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会结束后,就和师傅回到我们的毡包休息,不一会阿颜云就揣着一碗羊奶进了毡包,开始用筷子非常有耐心地一点一点的喂着二只小宝宝。师傅打坐我就躺在师傅的身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自言自语地告诉他。这是我的习惯,小时候刚开始在师傅那睡时就这样!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说着说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今天虽然阿颜云也在,但也没有什么不能讲的但讲着讲着我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心里又一阵烦闷,睁开眼睛看到阿颜云怀里抱着鸟宝宝睡的正香,师傅合衣而卧似呼也是香甜。我穿上鞋子提起外套轻手轻脚地出了毡包,天以放亮应该是清晨四五点钟,走出营地六七百米左右就在一小片沼泽形成的水面前站住脚步。这里在向下走就是营地的马场了,牛羊等牲畜也存放在那里,刚刚的烦闷感我很熟悉的,这是第三次出现这种感觉了!前二次都是在延长呼吸吐呐的时间后发生的。
这时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回头看见来的人正是昨晚那个长得完美的不象是男人的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传统蒙古服装手提一杆红櫻长枪的汉子。今天他将头发梳了起来结成辫子,这让他的脸庞显得更加俊美。他这一身黑色长袍加上他的辩子,让我有一种穿越至清朝的感觉。
他走到我身边望着远方的天空,用带着磁性的声音开口询问道“你是准备在这晨练的”?我回道“是”。我在这里方便吗?我回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也是到这晨练的”?“是的”,我这么问一句其实就是想看看一会他是怎么练功的。于是我也不客气,抻展身体极为完美地打了一套“奔雷掌”,招式打至一半心中闷觉以去,于是就突发奇想地将空翻出掌改为燕子抄水凌空在水面上踏出五六步后一个空翻稳稳地收住身形。
我预想中的赞叹声没有出现,甚至连一句夸赞的话都没有!就听他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也舒展一下筋骨”?我立马回道“好啊”!就见他伸出一只手臂??后面那汉子恭敬地将红櫻长枪放在他抬起的手上。我听师傅说过冷兵器中以枪法最为难练,能用“枪”的无论是套路还是对战,从古至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就见他提起手中黑色长枪向前一刺左右一挑,就在泛着寒光的枪头处抖出一朵完美的枪花。
“我心中暗叹!高手这决对是高手”,此时就见他收枪横于胸前,身体一转带着枪身向左右两侧各刺出一枪,他手中的长枪显得丰常稳定套路招式中规中距,就在我感觉以平淡无奇时,他身体随着指向天空的枪头突然窜起五六米高后翻身下坠,当枪头点地时枪杆受力变弯然后就发生了让我不可思议的一幕。随着黑色的枪杆一弯一直,将他悬在半空倒立姿势的身体横着荡出七八米远至水面上。
他的脚如同飘浮在水面上,紧接着手中舞动的招式突然变快越来越快,随着他打得越来越快的招式,他的身体在我眼中以渐渐变得模糊又变得好似分身术一样,每一个招式都化成一个影子。此时他的周身以被舞出的无数枪花包裹住,这当真是传说中的水泼不入的感觉!我想就算子弹此时也打不进这枪花屏障,我又被眼前这幕震惊得张大嘴巴??流着口水心中赞道“精才绝艳……这真的是精才绝艳”!无论是相貌还是武功都可用这个词形容无以附加。呼然一陈劲风袭来我忙缓过神来,他以经站回刚刚的位置。一旁的汉子忙上前将他手中长枪接过,他侧脸微笑着,嘴角在脸颊上化出完美的弧度。“你就是明哲仙师的徒弟“昊天”吧?”我点点头,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金色卡片递给我,我接在手中就见这卡上用英文和蒙文印着“爱新觉罗.宏石:宏石基金管理公司及一串长长的国外电话号码”;他转身边走边道“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看着手里的金色卡片放在嘴上咬了一下我去…纯金的。
回到营地就见师傅在毡包前打着散手,没见阿颜云想来这小丫头还睡的香甜,待师傅打完收起身形,我就手舞足蹈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讲给师傅听,说完后又将那张金色小卡片拿了出来给师傅看,师傅接都没接就扫了一眼后说道“他的师傅与我相识,如按江湖辈份论还长我一辈,以后如遇紧急的事情可以找他帮忙的!但不能总麻烦人家”。我闻言惊奇的问道“师傅呀!现今还有跟您一样厉害的人”?师傅叹了口气悠悠地道“他的师傅以故去了!清未动荡年代时的宗师以无几人,现今能有传人在世间行走的可能最多不过几人而已”!……师傅的感慨让我有些失落感,又想起他的名字时就问道“他这名字怎么和清朝时皇帝一样呢”?老人家闻言笑了笑介绍道“这个姓氏的确是前清的皇姓,现在这个姓氏的一部分人国家每年还给一些补助的,他就是前清的皇族后裔,但这个姓氏现在全国也不止百人之数,因此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噢,这样的呀!师傅又说到“他今年十八岁了,五年前去的欧洲,听说在那里边学习边创业做的还好。
和师傅阿颜云正在吃着早饭,阿颜云一边吃着一边逗弄着身旁的鸟宝宝。就听外面有人群的吵杂声不时传了过来,我扒拉着拿起半张饼就出了毡包。来到外面才知道,原来昨晚在马场那守夜的打死了两只准备进羊圈的狼。我一路上虽然用“弗拉基米尔”的望远镜远远的看到过这东西但太远了!现在看着挂在木桩上的两只死狼感觉它们还没有狗??大,廋廋的毛色灰了巴叽的但露在外面的几棵牙齿确实很尖。“那之那”在我身后拍拍我肩膀说道“阿鲁古让我叫你和弗拉基米尔到他那去有事商量”,随后我们俩就叫上弗拉基米尔进了阿鲁古的毡包,里面还坐着“纳喇穆”他们四五个人。
“阿鲁古”见人到齐了就介绍着说道“昨晚值夜打死的狼??应该是尾随左旗一路跟过来的,据愽尔术说它们以经跟了差不多有三天了”!我一面听一面翻译给弗拉基米尔。就听阿鲁古继续道“现在还不清楚这个狼群有多头狼,所以今晚要增加几个好手到马场那边值夜”;众人闻言争抢着纷纷表示都想去。阿鲁古确摆摆手说道“你们这里很多人要参加明天的比赛和组织活动,所以今晚就我和我的二个安达去好了”!大家看看我和弗拉基米尔后也就同意了。
我和“弗拉基米尔”就留下商量晚上要准备好的东西,当众人出了毡包后“那之那”又折了回来了,阿鲁古看着反回来的那之那就问道“还有事”?那之那笑着回道“晚上我和你们一起过去,在部队时和这东西干过,如果是三四十只的狠群我担心可能会麻烦”。阿鲁古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明天你比赛项目怎么办”?前半夜我先休息!没事就当去睡觉了呗……“好吧”阿鲁古也不在客气,定好晩上的时间又将要带的东西商量完就分头准备去了。
回了帐蓬见师傅没有出去就将晚上的事告诉了师傅,师傅听后要我随他去看看挂在外面的两只死狼,看完后一边往回走师傅一边问事情的详细情况。当听道以尾随了有二三天时间时,师傅身子停了停吩咐道“你去将阿鲁古叫来我有事说”。我没有多问就将阿鲁古叫到师傅毡包内,就听师傅说道“外面打死的是两只刚刚成年的小狼,看样子饿的不轻,如果是二三十只的狼群断不会跟到这里的”,我和阿鲁古闻言都有些迷惑,师傅也不多解释就对阿鲁古道“你们今晚多叫上几个年青人吧!以我的经验今晩可能才是狼群发起攻击的时间,昨晚的那二只不过相当于它们的前哨而己”,阿鲁古听后不敢怠慢立即出去组织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