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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正名而战(上)

“周坊到底是散了。现在啊,你在太傅大人的府里呆着呢。”老木匠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少年。

“叔,谢谢您。”少年一饮而尽,揉揉脑袋说着。

“艮子呀,你才十一岁,太小了,难免愤世嫉俗。可世道容不得你胡来。你泄愤不要紧,把周坊给泄没了可了得?”

“我不是看不惯……”

周艮欲言又止,失落地低下头。

“我……我错了。”

“孩子,记住。你没错,错的是孔平。小人呐,往往机关算尽才能得逞。咱们是正经人,善恶分明,正道儿向着咱,咱无愧本心就好。”

少年沉默许久,突然问道:“老师傅,师父在哪儿啊?”

老木匠摇摇头说:“太傅大人不让见。我估计也在府里罢。那天你师傅把你打晕之后也昏倒了。不知是被你气的还是伤心。哎呀……”

“我去找师父!”少年说着,就开始揭头上的纱布。

“哎呦喂,孩子,这么大的府邸,你上哪儿找去?”

“找不到师父,我就去找太傅大人。这事儿和师父没关系,不至于抄了周坊!”少年紧紧地攥着准赛符,不顾老木匠阻拦,执意要冲出屋去。

“去哪儿呀?”

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少年呆住了。

顾庸走进来,看看少年,又看看老木匠。

“老弟,辛苦你了,还要照顾这混小子,快去膳房用膳罢。老夫特地教他们多蒸了些米糕,多吃点儿。”

“唉……多谢大人。”老木匠瞧瞧少年,便出去了。

“论起辈分,你得管老夫叫一声叔叔。”顾庸走到少年面前,和蔼地说,“你师父好着呢,正在静养。对了,是周老吩咐老夫不见你的。”

“啊?”

“难得不用干活儿,来,坐下来和老夫谈谈。”顾庸坐好,自己倒好两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少年惶恐地应着,坐到与顾庸相对的位置上。

“三年前,老夫初任幽州刺史,糊里糊涂地来到了盱眙,也没个头绪。后来,老夫召集十里八乡的贤士先达共同议事,你师父就给老夫提议,要狠抓偷奸耍滑的商贾和匠侩。因为他们所从事的都是直接关乎百姓生活的行业,必须严管。昨日,你师傅遣散了周坊,是以身作则啊!”

少年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老夫知道,你玩了个把戏。你不过想戏弄戏弄孔平罢了。说来你的技术很高超嘛。在雕花的根儿嵌了几颗小砂砾儿作暗卡,搬桌子少不了上下的颠颤,放往地下放的时候使了蛮力,雕花就被砂砾儿别得折掉了。左右里外连得结实,上下却脆弱得厉害。”顾庸看见少年手里握着准赛符,微微一笑。

少年稍稍攥紧了准赛符,平淡地说:“先生既然知道,想必也清楚周坊的本事。诚如先生所言,竞匠赛实在是个好机会。若先生执意扣押师父,那我能替师父上竞匠赛吗?”

“这个……”顾庸眼神稍稍闪烁,“本来是去不得了。周坊散了,准赛符也就废了。可是,你师父恳请老夫准许你参赛。毕竟周老德高望重,与老夫也有些交情,所以老夫也不好拒绝。”

少年黯淡的神情忽然一振,坚定地说:“既然如此,晚辈请先生定个约。若晚辈得以胜过同僚代表幽州出战建康,就恢复周坊的名誉,如何?”

“你若真的出类拔萃,何不拿状元下注?”顾庸悠悠地提高条件,“你若高中了机巧状元,老夫便重修周坊,增其旧制,使你周家扬名天下!此话绝非戏言!”

“一言为定!”

“不过,这张准赛符代表周坊。你还需要另做一张准赛符,以个人名义参赛。且写明生辰、工龄、名姓和专攻之术,以便制符。”

少年礼貌地拿过桌上的笔纸。瞧拿笔的姿势和不卑不亢的风度,顾庸不禁暗暗惊叹。这孩子若把麻衣换了必然风度翩翩?是个可造之材嘛!

少年写好,收拾好笔墨,双手呈上宣纸。

“请先生过目。”

“周艮,生辰不明,工龄五年,善木工。”

“好罢。你暂且不要乱走,若是心烦,可以在府里转转。老夫去做准赛符。再有五日便要比赛,你可有信心?”

“有!”

顾庸满意地点点头,笑着离开了。

“真是个傲气的小子,周老有两下子啊!教出一个孤傲的公子嘛……”

顾庸回想着少年的言行,满是眼见的是高徒却收不来自己麾下的惋惜。顾庸也不耽搁,径直走出府外,进了一家客舍。

老板笑脸相迎:“哟,太傅来了。”

“周老怎么样?”

“噢,老先生已经醒了。卫兵怕老先生体弱,便点了些饭菜。可是老先生不吃不喝,就那么躺着……看来是太伤心了。”

“唉!给老夫打一壶酒,老夫去看看。”

“大人莫非忘了医官诊断时说老先生是动了心气,这几日不可饮酒啊。”

“那……换壶淡茶罢。”

“好嘞。”

顾庸走到房间门口,犹豫一番,把宣纸卷进袖子里。

周老躲在被子里屏蔽着江南特有的湿冷,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瞧见顾庸来了,周老想支撑着坐起来。顾庸赶紧上前制止,帮着周老掖好被子,坐在榻边的板凳上。

“大人啊,艮子怎么样了?那天我气得过火儿,下手太重了……”

顾庸笑着说:“没事儿,那小子现在活蹦乱跳的。也是奇怪,昨天都见了血,今天就好利索了,连个疤也没有。”

“这孩子命苦,也命硬。不管大病小灾的,只要用点儿普通的药,不出一天,就全好了。”周老也费力地笑一笑,脸上的皱纹却只是被浅浅地撑开。

“大人,茶来了。”

“辛苦了,下去罢……唉……把门带上。”

“是。”

相对封闭的空间惹得窗外的风声都变得很大,就这样安静了一段时间后,周老打破了沉默。

“大人是要问我什么事吗?”

“是的。老夫准许周艮参赛了。这孩子忘了生辰。老夫特地来问问。”

“什么?不行!他怎么能……”

“这孩子怕你吃官司、吃牢饭,就拿机巧状元作筹码和老夫立了个约来救你。他不代表周坊,只代表他自己。先生别不领情嘛!”

周老听罢,脸上颤了一颤,随即湿了眼眶,紧紧地闭上眼,微微摇头,惆怅不已道:“呵呵,我这么老,却有这么年轻的儿子,大人不觉得奇怪吗?”

“怎么?”

“这孩子,是捡的。”

“啥?”

……

由江南几大世族主持开拓的雅滩衔着河水,享受着船舶的按摩,舒舒服服地卧在淮水东岸。今天,雅滩终于迎来了它落成以来承办的最盛大的一次活动——竞匠赛幽州初选。一支支粗木篱笆把雅滩围出了一大片圆形地,八方除东边是出入口外,都架起来一座高亭——这是专供督官监督比赛的高座。

为了忙活建设,顾庸可没少叨扰徐州刺史。徐州刺史那儿压了不少石崇的余财,顾庸索性借自己的名望要来不少。

顾庸早早就在场外等候贵宾的到来。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孔平终于教一只驽马给驼来了。说是马,其实就是个叫声好听一点儿的驴。孔平好不容易下了马,却教地上的石块儿硌了脚。

看着孔平这般狼狈,顾庸心里暗笑,但还是拘礼道:“哟,孔平先生来了?幽州刺史顾庸恭迎先生莅临督察。先生抽身于百忙之中,于初赛之选参议,不辞中间辛劳,不嫌赛小势微。老夫不胜感激。”

“哎呀!大人言重了!小民仰慕太傅德行,受朝廷鼓舞挺身支持,也算是为乡间百姓出点力罢。”

顾庸表面上继续恭谦礼辞,心里却嘀咕,这恶霸还真敢粉饰自己。

“呃……大人,前些日子小民遗失的马现在何处?今日大人可曾带来?”孔平狠狠地拍着驽马,满是怨气。

“噢,快来了。开赛之前,老夫保证有人给你送来。先生是在此陪老夫等等,还是先上座歇息?”

“如此小民便放心了。这马硌得我好苦,暂且失陪。”

孔平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进场里,看来是教驽马坎坷的脊背硌得不轻。卫兵引他来到东北方位的座位坐好——这是个好位置。高坐其上,正好可以望见徐徐北去的淮水。

迎着清凉的风稍稍偏头远望,浩淼的洪泽湖便尽收眼底。星罗浅泽汇一湾,风流沉云敷天幕。少渔多沚,鸣鹚跃鸥。薄雾不开,弥漫川泽隐逸;汊流叠覆,映衬丘坻波荡。虽有层云浸雨,尚有携伴相飞之鹤,吟哦咏歌;虽无拨云见日,尚有起伏鳞次之波,徘徊抚涘。趣味良多,不失为怡人美景。

孔平正醉心于这阔远的美景,不经意间瞥眼一看。好嘛!周艮骑着自己的马闯进了赛场!

顾不得腰酸脚累屁股疼,孔平几乎是跳下座位来找顾庸理论。周艮眼尖,瞧见孔平要来,赶紧勒缰下马,把缰绳给了顾庸,自己跑进去候赛区等候分场。

“太傅先生!他……”孔平终于气喘吁吁地来到顾庸面前,指着马,却说不出话来。

“噢,周艮领了老夫命令,安然护送良驹至此。孔平先生不必作此感激不尽之状。开赛在即,请先生回席就坐,勿扰了工匠们的心气儿呀!”

孔平哑口无言。他这才知道周艮也要来参赛。心里别不过劲儿的孔平,几乎是教卫兵架回席位的。

“咚——咚,咚咚咚咚……咚!”

雄浑的鼓声响彻苍穹,磅礴气势镇住了整个雅滩。雅滩的中心有个丈二为径的矮丘平台,一张案台稳稳地伏在上面,案子上有两卷细麻绳卷好的卷轴和一尊香坛,几柱香整齐地摆在坛脚边。督官、卫兵和选手们各就其位后,顾庸抖擞地登上平台。

“天子下诏举办竞匠赛。今日便是我幽州择匠之日。参赛者遍及幽州全境,可谓佳宾尽至;地方大族亦鼎力相助,自领督官前来审赛。谨以此赛定幽州唯一名额,赴建康角逐机巧状元郎之位。在下幽州刺史顾庸,有幸与诸君共同见证幽州巧匠的诞生。场上有七方赛区,鉴于参赛者众多,故以抓阄定其分区。本次初选赛,每区有一位督官先生检核,从所有初赛者中选出优胜者六人进行复赛,胜者即代表幽州争取机巧状元。”

“抽不到孔平!抽不到孔平……”周艮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默念着,故作镇定地抓了一阄。

“东北,孔平督区。下一位……”

周艮的脑子“轰”的一下子变得空白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周艮蔫着头来到了孔平的督区,却发现身边儿的选手都是些垂髫的娃娃——怕是连锤子都抓不稳当呢!

“是你?”

高座上传来一声快恨交加的问话。

“是我。”

“好小子!可别栽我手里!”

周艮拱手作礼道:“望先生一碗水端平,不负使命。”

“放心。我会认真督战的。哼!”

周艮不禁打了个哆嗦。

每个选手前面都摆了两只大箱子,一个装原木——都是一寸为径的普通木头,另一个装工具。

“本赛由朝廷直接命题。命题官乃当朝司空阮藉。老夫手里有两张题目,现抽出初赛题目公布于众。”

顾庸打开一副卷轴,念道:“民以食为天,食以米为先。天下粮仓,无不以斤两论衡。故初赛命题,乃徒手制秤。现场需提供秤砣、秤盘及各种原料工具。赛时一柱香,以秤多秤少、质优质劣为评据,评据参差难断时,以优质为先。”

周艮乐了。盱眙的木匠有几个不会做秤的?这能比出高下吗?

“开始!”

周艮摇摇头,一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无奈模样,慢吞吞地拿起锯子。和这些小孩子一起进行所谓的公平比赛,真是荒唐!

“看!他有爷爷经常玩儿的大锯齿!”

“我的箱子里也有啊。”

“唉?我的也有!”

“平时总让我们躲得远远儿的,哼,今天可要玩儿个够!”

“住手!”

周艮听到后,赶紧大喊一声,四个孩子齐刷刷地吓得呆住。

“呃……来,到哥哥这儿来,锯子啥的太危险,还不是你们该玩儿的东西啊。”

周艮小心翼翼地放下锯,摆出一副教训小孩儿的架势,自己都觉得尴尬。

孩子们面面相觑。有的刚刚碰一下锯的把手,就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可是你为什么可以拿啊?”

一个小家伙倔强地昂起头,额前的刘海儿被风吹得散开。

“我……我学过啊!”

“我也学过!”

“噢?”

“我天天看着爷爷忙活。什么东西天天看着学不来两样?”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周艮笑一笑,说:“可是你碰过锯吗?”

“这……”小家伙面露怯色,脸红了。

“哈哈,你们怕是都没干过木匠活儿罢。”

孩子们低下了头,都不说话了。

看着这些被逼上赛场的孩子们,周艮也不忍心再打击他们了。

“那……你们想不想亲自动手做点儿啥?”

“想!”

“为啥啊?”

“我不想教爷爷失望!”

“我喜欢玩儿!”

“为了我们家的名声!”

……

“好好好。你们太小,做不了重活儿,这么比很吃亏。不如我们协作如何?”

“那……”又有个小家伙嘟嘟嘴,“那我们做完,功劳怎么分啊?”

“当然平分啊!而且……”周艮故作玄虚,示意他们围过来,“看着罢,我们会比其他组多做好多秤!别看咱们年纪小,咱们才是最能干的一组!”

“这……好罢!”

孔平身边的卫兵见周艮和孩子们商量着什么,就小声跟孔平说:“孔平先生,选手们都没开始做活儿啊,您看……”

“嗯?没干活儿?那正好不管他们,爷还懒得管呢……”

“可是……”

“哎呀!好啦好啦,别影响我看景儿!啰哩啰嗦的!”

这边,刚才还咄咄逼人的那个有刘海儿的孩子又笑着跟周艮说:“我叫石葵。”

“我叫王瞒,小名儿瞒子。”

“我叫刘刚。”

“我叫胡坤。”

“我叫周艮。”周艮把手放在五个人的中心,一只只小手也纷纷搭上来。“咱们一定要一鸣惊人!”

“一鸣惊人!”

“你们先等我一下。”周艮跑去倒空了两只工具箱,再把所有箱子并两列推过来,惊得孩子们目瞪口呆。

“大哥哥,你力气好大!”

“是嘛?”

周艮笑一笑,把一只空箱子扣过来垫成一个操作台,一只空箱子放在一边。

“大家两人一组,帮我把原木一根一根地抬过来垫在台子上,把住两头,锯好之后就丢在那只空箱子里。”

“好!”

周艮抓过两把锯,把紧了把手,来一根木头,就一脚踩住中间,锯成等距的三截。孩子们也灵巧,不一会儿就装了整整五大箱子小木棍。

周艮把锯丢回工具堆,又拿出两只刨刀出来。

“等我刨好秤杆,材料就齐了。工具箱里有叨子秤盘秤砣啥的,你们知道该怎么办罢?”

“当然知道!先量出叨口,再上叨子,根据秤砣的累计做星标。”石葵自豪地说。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嘛。毕竟这些孩子经常和木匠打交道,多少懂些流程。看着他们,周艮不禁回想起了六年前初学木匠的自己。

“好!别给自己家里丢脸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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