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终于顿住了动作,苏寂趁机冷声道:“如果不想在你母亲生日这天弄出人命就放开我!”
想到自己被那么碰触就浑身难受,所以说完话立马要远离他,却被按住了肩膀。
应南铭喘着粗气,眸子染了一层暗色,对方的威胁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不过想着还是别惹急她,最后还是放了手让她起身。
他嗓音喑哑:“怎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因为怒气被纾解过的原因,他的话语只带着些意犹未尽。
苏寂穿上鞋直起身,抿着唇什么都没说,只是挥手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她力气小,打也不会多疼,但是心机地亮出了指甲,应南铭脸上虽然没破皮但几道红痕瞬间浮起。
应南铭惊愕看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爽吗?”苏寂气得不行,红着眼睛又继续往他身上打:“欺负没能力反抗的人,很爽吗?”
这种无力反抗的处境,下意识就让她想起了从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那个时候,虽然不动声色地隐忍,但心里是发了誓的。
再也不会那么软弱!
但在这个世界这个人面前,她又变成了软弱可欺无力反抗的样子。
那些惨痛的记忆……
想到这些,她下手越发狠。
“再敢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她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委曲求全,但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实在不想委屈自己。
发泄了一通,她舒口气,没看旁边狼狈的人,整了整衣服直接离开。
应南铭全程都没反抗,皱着眉脸色阴沉,但到底忍了下来,反正那女人没什么力气。
不过,他迟早会在她身上还回来,以另一种方式。
......
苏寂很想走,不过想到答应南镜的事,还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待着。
应南铭换了一套衣服进来,没一会儿应夫人也下楼了,南镜跟在她旁边,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其他人都过去祝应夫人生日快乐,苏寂拿着酒杯抿了一口,抬眼就看见南镜对她眨了眨眼,于是放下酒杯过去。
应夫人正在跟别人寒暄,南镜突然走过去:“应夫人,你之前让我考虑的事,恐怕不行。”
她含着笑:“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声音不小,在场一半的客人都听见了。
应夫人皱眉,看了看旁边客人的脸色,不悦道:“这事回头再说。”
苏寂刚好走到南镜身边,还没来得及问她干什么,就被她一手揽腰一手按头地吻了上去,力气不小,苏寂没能挣开。
心凉了半截,耳边响起咔嚓咔嚓地拍照声,才想起来有记者在。
应家这种大家族的新闻还是很值得挖掘的,何况还带着一个二流女明星的新闻。
唇上一片冰凉,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应南铭看着场中吻在一起的两个人,脚迈了半步,眸光闪了闪,又退了回去。
南镜没有待很久,最后挑衅地对应夫人笑了笑,她拉着苏寂离开了,有记者拦路她直接开打,最后就没人敢拦了。
“去哪儿?”到了车里,南镜手握方向盘,侧头问副驾驶座上的苏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