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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挨揍

十一国庆假期结束后,我们就正式开启了逃课三人行。与常海英相识一段时间就发现,她古灵精怪的非常聪明,性格开朗是典型的假小子。不但性格开朗而且花钱也非常豪爽,因为她在姥姥家住的原因吧!父母给的零花钱比较多一些。

课间休息或去她们胡同玩时,我和李志宏的嘴就基本让各类零食添满,原本我在学校表现的比较循规蹈矩,每天按部就班地完成各项学业。可自从她来了就知道很多东西,比如下午的二节课,如果是生物和地理或体育么就可以直接逃课了……。因为不是班主任的课,又不点名所以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一下午的时间我们还是很好打发的,天气好就去公园,公园紧邻我们县城西边绕城而过的大河,距我们中学步行十分钟左右。

公园内前后分别有三个人工湖,一个面积较大的后面二个比较小,其中一个小的人工湖底是沙质的,最深处不到二米水色清澈比较适合游泳。十月份以前我们大多是来这边,或翻过公园与大河之间的大土坝,到大坝下面的支流中用小网兜鱼。如果鱼多就在挖好的小土坑架上小铁盆,将用纸包来的少许盐和辣椒面往下一撒就是人间顿美味了。

喝完鱼汤,在将埋在土坑下面的土豆??或红署挖出来,拨开以烤胡的外皮即可食用。进入十月份,这样的活动就因天气转凉不得不暂停,于是阵地改至王保全家。他们基本活动是打麻将,而我们三找一个上不了牌桌的凑一起打扑克。

这样的生活我是最开心的,自跟随老道学艺开始,我的时间就比其他的孩子紧!每日朝五晚九日日不歇少了许多童年快乐。近二个月逃课,是我能够支配自己的时间我感觉乐此不疲。在“常海英”的暗中指点,经过几次的试探与收买下,我的同桌“王晓君”终于同意帮我写作业了。而“常海英”的作业自然而然地就落在李志宏身上,这货早在常海英到我们班的第二周,就开始了这项光荣与艰辛的工作了。

好日子很快不知不觉来到十月中旬,周三中午放学刚走出校门就看见三四十个高年级男生站在马路对面;他们一面有说有笑一面四处张望。其中有几个我熟悉的,就是初二王保全他们那帮人,他们看见我也朝我挥手打着招呼,我笑着向他们点头致意,又抬起手指了指回家的方向就继续走。最近“王保全”他们以经和初三的那帮群殴了几次,其中约在校外的一次,后来听说还用了棍子和铁锹!一般校内打架就是拳脚动家伙的基本没有,看样子今天看他们这是又要准备开打了。

因为“王保全”他们从不让我和李志宏参加这样的集体活动,我就没做停留继续往前走,没走出十几步,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片尖叫声!回头一看,就见同班的几个女同学惊叫着散开。而李志宏被几个人拖着往他们这群人里面攮,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呢?但身体还是立马朝他们奔去。

人群中认出李志宏的新夹克,我就一把抓住往外拖,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方向飞来一脚正好踢在我胸口上。我还不及感觉胸闷就后退了一步,不巧!脚正好落在路边草坡上,顺势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滚下去。这是学校大门道对面下坡路段,路两侧的土坡足有四五米深还好长着杂草,不知道向后翻了几个跟头就以躺在坡底。我迅速的站起来一边顺着土坡向上走,一面不停的将粘在头上衣服上的枯草抖落下去。待我上到路边时就见人群以经散开,李志宏满脸是血瘫坐在地上。

见此情景我也不急了!就慢悠悠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问他“怎么回事”?这货用呆滞的目光瞟了我一眼,又抬起手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道“昨天放学和“大眼睛”一起走的,半道上闹着玩她踩水坑里脚捌了一下,我就让她扶着我肩膀走。进胡同的时候,刘丰骑着自行车路过看着我俩啦!我从他的表述中开始脑补当时的画面,无论从前面看还是后面,应该都是常海英搂着李志宏的脖子一起走的感觉。想到这我就又问道“刘丰看到你们俩没打招呼吗”?没有,?了一眼就骑过去了,我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对,想晩上去王保全家解释一下可他没出院呢!

“嗯”我想起来了,前几天群战中光荣负伤住院的事听常海英说过,这下我完全明白了。这货今天为什么挨揍了!“活该”我恨恨地看着他骂到。你刚才看见是谁把我踢下去的吗?我骂完又追问道。他摸摸脑袋又抽抽鼻子想了想片刻后对我说“没…没看见,我就记得当时满天飞的都是皮鞋”。说完自己乐的嘎嘎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我见他这样,就怀疑他是不是以经被打成傻子了!也不在多问扶着他起来。

送他回家后,见他没什么大问题都是皮外伤就直接回到师父这,今天我没有如往常周三先回家里吃饭写作业,就是急着想请教一下师傅,我这将近四年苦练结果会被人一脚踢飞了呢!急勿勿的进屋见坑桌上还有饭菜,我也不和正在打坐的师傅打招呼!将书包往边上一扔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东西。可能是我吃的急了,师傅就不满地开口训斥道“慢点吃,都这么大了还毛毛燥燥的什么样子”。听他这么说我只好调整一下状态,开始慢条斯理地吃着,师傅看着我吃完就起身帮我将桌上的碗盘收拾干净。待收拾完了师傅进到屋内,我就将今天的事情向他讲述一遍,师傅听完沉默片刻后也突然开怀大笑乐的嘎嘎的,眼见他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老道这反应我当时气的也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跳到地上双手叉腰喊道“跟你这老道苦练四年,结果是被人一脚踹飞都没能看清是谁!你还好意思笑”,我今天真是被李志宏和家里这老头给气疯了。师傅见我是真的让笑声激的动了真火,也不好意思地收回笑容,换了严肃的表情说道“乱拳打死老师傅你没听说过吗”?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师傅放缓语气耐心地解释着“不论武功多高,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都无法将人拽出来。一则你临战经验不足,在则你出手时的顺序搞错啦!你应首先将围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放倒,然后在拖着他迅速跳出圈外。转身将追在身后的人以重手击倒,如此还不能震慑后面的一群人住手……哪就只能使出江湖上最后的决招啦”,说到这师傅忽然顿了顿,我听得心急就忙问到什么绝招?就见师父一脸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出一个字:跑:瞬间师傅在我心里高大的形象立刻踒去一截。

我巴哒着嘴回想着师傅刚刚说的话,就又问道“师傅”我怎么能同时将围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打倒呀”?师傅听后也不回答,确让我跟他来到院子里晒土豆干的地方,指着落到上面的几个苍蝇??说道“你?一只来我看看”。他刚说完我就迅速地朝其中个头大一点的苍蝇抻手拍下,结果发现我手还未至它以飞起躲开了!师傅见了也没任何失望的样子,仿佛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待我不干地想要在伸手去拍的时候师傅制止了我轻声说道“你仔细看着”,就见师父捥起袖口轻轻抬起,突然,五指分开抻到空中一划手背一转就将以握成拳头的手放到我面前。他轻轻分开手指时,就见一只苍蝇??从他手心里飞了起来。我被师傅这一手在次震撼了!瞪大眼睛茫然看着眼前飞来飞去的苍蝇呆立当场,师傅确责备的说道“我是让你抓一只,不是让你拍死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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