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宫人越说越不像话,王庆就给圉溪使了一个颜色,早就忍耐不了的圉溪,手中一抖,锋利的长矛直接就钻进了这宫人的胸膛。
宫人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见了,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以及不可置信,她到死都没有想到,这些卑贱的她都不愿多看两眼的人会对她痛下杀手。
如果是公子雍真身或者是齐国将领在这里,或许会对齐文姜有所顾虑,但是对于王庆来说,齐文姜不过就是一个荡妇而已,除了对她的风流韵事感兴趣之外,其余的,还真谈不上敬重什么的。
如果是在其他时刻,遇上了或许会给她一些礼仪,但在双方交战时刻,居然敢这样对自己以及手下兵卒,弄死她手下婢女还真的不算事,惹恼了将齐文姜一块干掉,他也不是做不出来。
宫人临死前发出的惨叫,惊到了几十个护卫的鲁军,领头的将官想要有所动作,这边已经将他们全部包围的桃花师步众,已经将手中长弓拉开,对准他们。
马车帘子掀开,一个带着面纱穿着华贵的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虽看不清容貌,单看身姿,就知道这是一个风韵犹存之人。
四十多岁的人,能保持现在这身材已经很不错了。
她对着侍卫头领挥挥手,侍卫统领阴沉的看了王庆他们一眼,还是将拔出一半的佩剑插了回去。
“你是齐国臣民,我是齐国当今国主姊姊,见了我缘何不拜?还用箭矢对着我,你可知什么是君臣之礼?!”
在战战兢兢侍女的陪同下,文姜来到了王庆不远处,没有看已经咕咕冒血的宫人以及众多的弓弩,只是淡淡的看着王庆,声音不高却极具有威严的说道。
王庆笑了,开口道:“我只见到鲁国国君之母,至于齐国之女,恕在下眼瞎,没有见到。”
“大胆!你是何人?!敢这样给本夫人说话?”她声音依旧不高,但语气却变得更为严厉。
“齐国公子雍!
桃花师统领!
奉王命出征!”
文姜愣了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对面这小将居然就是自己的亲侄子。
她含怒的眼睛,马上出现一层雾气,身子颤了一下悲声道:“雍!我是你的亲姑姑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那是你小不懂事,还尿湿了我的衣衫……”
“住口!”
她不提这事还好,提起这事王庆心中更是恼火。
这个女人给齐襄公有一腿,自然偏袒齐襄公的儿子,当时公子雍四岁左右的时候跟齐襄公小儿子琪争夺木剑玩,琪争不过,大哭,从地上找来一块石头对着公子雍的头就砸了上去。
公子雍血流满面,哇哇大哭,文姜却抱着拿着木剑吓得大哭的琪哄个不停,丝毫不理睬公子雍。
现在倒是想起来自己是公子雍的姑姑了,至于抱过公子雍之类的,都是这女人瞎编的,在公子雍的记忆力,他总归也就没见文姜几次,而且那时候都已经四岁了,怎么可能还会尿在她身上?
“休要欺我年少无知,当年头颅被破,血流满面之事历历在目,犹如昨日发生,头上疤痕至今未好,你有何面目对我说出这种话?
如今襄公已死!不是你可以作威作福的日子了!”
“你怎可如此,怎可如此……”
文姜谎言被当面拆穿,又听得王庆提起齐襄公旧事一时间又羞又恼一时间指着王庆不知道说什么好,再没了之前的那种威仪。
而王庆而浑不在意的下令:“鲁军所属,全部缴械!否则格杀勿论!”
“竖子尔敢!今日……”
护卫首领怒声大喝,拔剑朝王庆冲来,结果刚冲出两步,就有五六根羽箭穿透了他的身子!
同时死去的还有五六个鲁军护卫。
有四人是因为跟着那统领一起动作被射死,另外两个就比较冤了,被桃花师准头不够的弓箭误伤而死。
场面一时间变得安静起来,一些被误伤了的鲁军军卒压抑着声音,不让自己痛呼。
“你不能这样!我是齐国的女儿!……”
文姜失去了仪态对着王庆大喊起来。
王庆目光越过她,盯着如同一群受惊羔羊一样的鲁军护卫道:“再说最后一遍,将武器铠甲全部卸掉,否则格杀勿论!”
没有人认为他实在开玩笑,而文姜也知道自己齐国之女的身份在此时起不到丝毫作用,也就闭了嘴,扭过头去看自己的那些护卫。
弓弦被缓缓拉开的咯吱声听的人牙酸不已,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砰!”
有人抛下了手中的兵刃,将软皮甲解掉。
时间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之后,兵刃被抛之声不绝于耳。
文姜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文姜重新上了马车,那些鲁军被捆成了两队,在桃花师的看守下朝着来路缓缓行走。
这个女人不到真正恼怒的时候不能杀,就算是杀,也不能由自己的人动手,不然日后传出去,对于公子雍来说,都算不得一件多光彩的事情,毕竟不管如何,她都是公子雍的亲姑姑。
王庆占据了这具身子这么长时间,也该为他考虑一些事情。
但也不能任由她在鲁地活动,这个女人名声虽然不好,但在政务上还是很有手段的,鲁国这些年在鲁庄公的手里能够发展壮大,这个女人功不可没!
王庆的想法就是将这个女人暂时软禁起来,将消息传给齐桓公,至于到底该怎么发落,就让齐桓公去头疼吧,毕竟那是他的姐姐。
回到鲁国国都之后,王庆将事情安排一下,娇媚的卫华子就殷切的开始服侍起来,王庆舒爽了一次,缓缓神,提枪跨马再次驰骋,正在紧要关头,脑子里突然响起了系统久违的声音,声音落下,王庆也就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