所以不得不四处征战以求得更多的资源以维持玄仙界内众人的开销。”
“靠,你太有才了,把入侵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滚,咱们玄仙界一直都是在那些失落之地寻找着为数不多的修炼资源,从不会妨碍到任何人。”
“那为什么我们会与魔族之人产生摩擦呢?”
“那是因为……对了我不说,也不能说。再说,我为嘛要告诉你呀。”说话之人白了一眼刚才问东问西的那个家伙,不言语了。
灵溪看着困仙阵微微一笑,抬步要走进去。
“等等。”一道清冷的语气凭空响起,空间一阵的扭曲,一道人影出现在多平的身侧。
此人面容清瘦,五官端正,只是一道长疤从左侧的额部一直延伸到右侧的腮下,看不出具体年龄。一身的将服,铠甲呈金黄色包裹着全身,金色的头盔上竖着一道火红的翎羽。手中一柄长戬被其抗在肩上倒是脚下却踩着一道淡淡的浮云,看不见这家伙有没有穿鞋。
“仙将多安,他咋来了?”
“我靠,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呗。”
“这下可真的要有好戏看喽。”
灵溪公主冷眼瞧着多安,一股淡淡的威压四散开来。议论纷纷的众人立即闭上了嘴,小心的看着灵溪公主。
“你这是要闯困仙阵?”多安问道。
“要不然呢?”灵溪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了十分的受用。
“哼,我都不敢尝试,你何持而往?”多安的冷哼瞬间击散了灵溪的威压。
灵溪似并不在意,而是有些奇怪的看着多安:“你不敢尝试,并不代表我也如你这窝囊废一样。”
“你……好好,你要进阵我不拦你,但是你必须和多平道歉,然后战胜我。这界门毕竟是我戒律宫负责守卫的,有人要硬闯困仙阵这无疑是在打我戒律宫的脸。”
“呵呵,你们戒律宫的脸很值钱吗?”话落灵溪一个闪身便来到多安的近前,抬手就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灵溪公主的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了多安的脸上,多安更是被其强大的力道给扇飞了出去,待撞到界门上才停了下来。
“哼!这戒律宫的脸也不咋滴呀。”灵溪公主嘲笑道。
“噗~”多安吐出了带着几颗牙齿的血,直起身子指着灵溪气愤异常的叫道:“你……你……”
多平呆愣的看着灵溪,浑身哆嗦着。你嘛,这灵溪太吓人……
“靠,好暴力的女子,不过我喜欢……“
前面的老兄还没说完,便被后面的老兄给捂上了嘴:“你丫的想死,我不反对,但请离这远点,别他妈的连累了我们。”
“真没想到灵溪修为这么高,连多安都不是她的对手。”
“切,多安的修为顶多到了天仙境的级别,而那灵溪公主,我看恐怕早已到了金仙境,甚至是玉仙境的级别了。”
“恩,我看有这个可能。”
灵溪扫了多安多平二人一眼,弹腿一纵,便进入了困仙阵。
“哇!进去了,快看呀,进去了。”
“哇靠!帅呆了。”众人狂叫着。
多平看着灵溪竟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困仙阵,愣了一下,便心怀喜色的一路小跑到多安的身前,将他扶了起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笑个屁呀?”多安以为多平是在笑自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我不是在笑你自己,而是那灵溪,你想呀,从没有人能平平安安的从那困仙阵里走出来,那她进去多半凶多吉少,再也回不来了,那不是就等于困仙阵帮咱们解决了这个死敌。我看都应该开庆祝大会了。”
“滚……你要是敢把这里发生的事宣扬出去,我为你试问。”说罢便颤巍巍的爬了起来。
“今天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不希望有任何人透露出去,如若不然,我定当治其罪,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多安阴森森的说道。
众人见此,立刻散的无影无踪了。
多安多平相互看了一眼,二人阴阴的笑了一声。
“大哥,你说那死丫头能不能闯过去?”
“恩?你刚才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觉得这心里不踏实。”多平的脸上抽动了几下说道。
“不死又能怎样,其他的界域也不是任谁都能随便闯入的。”
“算了,我们还是关闭界门吧,马上去帝君那里请罪吧。”
“恩,知道怎么说吧?”多安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毒。
多平愣了一下,但看见多安的脸色立马知道这么说了,便狠狠的点了点头。
二人很快便关闭了界门,向帝宫而去。
玄天之上,一位锦衣老者与一位粗麻布衣老者相对而坐,在二人的眼前摆着一个棋盘,棋盘上布满了黑白两色其子。二人都死死的盯着棋盘上的其子,偶尔走上一步,不过要想完成这局恐怕时间上不会短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阻止那丫头闯那困仙阵呢?”锦衣老者笑着问道,但那眼神却丝毫未离开过棋盘。
“切,帝君不是心知肚明吗?那丫头有恃无恐,我想你一定早就将那破阵腰牌交给她了吧?”麻衣老者翻着白眼说道。
“哈哈,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阴阳克,你阴阳家的术法果然高明。”帝君大笑着说道。
“你少往我脸上贴金,那丫头自出生日起便担负着重任,这是你我都知道的,和我家的术法没半毛钱关系。”阴阳克一点都不买帝君的账。
“也就你敢和我这样说话,要是换个人,我早一巴掌呼死他了。”
“切,有求于人,当然要放人一码了。”
“好了,你说说,她此行可否顺利?”帝君刚才被连吃了三颗棋子,已露败象,便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内一扔,气呼呼的问道。
阴阳克僵了一下,脸色便立刻阴沉了下来。手一伸:“拿来。”
帝君撇撇嘴,手一扬,一块玉制令牌出现在他的手中:“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她的关系的?”
“你这是在侮辱我,你以为将她的帝威封印了就能瞒住所有人,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希望你能将这件事烂在你的肚子里。”
“切,我对你的那些风流韵事不感兴趣,我只对你那异宝阁感兴趣。”阴阳克说完干枯的右手一张,一道庞大的吸力立即将帝君手中的令牌吸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