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原初，阿撒托斯。
阿撒托斯诞下的深渊三柱原神，莎布、犹格和奈亚。
莎布全名‘莎布-尼古拉丝’，其为至高母神。
莎布的万千子嗣中，黑山羊学院的那九个羊角少女也她的子嗣。
已知的黑山羊中，有散华和幻梦二人。
散华过着她的宅女生活，经常在家躺电脑前看电视剧。
幻梦擅长画魔法阵，目前和风无忧一起行动。
……
莫铁来到天之向日葵活动部。
犹格：“莫铁，你背后有人。”
“胡说八道，我背后没人。”莫铁说自己是一个人来的。
“那就是幽灵咯？你被鬼魂缠上了？”犹格仔细一看，莫铁背后的人影是半透明的，身上还有血。
“哦，你说她啊？她就先前跳楼那女生，我路过刚好被砸死。”
对于此，莫铁说其中缘由有点复杂。
犹格：“很有意思。”
莫铁：“我不觉得。”
“找我干嘛？”
“神器实验，我需要知识。”
“我能得到什么？”
“实验成果。”
“成交。”
就这样，莫铁换到了他需要的知识。
莫铁身边阴气逼人，如深寒入骨。
幽灵在他身边就能避免被阳气蒸发。
带着幽灵少女来到河边，顺着河流来到郊区的山路边。
这里离废弃的城区很近，粗壮的树木不高，树冠却延伸得很长，遮蔽了耀眼的阳光。
阳光透过树叶细碎的洒向河面，清风吹过，带着一丝清凉。
树叶的沙沙声响个不停，这个夏日的荫凉环境唯独缺少蝉鸣。
“真正的时空已经到秋天了，而现在是夏天，某种意义的时空扭曲，时间回溯。”
莫铁看了看那个幽灵少女：“我们现世不收没用的人，老实说你是个麻烦；先跟着我吧，我尽量帮你。”
那个幽灵少女不说话，很茫然的样子。
这些莫铁完全理解，因为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活成了别人口中的自己，真让他们说出人生目标，多半会是让人失望的庸俗答案。
所有的人，几乎都只是神明操控的木偶。
他们只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控制着的，木偶而已。
风无忧和幻梦闪现回到废弃的城区，离树影桥不远。
在桥上，风无忧和幻梦看到了倚着栏杆抽烟的莫铁。
风无忧走过去和莫铁打招呼，却被莫铁背后灵一样的幽灵少女吓了一跳。
那个幽灵少女身上好多血啊！整个人看着都血淋淋的。
“可怜的孩子。”莫铁怜悯的看着风无忧：“你已经是我们现世的一份子了，可你还是浑浑噩噩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会为这世界带来光明，没人比我更懂光明。”
风无忧坚信自身的理想。
“话说你是木之学科的吧……”幻梦吐槽一句。
莫铁看到了幻梦，疑惑。
毕竟他除了散华以外，黑山羊学院的另外八个人他还真不怎么认识，其最多也只是有所耳闻。
“这个打扮得像陈发一样的羊角少女，我记得是……，陈发？”
莫铁感觉记忆很混乱。
“我是幻梦，陈发和我已经精神统一了。”幻梦讨厌莫铁小瞧自己。
“那你的右手也被转化了？”莫铁看向幻梦的右手。
幻梦穿着的是红色古风长袍，其左手的袖子被裁短了一些，适合挥剑，而右手被长长的袖子遮住，几乎只能看见被绷带缠绕的指尖。
她右手在平时基本都像没有知觉般无力的垂下，少有活动右臂。
而她的左手倒是扶着栏杆，无聊的用手指敲击着栏杆。
懒懒的看了莫铁一眼，幻梦不想多说话。
莫铁挑眉，心说就这慵懒的气质倒是和陈发差不多，也难怪两个灵魂能融合统一为一个灵魂。
“陈发那么强，她明明能占据你的身体而没有，还自降身价和你妥协了，该说她很温柔呢还是很中意你呢？”莫铁倒是感觉很意外。
“陈发是个好姐姐，但她也说了，莫铁你是坏人。”
懒懒的盯着莫铁，幻梦轻哼一声：“哼，坏人。”
“呵呵。”莫铁叼着烟，也不反驳，只是冷笑。
“啊这……”风无忧看两人要吵起来，有点手足无措：“你们不要吵架。”
“呐，我说风无忧，你知道战争的尽头么？”
“啊这……，战争的尽头，是什么？凯旋的花海还是崩毁的末世？”
“是无，是空无一物的无，而在那究级的真理中，在无之上只站着一个人。”
“啊这……，不应该是两个人么？像是新世界的亚当和夏娃一样？”
“你错了，留下的只有一个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纯粹的‘人’这个概念。”
听到这里，风无忧似乎悟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那究级的真理……”
“对，那就是究级的真理。”莫铁其实早已知晓了究级的真理。
但正因为如此，才知道了何为无力。
无力改变这一切的必然。
你苦苦追寻的究级真理，可……
……
“啊……，对了，莫铁，一起去喝酒不？”
“我不喝酒，你抽烟不？”
莫铁给风无忧递烟。
风无忧眉头一皱，她不怎么会抽烟，但大佬递烟，自是接了。
点烟，吸一口，风无忧点点头：“很淡。”
“廉价的劣质烟独有的味道。”莫铁赞许于风无忧的坏：“话说你第一次抽烟？竟然不咳嗽吗？适应性不错。”
“你第一次抽烟咳嗽了？”
“我朋友咳嗽过，我没有。”
两人抽着烟，看着河水。
“改天一起喝酒。”莫铁准备走了。
“改天是哪天？”风无忧貌似对喝酒这件事很没抵抗力。
她缠着莫铁，非要莫铁说个请客喝酒的具体日期。
“明天，明天好吧？”
“明天多久，具体点。”
“明晚，到时候电话联系，如何？”
“约好了哦。”风无忧很满意的点头。
“哦，约好了。”莫铁有点被惊到了，他惊讶于风无忧对酒的执着。
烟酒，莫铁爱抽烟，风无忧爱喝酒。
老实说，在莫铁知道风无忧真的很喜欢喝酒后，对她这个人真的有些兴趣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