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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百般谋算,难逃一败。

“妖物,受死!”

林平咬牙切齿,高声怒喝。

白马轻轻一跃,跨过高墙,落在庭院之中,马首左顾右盼,正在寻觅敌人踪迹。

林平衣袂翻飞,神情专注。他压下心中对鬼怪之物的恐惧,心无旁骛,今晚一战,他已存了携敌俱亡的心思。

桂妖若兰正沉浸于幻想当中,瞧见一人一马,冲将进来,刚刚变得美貌的脸蛋上生出怒意,呵斥道。

“哪里来的小子,有胆来我这里坊肆?“

林平翻身下马,指着若兰,骂道:“你这个侏儒妖怪,鸠占鹊巢,莫非认不得小爷?”

说罢健步如飞,将狼毫笔藏在手掌之中,握拳向若兰杀去。

桂妖若兰这才认出这少年乃是林平。

见他先声夺人,主动杀来。不由得暗暗吃惊,心中竟有了些畏惧,不敢与他正面对敌。发出一阵夜枭似的凄厉叫声,引得院中氤氲之气奔腾涌动,动荡不安,将她团团遮住,隐去身影。

林平见她畏惧,心中胆气更胜,哪能容得这妖物脱身,他想也不想,连跨两步,势若猛虎,抽出腰间朴刀,一掷而去,从那妖物眉尖穿过,去势不绝,没入那桂妖身后桂树之中,只余半截刀身仍在颤动不止。

这一招“撒手刀”,乃是林家压箱底的绝招,此刻林平含恨而发,竟然有了几分大家气象。只可惜凡俗兵器,如何能伤得非人之物。

朴刀从她眉间一穿而过,若兰毫发无伤。她脸上带着轻蔑的笑,身形没入浓雾之中,出言讥讽道:“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声音从四面传来,让人辩不清她真身所在。

林平一击无功,不再冒进,退了两步,和白马站在一处。

同样出声嘲弄道:“哼!你这丑货,藏身浓雾,是不敢见人么,生得这般丑陋,换作是我,也要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白马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白马捧场地发出一阵唏呖呖的叫声,仿佛在叫好。

林平哈哈大笑,继续高声骂道:“我常在茶楼听说书先生说,那些妖精是何等勾人心魄。今夜一看你,粗眉大眼,褐皮黄发,险些吓坏小爷我。如此丑陋,我若是你,早就找根麻绳吊死在这老树了。”

若兰气得咬牙切齿。她生平最恨两件事,一是别人说她丑陋,二是别人说她矮小,如今被林平如此痛骂,恨不能食肉寝皮,哪里还忍得住。

尖叫一声,显露出真身,又施展法术,变出一阵妖风,直冲林平而来。

林平哪里怕她,事到如今,不过一死罢了。

那妖风往林平刮去,林平正准备施展身法躲过,谁料到从开战到现在一直“装死”的白马忽然昂起头来鼻孔一吸,将那阵妖风干净利落地吸进了肚皮,把对战的两人都吓得不轻。林平这下不仅是胆气十足,而且底气也是足了。

报仇雪恨,就在今朝。

他哈哈大笑,大步迈起,不管不顾,只朝着若兰真身而去。若兰不知白马底细,于是起了法术,再次隐去身形。林平失了若兰踪迹,也不敢追得太深,一人一妖一马就这么僵持起来。

林平见白马不肯出手破了若兰的藏身法术。他心中明了,这白马乃真人坐骑,心高气傲,肯助他一次已经是给面子了。

林平想得不错,这白马性情高傲,清风出门前只是叮嘱,让它把林平活着带回观里,它见林平一路上十分恭敬,这才小试牛刀,帮了林平一次。至于林平和这妖精谁胜谁败,关他一个吃草的马儿什么事,反正若是林平败了,它就卷起林平跑路,谅那妖精也追不上。

此时此刻,乃是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林平左右看了眼,见那妖物还是藏身于暗处,一副不杀他不罢休的样子。心想,若是能除了你这妖物,报了父仇,我又何必珍惜我这条性命。于是高声喊道:“呔,你这丑货,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有胆,就出来和我正面放对,你我二人各凭本事,分个生死如何?”

若兰同他僵持许久,也是不耐烦地很,此刻只想早早杀了这小贼,再食肉寝皮,看他还能不能羞辱自己。显露真身,咬牙切齿道:“小贼,你若是当真有胆,便叫你旁边这白马到院外去,我就同你一决生死。”

“好!”林平大笑一声,扭过头来对白马说:“白马大哥,你且去院外等上一等,等小弟除了这妖物,再好好招呼你。”白马瞪着大眼,喷着白气,看了看他,最终还是轻轻一跃,到了院外。

白马心想,反正我生得高大,抬起脑袋,就能看到里面情形,便是林平出了事情也来得及救他出来。

若兰见白马跃出院外,哪里还忍得住,嘴角拉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寒声道:“小贼,今日非教你死上千百遍,方才解我心头之恨”起了法术,招出一股妖风冲林平去了。

林平哪里肯在嘴上落在下风,施展轻功,躲开那阵妖风,骂道:“纵然小爷今晚死上千百遍,也要杀了你这侏儒丑货。”若兰侏儒般的身子气得发抖,险些控制不住法术,这小贼一字一句仿佛在撕拉她的伤口痛处,哪里还能忍住,直接化作一股妖风,冲林平冲来,恨声道:“小贼,我非得把你吸成人干不可。”

林平听得她说“吸成人干”,想起老父之死,双目赤红,不再闪躲,握紧手掌里的狼毫笔,心中怒火燎原,大踏步向若兰杀去,恨声道:“妖孽,我必杀汝!”

两人怒火冲天,施展最后手段,不管不顾,就要在这一招见生死。

若兰化作黄风,将全身法力灌注其中,就要在这一瞬吸干这小贼全部阳气,让他变作一片干尸而死。林平手握狼毫笔,全身气力都灌注其上,不留余地,只为取这妖孽性命,报不共戴天之仇,成则生,败则死。

狂风呼啸,速度绝伦,眨眼之间便到林平面前,若兰的狰狞面目在风中时隐时现。

林平大吼一声,不退反进,直跃而上,亮出手中狼毫笔,奋力朝风中刺去。

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陷绝地,含死志,只为这临死一击。

“死!”林平奋力高呼。

若兰本以为这小贼不过是凡夫俗子,谁料到手上竟有个大杀器,这他这奋力一刺,分明是不顾生死也要取她性命。她心有所感,知道若是被刺中,必定香消玉殒。

死生存亡之际,正是天地间大恐怖之所在。若兰没有林平那携敌同死的决心,此刻竟也没了此战必胜的信心。惊慌失措之际,只想躲开这绝命一击,若兰虽没有拼死的决心,却有求生的毅力,于是拼命运起点滴的法力,于绝命关头躲开了林平这搏命一击。

一人一妖交错而过,林平发出一声不甘的哀嚎。

“啊~~~~”他恨啊。方才绝命一击,竟让那妖物死里逃生。林平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阳气被卷去大半,此时此刻,他已经是釜底游鱼,砧上鱼肉,任人宰割。大势去也!

”啊~~~~~~~“若兰发出更大一声痛呼,若兰只觉脸蛋上仿佛火烧,又似冰冻,忍不住悲呼出声。原来方才若兰躲开林平正对他眉间的一刺,却没躲开林平含恨下拉的一划。若兰赶紧拿出铜镜,看到身上唯一一处美丽的脸蛋慢慢变得漆黑,又开始溃烂腐败。

她仿佛临死的鸡,发出悲惨的嚎叫。“不要,不要,我的脸,我的美貌,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能没有脸蛋啊,我不能没有美貌啊。”

林平强忍着痛楚从地上坐起身来,看它若丧考妣,不由得哈哈大笑。

将铜镜狠狠一摔,若兰抬起溃烂的脸,看向林平,腐烂的眼珠透出冲天的杀意。

林平无视若兰的眼光,只冷哼一声,抬起右手,挥了挥狼毫笔,狠声说道:“这次我保证刺中,不会只轻轻划下,保证让你死的干干净净。”

若兰尖叫一声,冲进她的肉身——百年月桂。

她要他死!!!

她要他死也要埋在她的根茎下面,被她日夜捆绑住,直到化作粉末。

院外看戏的白马感觉事情不妙,这若兰已经发了狂,眼下非得跑路不可。

趁着若兰冲进肉身的空档,跃进院子里,一嘴咬住林平的左臂,冲出院子,往西逃命去了。它可不敢和歇斯底里的桂妖拼命。

白马四蹄纷飞,速度不可谓不快,身后一株十余丈高的树精正在它后面紧追不舍。正是若兰驾驭这肉身本体追来。

若兰冲进本体,将千百根根茎从土里奋力拔出,断上一半根茎也毫不在乎,这株桂树,这身本体,这些根茎,往日里她都百般爱护,因为这些就是她的得道根基,她曾经以为这是她最珍贵的东西。但如今,她不在乎这些了,她的脸蛋没了,她的唯一漂亮的脸蛋没了,就这么没了,所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没了漂亮的脸蛋,还当个什么女妖精。

它驾驭着本体,一路摧枯拉朽,房屋建筑,城墙楼阁,只要是挡着她的路的,全被她用根茎扫平。半个城中都被惊醒,更有不知道多少人被砖石砸下,死在睡梦之中。城中一片哀嚎哭泣,若兰听得这些哀嚎,这些哭泣,感觉到心中畅快难言。

所有人都要死,所有人都要死。你们这些卑贱的东西,你们这群弱小的畜生,你们所有人都要死,都要为我失去的漂亮脸蛋陪葬。

若兰想到脸蛋,心中又疼痛起来,看着出城的白马,心中的杀意再也遏制不住。根茎飞舞,盘住城楼,撑起本体。她冲着白马嘴下的林平喊道:“小贼,你若是敢走,我就毁了这城,杀了城中所有人。”带着化不开的恨意的话语被若兰用法术传到了数里之外,传到了林平的耳中。

林平大骂这妖物丧心病狂,他奋起力气,一把抓住白马鬃毛,将它逼停。

白马不满意的松开嘴巴,把他放在地上。林平强忍着不适,站起身来,摸着白马的脖子道:“白马大哥,我是走不了了。你回去告诉真人一声,就说林平有负所托,铸成大错,城中如今死伤惨重,全是我的过错。你赶紧回去请真人前来救人,若是晚了,怕是城中就没了活人了。”

白马不屑的打了个响鼻。靠,老子是山里长大的,主人带我出来的,只要不是烧我家的山,这城里的人死光了就死光了,干我白马屁事,我只要带你回去就行了。张大嘴巴就要咬上林平胳膊,带他跑路。

林平赶紧躲过,将掌中血汗浸润的狼毫笔往它嘴里一塞。换个方式说道:“我知道白马大哥不想管城中众人死活,只想带我回观,只是我死了不要紧,真人的宝贝被那妖怪夺了那就不得了了,你快带着这宝贝回去,莫要被妖怪夺了。”

白马点点头。是啊,这宝贝可是我主人的,可不是比这家伙要紧得多么。他要死我也管不了,把宝贝带回去也能交差。于是也不管它的小弟林平了,四蹄一甩,自己跑路了。

若兰看见林平当真留下,哪里还有心思去找城中凡人的麻烦,根茎甩动,径直朝林平杀来。

林平眼下身无长物,朴刀早就被他用“撒手刀”扔出,刀鞘早在打斗中遗失,真人赐下的狼毫笔也被白马带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只恨未曾学得道法,不能手刃仇敌。”

整理一番,端坐地上,闭目待死。吐出一口浊气,不知是喜是悲,暗道:爹,娘,孩儿来陪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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