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山嘴阵地守卫战,日军第6师团,11师团全军覆没。
以日相宁次,浴之波为首的日军大本营高层大受震动,随之就对特务传回的内容感到匪夷所思。
一个人突兀出现在战场中央,飞天遁地,以一人之力击溃……不!是覆灭了日军两个师团,四万人左右的兵力。
虽然第6,11师团都不算日军精锐部队,但这消息一经报出立即被日军高层斥为无稽之谈,你当讲神话故事呢?!
最后是日军参谋部推断,应是那两位师团长轻敌冒进,踩入了国军的陷阱,导致被围歼。
考虑到国军的战力,虽然这依旧让人很难以置信,但至少比前者靠谱不是?
当日军收到消息,老蒋也是收到了消息。
而平安县城所发生的事情也是被上报,不过很多人都不太相信这些事情。
毕竟,这些事情已经超过了常理,这让他们如何相信。
而且因为没有人拍下邓亚群的照片,还不知道当初那个被他们找疯了的人,在十年后又出现了。
大上海。
相比起国内民不聊生的其他地方,上海作为列强的殖民地可以说是歌舞升平。
上海虹口日租界内的一处小楼内。
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份电报,这是军部最新送过来的消息。
当她看到电报上帝国两个师团被一个人全灭后不由冷笑一声,将电报拍在了桌子上。
女子站起身,来到一层的小房间内打开了一个机关。
书柜缓缓移开,一个向下的楼梯通道出现。
女子走进去,出现在眼前的则是一处巨大的地下空间。
地下空间很大,有几百平方,里面的人来来往往,手里拿着各样的文件。
还有的则是在发电报,汇总一些信息。
当女子来到这里时,四周的人纷纷对方行礼,从这可以看出女子的身份很高。
这座小楼有一个名字叫“梅花堂”,这里被外界势力称为“梅机关”。
而这个女子则是梅机关的机关长铃木芳子!
如果邓亚群在这里,就能一眼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当初他曾经第一次穿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英雄救美的那个名叫芳子的女子。
芳子走到一个楼梯处,再次向下而去。
第二层地下空间和第一次完全是两个风格,这里充满了各种刑拘和实验器材。
还有人正在进行逼供以及解剖实验等。
四周的房间都是一件件密封的牢笼,这里抓的人都是梅机关通过各种手段抓来的“人才”。
芳子径直来到一间密室前,随后对着看守的人道:“里面的人交代了没有?”
“没事,对方的嘴很硬!”
“哼,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对方既然还不说,那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既然这样那就用来做毒气实验吧!”
吩咐了一句后,芳子转身离开。
不久后,她就坐着一辆汽车离开了梅机关。
然而,她的车子刚离开不久,梅机关驻地就响起轰鸣声。
“机关长!”开车的司机紧急刹车,同时转身询问芳子的意见。
芳子蹙眉看着远处的梅机关的方向,最后开口道:“去军部!”
梅机关的废墟上,邓亚群负手而立。
他正巧路过上海,就算顺路看看。
但是精神笼罩之下却是听到了梅机关内的惨叫声、痛苦声,以及那充满绝望的气息。
所以他直接出手,直接毁掉了梅花堂。
看着脚下的通道,邓亚群踱步而入。
刚刚踏进其中,迎面而来的就是飞驰而来的子弹。
邓亚群没有看一眼,脚步不停。
同时一股无形的劲气顺着虚空震荡开来,霎那间整个地下一层的日军间谍全部被活活震死。
踏步之见,邓亚群来到了地下二层,迎接他的跟第一层一样。
“原来在这里!”随手杀死几个人之后,邓亚群耳朵一动,已经听到了毒气室内传来的细微动静,当下身子闪动,已经到了毒气室的门口,将大门打开,把里面的人都救了出来。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放毒气,那你们也试试毒气的滋味吧!”看到这些人在毒气室内的惨状之后,邓亚群微微蹙眉之后方才回过神来,顺手抓住一名还活着的日本实验人员,直接扔进了毒气室内。
这种拿人做活体实验的行为,只有日本人才能做出来,但是听说归听说,真要是亲眼见到之后,才发现这些人到底残忍到了何种地步。
即便是邓亚群心如铁石,也杀过不知多少,但见到这种活体实验的情形,也还是脸上变色。
他杀人也仅仅是简单的杀人,而这些人根本就是折磨,让人生不如死。
整个地下实验室内,有毒气室,有解剖室,有冰冻室,也有火焚室,实验者全都是华夏人,而且全都是活体。最惨的是一名被解剖了一半的华夏男子,被人开膛破肚,腹部皮肤都被人剥离开了一半,但是一时间又不得死去,被人用铁钉钉住四肢,斜挂在一张铁板之上,仍在痛苦呻吟。
没有犹豫,邓亚群直接将一颗仙豆塞进了对方嘴里。
呼吸之间,对方的伤势直接痊愈。
“多谢救命之恩!”
对方恢复如初后直接跪倒在地,感激的痛哭流涕。
没人知道他在这到底经历了什么,直到此时他才觉得能无痛无灾的呼吸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能安安微微的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赶紧离开吧!”邓亚群开口道。
“好的!”
解救完这里的人后,邓亚群走出了梅机关。
而此刻,这里发生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很多人,其中就有一些记者。
他们在看到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从废墟中跑出后,一个神色自若的青年也紧随其后出现。
其中有幸存者直接向记者告诉了他们的遭遇,被带着他们来到了梅机关下的地下室,看到了里面惨不忍睹的场景。
当看到现场的惨状时,很多记者当场都吐了出来,即便有些见识过战场残酷情况的记者,在看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场景时,也还是难以自禁的生出恶心之情,有的记者当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