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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致心中最美——《大鱼海棠2之湫的救赎》

几十年过去了,阳光还在,可我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阳光下的少年了。

我是湫,现在掌控人的生死。但就在复活的那天开始,我是那么的孤独,而她还好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湫好棒,哥哥明天给你买糖吃。(注:这里湫指鲲的妹妹。)

“不,不要。”

“嫂子回来了,湫最喜欢嫂子了。”

“你回来了。要不明天就别去了。”

“没事的。”

“椿,辛苦你了。”

“怎么这么说,我我们不是夫妻吗,所以更应该相互帮助,还有你马上要科考了,更不能为我分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一夜,鲲和椿抱的很紧,而那一句老却深深地触动了湫的内心。

随后便喝着酒来到海边,乘着酒劲大喊:“我本以为将你送到人间是最好的结局,可望着渐渐衰老的你,我又怎能心安!”

“啊……啊……啊……”

“回来了”

“灵婆,你不是离开了吗?”

“我听到了你的无助。”

“所以你打算帮我。”

“我为什么帮你,除非用最珍贵的东西跟我换。”

“好,我愿意。”

“不,不,不……连你的命都是我的,怎么跟我换。”

“那你来做什么?”

“我是可怜你才来的。”

“害怕你会做出傻事,害了自己,更害了别人。”

“如果你是来.说这些的,就请回吧。”

“哟,哟,哟……生气了。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为她再做出什么傻事。”

“最后,湫,我告诉你,你跟本不能与天做对,所以早点放弃吧,无为才是最好的生存,只有顺应才能生活的更好。”

灵婆走的那一刻,湫满脑子都是椿。

“椿,我虽然不能常伴你的左右,但却愿意为你忍受一切痛苦,去带给你欢乐。”

饮一杯烈酒,冲入禁室,看着逆天改命的古籍。也许是一肠热血再次被点燃,但我不后悔。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即使不知对错,但都愿去搏一搏,逆这个天道人伦。

终于在一本古籍上找到了不死人的传说。原来人是可以永生的啊!只不过要另一半舍命才可成功。

哈哈……椿,我愿意为你忍受一切痛苦去带给你欢乐,那怕是牺牲性命也再所不息。

话音未落,鲜血就涌了出来,只不过又回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不可以吗?”

仔细研读,才知道必须是至纯之血,而这至纯之血就是椿的另一半——鲲。

只有这样,另一半才可进入天界成为正神,试问:这世间又有什么比丧夫,丧妻更为痛苦的呢?但这份痛恰恰是每个飞升上仙的人都必须经历的情劫。

湫反复地望着这些话,其实湫知道鲲在椿心中的位置就好像椿在湫心中的位置一般。而我又怎么忍心让椿难过呢?

“不行,我一定要救椿,一定要让椿快乐。”

“有人来了,去开门。”

“是的,主人。”

“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怎么才能救椿?”

“哈哈,怎么救。傻孩子,你这是逆天而行。”

“天,那就来啊,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天是会发怒的,而你也会万劫不复。”

“不就是死吗?又有什么可怕的,与其望着椿慢慢死去倒不如自己从没来过。”

“这个里面有你想要的一切,记住我什么也没告诉你。”

望着书上搜神传三个大字,湫明白了一切。

第二天晚上,湫来到海边,发现了椿。

老椿:后来我就被湫带回了海底世界。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了梦里常常出现的海豚和——湫。

“湫,真的是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椿你看,我还是好好的。还有你妈想你了,所以就带你回来了。”

“那我是不是再也回去了。”

“没事的,椿。如果回不去,我又怎会带你回来。”

“你是不是又拿什么做交换了,你告诉我,告诉我。”

“真的没有,我是借助海天之门带你回来的。”

“海天之门,不是成人礼才会打开的吗?”

“原来已经是成人礼了,好快啊。”

“回去看看你的父母吧,她们都很想你。”

“那你呢?”

“我就不回去了。另外要在后天回来,不然你就回不去了。”

“那我先走了。”

“椿,路上小心,等你回来。”

“知道了。”

老椿:回家的路上,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使我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妈,我回来了。”

“椿回来了,我的女儿,你没事吧,都瘦了。”

“我爸呢?”

“里面……快不行了……去和你爸爸告个别吧!”

“爸,”

“椿回来了?现在过的好吗?”

“嗯。”

“那就好,爸爸不行了。真希望你能听妈妈的话,不要再让她操心了,那一次……”

“爸,你别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也会听话的。”

“傻孩子,死是世界的规律,没有什么可值得流泪的。”

我们都会死,这不正是爷爷的话吗?

“爸……爸……爸……”

老椿:后来爸爸死后化做了一颗椿树,生长在门前,常常陪伴在母亲的左右。

时间到了——

“妈,我该走了。”

“不吃饭了吗?”

“我已经饱了。”

“路上小心,另外椿,湫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是时候该……”

“妈,我走了。”

“哎,这孩子。”

“我回来了,看今天的成人礼了吗?”

“没。”

“来,这边。”

望着那一套熟练的祭神仪式,真是怀念。只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在海棠树边迎神?

“那是因为你救了他们啊。当时你用尽了所有的灵力补上了天,而他们为了记念你就在这里举行成年礼。”

“真的要回去吗?”

“这个是回人间的药,只要吃了它,你就可以回去了。”

“谢谢你,湫。”

“我不能送你最后一程了,你要保重。”

就在吃下药的那一刻,椿缓缓地升起。而这时,光照到的地方长出了一朵朵的海棠花,椿站在中间,缓缓地升向空中。

“成功了,哈哈。”就在椿飞升成神时,一阵呜嘟声打破了一切。

“椿——”

湫立刻跃起抱住了椿。

“你还是忘不了她?”

“啊!为什么会这样?”

“灵婆,怎么才能救椿?”

“她怎么了?”

“升仙失去了。”

“放弃吧,孩子。”

“不,她不能死。”

“那你要跟天作对吗?”

“我告诉你,逆天可不是死就能偿还的,而是整个世界,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为她陪葬不成?难道你要弄得生灵涂碳不成?”

“灵婆,你不是也做过吗?”

“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搜神传》记载了上千年的历史,又怎么可能没有你。”

“是啊,转眼几百年了,我已经……”

“我之所以会救你是因看到了当年的我,而你却为了她一次次地公然与天做对……我帮不了你,你走吧。”

“你不帮我,椿,我们走。”

“哎,阿喵,关门。”

“椿,你等我,我会救你的。”

“爷爷……爷爷……”

老椿:梦境中我看到的爷爷,是那么的慈祥。

突然一阵悦耳的呜嘟声使湫跚然泪下。

“哥哥,该休息了。”

“你先休息吧。”

“不,不要,我想看哥哥吹呜嘟。”

“那听完后就要去睡觉哦。”

小湫妹妹点了点头,便靠在鲲的肩膀上睡着了。

“椿,你快回来吧。”

“走,哥哥带你去睡觉。”

放下小湫,鲲立刻发现有人来了。

“我可以带你去见椿。”

“你是?难道是你带走了椿。”

“别废话,想见椿就抓住我。”

“椿,你怎么了,为什么我发不出声音?”

“你现在是鲲吧,我告诉你:想要救椿,你就必须死,愿意吗?如果你向天叫三声就表示同意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安——安——安——”(模仿海豚的叫声)

“椿真的没看错人。”

就在刀子插进去的一瞬间,奇迹发生了,而鲲在临前写下了请务必照顾好我妹妹几个鲜红的大字。

“我会的。”

鲲死了,化作了一缕清风,永远地消失在了这人界间。

“湫,你怎么哭了,我们这是在哪?”

“没事,就是担心你。”

“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走,我们回家。”

“好。”

送椿回家后,湫又回到了这里,望着这点点残存的血迹,湫决定将鲲的妹妹带回来。但就在湫来到人间时,发现到处都是一片旺洋大海。

“啊——人间没了,我真的成罪人了。”

伤心的湫回到这里,昏迷了。

“妈,我要去救人。”

“这次你那也不许去,让妈妈来。”

“妈”

就在椿望着母亲时,凤才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原来已经成神了。

“你真得长大了,想必又是那个傻孩子吧!”

“椿,这次妈妈答应你,只不过这次别辜负了人家湫的一片好意。”

“知道了,妈。”

“路上小心。”

跃起俯视空中,先是救人,后是与朱雀、玄武两大灵兽一起游走于世间补天。

“对了,湫。——等我。”

“湫,湫,你醒醒啊。”

随后,便吻了湫,而湫也很快地苏醒了。

泪水随着椿的脸滑落到湫的嘴里。

“好咸,你是?”

望着失去记忆的湫,椿还是笑了笑。

之后,她们在椿妈妈以及族人的撮合下很快地成婚了。

成婚的那天,天降祥锐,各地的海豚都来为之祝贺。

翻飞,盘旋,鸣叫声,鞭炮声,一切都是那么热闹,但在椿的眼中,却是如此的凄凉,彷佛有什么东西在制痛着我的心。

后来,椿和湫有了孩子,取各为汐。只是每次当湫望着这个孩子时,总会想起什么,可又是什么呢?

这天,湫独自来到郊外散步,就在这时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湫。

寻着声音来到梦里常出现的地方,是那么的痛苦,而一个人的出现也引起了湫的注意。

“回来了,真没想到,你还能活着。”

“请告诉我真相,我不想整日像个傻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个生意人,所以用你最美的东西来换。”

“怎么了?舍不得了,不想知道真相了。”

“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做交换。”

“谁要你的命,再说你有一个天神夫人,要了你的命,她还能救你,又有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谁?”

“后天你的夫人会去人间历劫吧,而后天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记住后天,我等你。”

历劫的那一天,族人都来了。

“湫,照顾好孩子,我去人间历个劫就回来。”

“妈妈再见。”

“孩子,你放心,我们会帮助他们的。”

“谢谢大家。”

离开的那天,椿化作了一只红色海豚,不时地回头看。

离开的那天晚上,湫回到了这里。

“来了,先看看这个吧。”

“这是?”

“不急,先看看这些。”

“原来我们的孩子是鲲的妹妹。”

“这是你欠人家的。”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帮到椿。”

“你一只都是逆天,从末了解椿的内心世界,又怎会不错,所以,无为才是最好的,懂了吗?”

“代价是什么?”

“离开这里,去人间生活。”

“不,我不能答应你。”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椿是别人的。”

“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但只要她能开心,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月。”

“那孩子你怎么办?”

“我会照顾她的。”

“哈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另外那可是别人的妹妹,所以必须得回去。至于你,我也就顺带着做点好事,送你去人间。”

“人间……”

……

“人间好玩吗?”

“好玩,去年我差点都不想回来了。”

“想去吗?”

“嗯。”

“吃了这个,去南边的天池,跳下去,跟着漩涡走就可以到人间了。”

“谢谢你,灵婆。”

“小孩子,想见你的爸爸妈吗?”

“想。”

“哥哥,海里又来人了。”

“妹妹,绳子给我,我去救人。”

“小心”

“知道了。”

从此,湫成为这个大家庭中不可缺少的一员,并幸福的与他们生活在了一起。

湫、鲲、椿、汐,我会永远守护你们的,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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