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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正名而战(下)

顾庸伏着案台,审阅着参赛者的花名册。好多六七岁的娃娃嘛!再看看他们对应的本家,都是名气数一数二的老作坊——作坊老,作坊主也都是垂暮之年的老人了。

“唉!匠人的年龄断层太严重了!”

眼看着赛程过半,顾庸在卫兵的陪同下前去巡视。其他还好说,那些参赛的娃娃却惹得顾庸不得不惦记。

北区的木匠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顾庸扫了两眼就离开了。

西北区,西区……顾庸依次走过,所过之处,孩子的哭声不绝于耳。越是听到哭,顾庸就越心疼。好容易在南区听不到哭声,却是督官把孩子抱上高台耍逗。顾庸无奈地摇摇头。

“裴公!你好自在啊!”

“哟!太傅先生说笑了,我最见不得孩子哭啊,所以把他抱上来哄的。”

“万事小心!孩子可不能出事!”

“太傅放心。老裴我别的不行,哄小孩儿一套一套儿的,嘿嘿。”

再看看南区的赛手,还好,看着都好像本本分分地干活儿呢。

“这样也好,下边儿老实,上边儿哄孩子,两不耽误。”

东南区也没有哭声,顾庸仔细地对照花名册,有一个叫齐奇的小孩儿。顾庸仔细找了找,原来在最北端。孩子正茫然地坐在装木头的箱子上,眼巴巴地向北看。听见顾庸走来,孩子便很礼貌地跳了下来。

“太傅爷爷您好。”

“你好,你好……你一个人来比赛啊?”

“嗯。”小孩儿点点头,“爷爷病了,作坊里又压了不少活儿,分不出人手。没办法,我就来了。爷爷说,结果无所谓,但我们家的牌坊在那儿,就必须来,要是连比赛都不参加,那就对不起老牌子。”

顾庸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身处撒欢儿野的年纪,却要面对这么严肃的事情。

“孩子,那你就干坐在这儿,啥也不做?这也不好罢。”

“其实我会做活儿,打绳结,量尺寸我都会。可是爷爷不教我碰锯子凿子啥的,说我年纪太小了。”齐奇嘟嘟嘴,有点儿不开心。“太傅爷爷!这个比赛不公平!”

“怎么?”

“为什么把我分到东南区?东北区比这里好多了!哼!”

顾庸抬头看看,原来是孔平的督区。做好的秤已经堆出一座小丘了。

“怎么可能……”

“石葵他们能在一起玩儿,我为啥不能?太傅爷爷,我也想去和他们玩儿。”

“好罢,爷爷领你去,好不好?”顾庸蹲下来说。

“不要爷爷领着,我扶您过去。”齐奇倔强地拒绝了顾庸。这让顾庸很惊奇。

眼看着成品越来越多,周艮喜上眉梢。可是,孩子们却不像他一样开心。

周艮察觉到一丝异样,就停下手里的活儿,抹了一把汗说:“大家怎么了?做了这么多秤,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大哥哥,其实我们少了一个好帮手。”

“他在别的督区,没法儿和我们一起玩儿。”

“我们五个总是在一起,猛地少个人,不自在。”

周艮刚想说点儿什么,顾庸便走进了东北区。齐奇雄赳赳地走在顾庸身旁,一进门就跑了过来。

“齐奇!”

孩子们高兴地叫出声儿来,全都撂下活儿,过去迎他。

“太傅先生……”

“好小子!蛮厉害嘛!”顾庸瞅瞅堆成小丘的秤,微笑着说。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做的,是他们。”周艮笑着指一指孩子。

“这是比赛!”

“知道啊。”

“那还搞这档子事儿?”

显然,顾庸有些不快,语气里带着点儿训斥。

“我……”

“你知不知道,凭你的本事,这一组里你稳赢!”

“太傅先生此言差矣!”周艮正色说道,“敢问先生,这些秤是用来干什么的?”

“称粮食呗。”

“天下逢灾,朝廷拨粮赈济,少不了分粮入户,多做些秤有什么不好?我们分工明确,各尽其能,有什么错?多几杆秤,赈灾的效率就高一点。竞匠赛虽是竞争匠艺,可匠人以天下苍生为宗,逐利争名忘了本,周艮做不到!”

“嗯。”顾庸捻着胡须,略加思索,微微笑道,“虽说如此,可这毕竟是比赛,督官也不好判呀!”

周艮无奈地笑笑:“太傅大人说笑罢。孔平也没看我们几眼呢,怎么判啊?”

顾庸这才发现高座上挺安静的——除了轻微的鼾声。

顾庸心里忽然腾起一团火。好哇!正找不着理由整你呢,你倒先逍遥上了!这回可别赖我不留情面!

“先生,您带来个孩子干什么啊?”

“噢,他想过来看看。”

“先生不如把他留在我们督区‘比赛’罢。有我帮忙,孩子也能做点儿活儿,不至于太寂寞嘛。”

“这……咳,评判时别内讧就好。”

顾庸瞪了一眼高座,示意其他人不要叫醒孔平,转身把齐奇叫到身边来。

“孩子,这位哥哥叫周艮。他同意领着你和伙伴们一起忙活了,快去罢。”

“嗯!谢谢哥哥。”小家伙满意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叫上其他孩子,开始做秤。

“老夫就不多打搅了,希望你能成功。”

“届时请先生遵守承诺。”

顾庸的眼神忽然有些闪烁,但很快就教微笑掩过去了——就那么一瞬的不自然,教周艮逮了个正着。

“怎么?”

“噢,我只是担心。进京的选手众多,争霸可不容易,你要好自为之——老夫暂别,复赛场上见罢。”

“先生慢走。”周艮拘礼送别,心里却难忘刚才那闪烁的眼神。

“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快来帮忙啊。”

“啊?噢。”周艮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发呆呢,赶紧跑去忙活。

“你好啊,哥。我是齐奇,城东齐家的孩子。”

“噢,你好,我叫周艮,是……”周艮犹豫着,终于没说出周坊。

“周坊罢!”齐奇脱口而出。

“不……不是……”

“怎么了?大哥哥,你不会以为周坊散了,我们背后嘀咕你?我爷爷说你做的好呢!”

“好?”

“嗯。孔平就是个大坏蛋!爷爷经常骂他。你们周坊帮大家出了一口恶气啊……”

“嘘……别教上边儿的家伙听着。”

齐奇点一点头,便埋头继续忙活起来。

周艮装好了最后一杆秤,便把所有孩子都叫来说:“现在我们有六个人,平均分一下秤怎么样?”

“不行!”齐奇干脆地喊出来。

石葵拉了拉齐奇说:“齐奇,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好的平分,不然你想怎样?”

“我是后来的,这些秤要是正好平分六份,我就按份儿领了。要是不够,你们五个平分,少给我几杆便是。”

这傻孩子,我这是在向着你啊!怎么这般不领情!

香坛上最后的一缕青烟从坛土中钻出,随即响起了沉郁的鼓声。

孔平教沉沉的鼓声震醒了,别扭的很!迷蒙的景色可经受不起这么铿锵的配乐,一切瞬间变得索然无味了。

“娘希匹!煞风景的玩艺儿!”

孔平骂骂咧咧地抻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请各位督官进行统计,选出复赛参赛者上交名单。”

听到传令,孔平才彻底惊醒。

“啥!完……完事儿了?”

孔平赶紧走下来,却看见一人身边一堆儿秤。

“这……”孔平显然不相信一群孩子能做这么多的秤,可自己还是得硬着头皮数下去。

“北区计数完毕。”

“南区计数完毕。”

“西南区计数完毕。”

……

陆陆续续,只有孔平还没数完秤的个数。

顾庸板着脸斥问道:“孔平!你怎么回事!”

“回大人,秤太多,一时半会儿数不完呐!”

“快点儿!”

等了好久,所有的结果才上报给了顾庸。

趁着顾庸统计结果的时候,卫兵便组织选手和督官来矮丘前集合。选手们跟着各自的督官列队站好。孔平身后就是周艮。

“你小子!害苦我了!”

“呵呵,我怎么害孔平先生了?因为我技艺超群?”

“你……”孔平虽说生气,可是在外边,他不敢表现出来。

顾庸拿了最终结果,捻一捻胡子,盯着孔平看了半天,把孔平看出一脊梁汗。

“孔平!你的督区可有作弊违规者?”

“没……没有……罢……”

“嗯?”

“没有。”

“暂且信你!”顾庸把手上的一叠纸砸在案台上,只留下一张刚刚记录了什么的纸捏在手里。

“本场比赛,有五位并列第一,他们是周艮、刘刚、石葵、王瞒和胡坤。”

其他六条列队默然。只有孔平身后的五个人爆发出喜悦的欢呼。

“大人,西区的张魁凭一己之力做了六十杆秤,是西督区做的最多的,依我看不失为快利巧匠。不知这五位都做了多少?”

“各七十二杆秤。”

“什么!”

底下瞬间议论纷纷,这不可能!

“做秤可是慢活儿,哪能这么快?肯定作弊了!”

“除了周坊的人,其他人的成绩我都不信!”

“裁判数错了罢!一杆秤当三杆数的?”

……

“诸位请安静!”张魁站出来说,“规则很明白。评据参差难断时,以优质为胜。我们张家制秤的手艺放眼盱眙也是数一数二的。请大人当众检验质量。我张魁方服之。”

“好!”顾庸一挥手,叫士兵递过来一杆预留的标准秤。

“请选手张魁验秤。”

张魁拿在手里把弄一番,还给顾庸。

“此秤准。”

“再请选手周艮验秤。”

“此秤准。”

顾庸拿回秤,称了两斤麦秸,便教周艮和张魁各取来一杆自己做的秤来称。

“两斤一两!”

“两斤整!”

顾庸笑着说:“张魁啊,你这秤可称大了。”

张魁羞得脸通红。又换了几个秤,读数都是多了一点点。

周艮也拿过来孩子们做的秤,一个个儿都准了。

不用说张魁难堪,就是在场的人都无不惊异。周艮他们的秤又粗又糙,看着就像是拿一根大木杆子糊弄着玩儿呢。谁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

“我……认服。”张魁灰溜溜地回到队伍里。

“当然,还有一位神童也跻身六强。”顾庸继续说道,“他就是东南区的齐奇。七十杆秤!”

人群再次嘘声一片——很明显,大家都不信。

“等等!”孔平站了出来,说,“大人,可否把这位小选手的秤也拿出来验一验?免得弄错。”

“好哇。”顾庸眉毛一挑,便教卫兵抽了一杆秤上来。

“看!周艮和那些孩子的秤都一模一样!”

“瞧这样子,齐奇好像跑去东北区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互相合伙儿也没有人管吗!”

……

顾庸顺水推舟,佯装大怒道:“孔平!你可还记得半香时老夫前来巡查吗?”

“您来察过?”

“比赛结束时,你数了几组秤?”

“一二三……六组啊,怎么?啥!六组!”

“大胆孔平!坐督官的位置,全然不把比赛放在眼里!倒欣赏起好景来了!”

“太傅饶命!”孔平赶紧跪下道,“小民玩忽职守,请太傅降罪!”

“拖下去!择机候审!噢,对了,先抄了家产,封了账户。免得余财外流,赃物有失!”

“大人!别……”

“快拖下去!”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孔平哀嚎着教卫兵带出了雅滩。

“诸位,因孔平渎职,影响了比赛。老夫先在此自责。是老夫选人不当,过错在先……可是,诸位亲眼目睹六位佼佼者所做之秤,虽大而糙,却稳而准。诸位谁敢挑战此难度,可当即站出来。若无人愿挑战或诸位皆无异议,我们就进行复选赛了。”

一片安静。

周艮心里清楚,这是顾庸又帮周家一个大忙。既找机会教训了孔平,又帮助自己扫除了不少比赛的障碍。要说孔平名声也真臭,方才一个个忿忿不平的选手,一看孔平被收拾了,都拍手称快,反而不和顾庸计较什么了——也没法计较,毕竟周艮他们的本事摆在那里。谁也做不出来那种又糙又准的秤来。

“那么……请诸君散围大圆而坐,一同见证幽州巧匠的诞生。”

顾庸说完,便回到案前坐好,打开另一卷卷轴。

待人们把周艮他们围在中心坐定后,顾庸便宣布了复选赛的题目——编笆斗。

“笆斗!”齐奇一听,眼前一亮。这不是自己最擅长的嘛!

“大人!”刘刚突然举手说道,“我弃权!”

“我弃权!”

“我也是。”

……

除了齐奇,其他四个孩子都举起小手,宣布弃权。

“什么?”

顾庸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为了稳住孩子们,更为了掩饰自己偏袒周艮的事实,顾庸决定先休息片刻,一来教大家歇一歇,二来,也是提醒孩子们不要那么武断。

“齐奇,要不你也……”

“我不!我们齐家不照周家差!”

“可是……”

“你们这么做,是对匠艺的不尊重!我铁了心要继续比赛,你们说啥也没用!”

周艮发觉孩子们要吵起来,便赶紧过来。

“齐家是城东的名匠家族,编篓筑罐的手艺盛名远扬。今日,也算是周家和齐家的一次切磋罢。”

“大哥哥,你可不要小看我!当心我赢了你噢!”

“哈哈哈,好,我等着!”

石葵突然严肃地一把拽过齐奇说:“齐奇!不要胡闹了!我们能赢初赛,还不是大哥的帮忙?你现在来逞能,算什么英雄?”

“石葵!”周艮呵斥了一声,把齐奇搂过身后护起来。

“要不要比赛,是你们每个人的自由,决定权在自己,不在别人!齐奇要比,你们就不能拦他!”

石葵低下头,不好再说什么,便躲到一边去了。

一阵鼓声响起,只有周艮和齐奇来到场上。

顾庸微笑着问:“诸位,可商量好了?”

“嗯!”

“来人!把六份柳条归成两份。”

方才的队友,现在的对手。这在旁人看来难以理解,在匠人心里却波澜不惊。对于一个优秀的工匠来说,自主地放弃或淡化自家的招牌,是天理难容的。周艮从这个孩子眼睛里看到了敌意——也可以看作是为了捍卫自己家族而背水一战的气概。齐家最擅长的就是编柳,周艮心里反而稍稍有点打鼓。

“开始!”

相比于周艮的稳重,齐奇干净利落的手艺则更是赚足了眼球。这孩子手虽小,却十分灵活。柳条在他手里翩翩起舞,时而似浅塘杂草炸作一团,时而似滚汤热面细滑顺捋。张牙舞爪的柳条穗儿飞花翻絮,绽放出一种独特的美感。不一会儿,一只没收口的笆斗就成型了。齐奇拿出几条结实的柳条,开始仔仔细细地把斗口收实——便是这慢活儿,也教齐奇做得快当。待收口完毕,齐奇便把多出来的穗边儿翻掖在外边缝儿里,朝着地下猛一摔,一来宣告作业完毕,二来彰显质量不赖。嗯,标准的齐家编篓。

周艮便显得保守许多,那边都成了五六只斗了,这边才刚刚给第一只笆斗收好口。往积极了说,这慢腾腾的手法是瞻前顾后,谨慎小心;往消极了说,这就是畏首畏尾,技不如人嘛!

再一阵鼓声响过,一比三的成品量教周艮的脸沉了不少。

顾庸没说其他,只一招手,卫兵们便舀了砂砾来灌。结果,齐奇做的笆斗漏出不少细沙和泥水,倒是周艮的笆斗稳稳当当地盛着湿漉漉的砂砾。

顾庸走到周艮面前,严肃地轻语道:“周艮,恭喜你!幽州巧匠,非汝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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