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暗黑色彩紧紧包围,阴冷与神秘交织,令人惊羡。
许是店长看出御白身边的顾时笙喜欢,他哈着腰,脸上堆满笑意,“御总,这样您觉得还可以吗?如果您喜欢,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不用了。”御白摆摆手,取出钱包,手指从中抽出一张卡,随意的扔给店长,语速轻快,“没有密码,刷吧。”
店长接过金卡,猫着腰走开。
御白阻住欲要将饰品拿去包装的店员,在顾时笙的愕然下,细长的手指从盒中取出耳饰,另一只手擒住顾时笙的左耳。
指尖伴随着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袭来,顾时笙不自然的低下头,似乎是在抵制。
终于,冰凉感离去,顾不上耳朵上多出来的东西,顾时笙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
可下一秒,顾时笙又开始神经紧绷起来,不知道御白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她这一反应。
顾时笙微微抬头,刚好看见御白正在戴耳钉,他右眼紧闭,左眼睁开,样子着实滑稽。
昨天,顾时笙便知道御白耳朵敏感到谁也碰不得的程度,戴上耳钉,可是要穿过耳孔,这下子令御白有些为难。
顾时笙嗤笑一声,一手夺过耳钉,替御白戴上,她的动作轻松熟络,因此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御白也没有多少不适感。
“你不是耳朵敏感吗?怎么想起打耳孔的?”
“初中的时候打的。”御白摸摸耳钉,嘴角露出痞子般的笑容,或许是在黑曜石耳钉的陪衬下,御白身上的不羁大量涌出。
“初中时,啥坏事都做过,后来被我爸送进军队里,也就安生了。”御白像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一样,那些往事,他可不愿意说出,否则,顾时笙就跑了。
其实,御白曾经也放荡不羁过,从小学一直到初一,他都是学校里的学生老大,经常逃课,与别校的学生打架,什么样的坏事都做过,因此成为最令老师头疼的学生,没有之一。
生御白的时候御白的母亲已经有四十岁了,而且还是难产,所以平日里御母对御白都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有什么好东西都送到御白这里,压根没让御白受过苦。
也因此,滋生了御白这横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御父是军人出身,对于御白始终是严加看管,做错了一件事就打,每一次打的都特别狠。
后来,御父忍受不了御白了,他趁着御母去旅游的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御白送进了军队。
“哦。”顾时笙没在多问,她接过店员送上来的镜子,捋起左耳边的发丝,黑色暗黑系列的耳饰随即出现在镜子中。
她的耳型很美,黑色的耳饰与她白嫩的皮肤形成明显的对比,耳饰尾部,黑色的羽毛垂落,带着一丝闲散,顾时笙略微带有混血韵味的容貌被衬托的更显风情。
顾时笙撩拨一下羽毛,有些麻烦的看向御白,说:“我可不可以摘了。”
好心情因为顾时笙的一句话一下子跑的烟消云散,不见踪影,御白声音冷厉,“不行。”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或许又是威胁。
顾时笙一下子蔫了,耷拉着小脑袋,可怜兮兮,之后,她散下头发,想要遮住耳饰。
发丝刚刚遮住耳朵,御白便伸出手替她撩起发丝绾在耳后,随即,他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头饰,第一次替女孩子扎头发,御白显得有些笨拙,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完成。
之后,他得逞的俯视着顾时笙,如一个帝王般,御白一手搭在顾时笙的肩上,一手抽过店主递过来许久的金卡,似乎是他俩的举止有些亲密,店主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