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约恩神父早军营门口等了好久,到了晚上凯撒乌斯才回到军营,凯撒乌斯带着卫队骑着马走到大门口比约恩将其拦住,凯撒乌斯翻身下马对神父比约恩说道:“我有点累了,去到我的帐篷去说吧。”,二人前往凯撒乌斯的住处开始商谈,比约恩神父说道:“现在我需要一张特别通行证。”,凯撒乌斯躺在床椅上问道:“你要特别通行证做什么,现在亚里山德里亚瘟疫横行的?”,神父比约恩诚恳地回答:“不,我是受一位朋友所托,必须将她的家信送到她家里。”,凯撒乌斯想了想,然后笑了笑从桌上取过一份纸莎草卷递给比约恩并且说道:“这是我很早就为你准备了的。”,神父接过那封信打开仔细看了起来,果然是通行证,然后他仔细收起通行证向指挥官凯撒乌斯告别,凯撒乌斯则在他离开后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比约恩早早地起床了,他坐在自己帐篷的办公桌前,整理物品——一封索菲亚的信和特别通行证尤为重要,似乎他快要忘记了送信那回事,神父赶紧带着两封信,前往南城区——索菲亚的家里,进入南城区,这里所有的人以奇异的目光看着这位蒙面的神父,索菲亚家的房门被敲响了,其丈夫约翰打开房门看见一位神父说道:“你好神父,这里不需要祷告,也不需要忏悔,你请回吧!”,正当约翰要关上大门时,神父比约恩取出一封信递给约翰说道:“我是个神父但我不是来祷告的,你妻子得上了瘟疫,现在正在北城区的军营中进行隔离。”,约翰打开信封仔仔细细地读了起来,顿时他明白了,原来妻子是要他立刻离开亚里山德里亚港,因为这里马上就要封城了,约翰不动声色送比约恩神父离开,然后赶紧回到书房收拾起行囊,顿时他感觉一阵不适,约翰扶着墙壁到达书房的床边,他躺在床上全身开始抽搐着。
第三天约翰家的邻居发现约翰家里没人,感觉不对,于是向当地政府机构报告亚里山德里亚港市长盖乌斯.优西塔斯.罗曼努斯带着士兵抵达南城区约翰的家里,果然约翰也中了瘟疫。
约翰被带到北城区的隔离区,约翰和其他病人一起被安放在马车上,索菲亚看见了躺在马车上的约翰,顿时吃了一惊,上去询问马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马夫如实回答,让索菲亚心凉了半截,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也得了瘟疫,她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开始默默的哭泣起来,原本以为自己的丈夫可以逃过一劫,结果自己的丈夫约翰也身染此病。她的侍女走过来对她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都来了这么多天了也没有什么问题,再说啦你丈夫是个男人,一定可以挺过这个难关的。”,索菲亚点了点头,同意侍女的说法,但是他还是去找了比约恩神父。
微弱的烛光下,索菲亚坐在神父比约恩的面前,他对神父说道:“神父一直以来你一直关心我,可是现在我的丈夫约翰也染上了,我好担心,我的爱人会不会有事?”神父比约恩站起身用手稳了稳蜡烛,然后说道:“你要相信自己还有亚里山德里亚港的地方政府,疫病很快就会过去了,我允许你去你丈夫那里去照顾他。”,索菲亚非常感动,立刻出发前往其丈夫约翰的居所,她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帐篷,里面躺着的都是奄奄一息的病人,当她抵达自己丈夫约翰的帐篷时,发现约翰还在昏迷不醒中,一名军医正在为约翰诊断,索菲亚走上前,对军医说道:“让我来吧,我是他的妻子,求求你了,我想亲自照顾他!”军医拿出一条白布说道:“那你戴上这条白布,以免感染,我叫大卫.卢基乌斯,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索菲亚十分激动地回答:“我是索菲亚,这是我的爱人,我是得了疫病被将军凯撒乌斯带到这里的。”,军医卢基乌斯回答:“你也得了?怎么可以还可以到处乱走,来,跟我回去吧。”,就在这时约翰醒了过来,强硬着身子对帐篷外问道:“是你吗,索菲亚?是你吗?”,索菲亚推开军医走到约翰身边,二人拥抱在了一起,一起流下了泪水,军医卢基乌斯走了过来对二人说道:“时间紧迫,索菲亚,你不能一直在这里,你这样非常危险,离开吧,我会照顾他的。”索菲亚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向她的爱人约翰道别。索菲亚回到自己的住所发现自己的女仆依然等候着她,女仆问:“夫人,你去哪了,我等你好长时间了,着急死我了。”
索菲亚脱下她那红色的外套把它放在衣架上,转过身对女仆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出去转了转,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来叫你的。”,女仆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索菲亚一个人躺在床上思量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同时亚里山德里亚港的港口聚集了许许多多佣兵,其中大多数是来自阿拉伯的阿拉伯人,对于东罗马帝国而言“新月旗既不是罗马的朋友,但也不是罗马帝国的敌人。”——阿拉伯人希木叶尔国王之语。
内罗、埃布提努斯和凯撒乌斯在旗舰的船舱里商讨着战略,埃布提努斯指着沙盘上的地图对凯撒乌斯说道:“将军阁下你看这里罗德岛东南有一座巨大的雕像,而且周围都是悬崖峭壁,我觉得我们的舰队可以靠在罗德岛东岸,那里比较适合登陆,还有调查清楚那些海盗是哪里人了吗?这样可以有利于我们下手。”凯撒乌斯取过一份纸莎草卷,把它递给埃布提努斯,然后说道:“王子殿下我们已然调查清楚,海盗大多数是来自迦太基的汪达尔人,他们马上功夫不错,可是在水上,我认为他们并不能构成巨大的威胁,至少目前为止。”
内罗插嘴问道:“抱歉,问下汪达尔人?他们不是在北非吗,怎么到希腊来了?”
凯撒乌斯笑笑道:“内罗殿下,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到希腊来,你应该学习一下野蛮人进化史,200多年来北方的日耳曼人一直以各色各样的理由进攻我们伟大的罗马帝国,10年前我们的盟友西罗马帝国首都被西哥特人占据,5年前汪达尔人越过赫拉克勒斯之踝抵达迦太基城下,西部世界的危机再一次显现出来,现在日耳曼已然将他们的目光投向了东方,那么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们有弓箭50万支,船只29艘,指挥官3名。”
埃布提努斯哈哈笑道:“有这些物资和人力,汪达尔人肯定必死无疑,对了,佣兵都登船了吗?是时候出发了。”
凯撒乌斯走出船舱向指挥官示意了一下,指挥官走了过来,凯撒乌斯问道:“指挥官,佣兵都上船了吗?我们是时候出发了。”,佣兵急忙解释道:“卡山德带领的佣兵正在抵达亚里山德里亚港的途中,刚才接到信息,他们已经抵达尼罗河三角洲了。”
凯撒乌斯点了点头让指挥官退下退下,他回到屋内把情况汇报给了二位王子,埃布提努斯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等卡山德了,我们先出发了”
船队从亚里山德里亚港浩浩荡荡地出发,当他们抵达塞浦路斯近00海格时,巡逻船队发现了海盗的踪影,他们正在克里特沿岸的小村庄打家劫户,埃布提努斯下令三支舰队向克里特发起猛攻,阿拉伯人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海盗头子阿拉里克.丹尼尔派出蛮兵与东罗马帝国雇佣军决战,悬崖上汪达尔弓箭手疯狂地向阿拉伯人扫射东罗马部队损失惨重,最后埃布提努斯决定派出船载火焰投石机加入战斗,火焰投石机投射的弹药杀伤了打量的汪达尔人,汪达尔人渐渐不敌,丹尼尔也在其亲兵的掩护下离开了塞浦路斯。
克里特的居民非常欢迎埃布提努斯和内罗,因为这群海盗的缘故,他们已经在阴影下生活了很长一点睡觉了。
在克里特他们得到了修整,他们将为下一站罗德岛——海盗的根据地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