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笙拿出那台被她藏的很严实的笔记本,开始进行操作。
她本是名校毕业,有是ICEC的全系主修,这样的小事根本不在话下,可今天经历的太多,顾时笙难免有些担心,速度也变得很慢,这一次她花了十几分钟才侵入御白的电脑。
正在她还沉浸在盗取文件的时候,殊不知一抹红色悄然而近。
顾时笙细细的检查着那些照片和视频,检查无误后,顾时笙开始进行夺取,眼看着文件就要被全部夺走,一根手指悄然出现终止了夺取。
夺取失败,顾时笙恼羞成怒的站起抬起头,看向那罪魁祸首,原本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的她像是突然熄了火般不敢言语。
“你在干嘛?”御白明知故问的问着她,脸上挂着一丝危险的笑容,令顾时笙感到恐惧不安。
顾时笙想要走,却发现她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没……没什么。”
“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走的那么急,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所以,我就来看看。”说着御白倚靠着桌角,视线落在顾时笙那有些发白的小脸上,“你在做什么呢?”
“你什么时候来的?”顾时笙此时异常冷静,恐惧感也减少了不少,她知道她跑不了了,御白不会放过她。
“我啊。”御白顿了下,提起手看了一眼腕上的名贵手表,恍然大悟,“阿笙,我现在才知道我等了你将近一个小时了。”
这句话犹如一道天雷狠狠地劈在了她的身上,原来他早已知道自己在耍花招。
“阿笙,我一直在卧室里等着你呢。”
“你告诉我你刚才在做什么好不好?”
“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御白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不停的刺着她,直到将她刺到遍体鳞伤。
“我在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顾时笙合上笔记本,放在它专属的位置,“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顾时笙看向别处,最终视线滞留在一张照片上,那是很小的时候她与妈妈一起拍的一张照片,她还记得那天是她六岁的生日,她原本以为六岁那年是她最快乐的一年。
因为在那年她赢得了ICEC生物奥赛的第一名,她获得了生物学教授的夸奖,她赢得了所有学生的羡慕,她获得了全系主修的资格,她可以学习那一项隐秘的课程,也是在那一年她为了能和妈妈一起过生日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出校允许。
可她没想到那一年竟会是她最痛苦的一年,生日的第二天,一切都变了,妈妈疯了,她的左手手腕被妈妈割了,筋被挑断了,动脉出血,她的生命奄奄一息。
回来她就是要找到妈妈,她爱她,在ICEC的那么多年,她有过麻木,有过放弃,她想过就这样在实验室里过一辈子,可是她知道那是她的妈妈,妈妈疯都是和她有关,是她害了妈妈。
“那是你妈妈?”御白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张照片,照片上一名异国女子牵着小女儿的手站在摩天轮前,真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