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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静安师父

第一百一十四章静安师父

守在佛堂前的两位尼姑走过来,旁边的一些香客们也围了上来,可是,只能看着,都帮不上忙。

这时,一位身穿紫色袍子的青年男子,跑过来,分开众人,俯身伸手,从田奇怀里抱起田醒,对田奇说:

“姐姐,快跟我来。”

田奇看那位男青年,有十八九岁,他面色焦急,抱着田醒,急匆匆地跑着,向二层殿的一个小偏院跑去。走过墙门,顺着一路柏树掩映下的青石小道,向一幢不大的青砖房屋冲去。跑到房门处,用脚把门轻轻掀开,就闯了进去,又急急地大声喊:

“师父,师父,您帮帮忙,快呀。”

那青年抱着田醒,从厅堂拐进静室,进屋把田醒小心地放在侧面的床上。

屋里有位老尼,看来约有五十多岁,面对观世音菩萨像打坐修炼,人称静安师父。她不是本庙的住持,但身份又比本庙住持高得很多。她睁开双眼,站了起来,走到床边,低头向田醒看了一眼,心里不自觉地“哎呀”一声。她,好一会儿,才使自己的心神沉稳下来。

这一声,使那位青年心里一愣,心头一颤,心想:难道不好了。急忙双膝跪下,涌出滚滚的眼泪哀求:

“求求师父慈悲,救救我小妹一命。”

说着,双手伏在地上磕头。

田奇看那青年流泪哀求,泣不成声,吓得也咚咚地磕头,声声颤抖着说:

“肯求师父慈悲,救救我小妹……”

“啊,是陈世繁小施主,请起来。快起来,这位女施主那您也起来吧。我会叫你们的小妹醒来,保她无事。你们不要害怕。”

那叫陈世繁的青年,就地又叩三个头,站起来,恭恭敬敬,两手下垂,悄悄地站在一旁。田奇垂手站在一旁,泪水滚滚,嘴角颤动,轻声抽泣着。

静安师父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儿,从瓶里倒出一粒红色发亮的药丸,放进了田醒的嘴里。回头对陈世繁说:

“陈世繁小施主,你这位小妹仙骨非凡,贵不可言啊。只是她现在的磨难太多了。唉,怕她……世繁小施主啊。”

“盼望师父能直言教诲。”田奇急忙上前鞠躬问。

“你这声音,啊!女施主,你是她的什么人?”

“禀师父,我们虽然是九拜的生死姐妹,可是她始终是我的小主人,我是她终生不离不弃的奴婢。”

“你,怎么,我怎么糊涂了。这,这……这岂不是怪事。”静安师父瞅着田奇发愣了。

“师父,万望师父能详细相告。”田奇恭敬地说。

“你终生随伴于她,也免不了连连苦楚,接踵而来。好吧,我也送你一粒药丸,也许能帮助你渡过一些危难。”静安师父说着从那蓝色的小瓶里倒出一粒药丸来,递给田奇说:“快吃下去吧。”

田奇吃下,刚要下跪伏身磕头拜谢,静安师父急忙扶起她说:

“小施主,您若是处处以善心相扶,以后必然有大功德。”说着又转过身对那少年说:

“陈世繁小施主,怕她的孽债太多了,一时难得安宁。就、在这眼前,她就有遮天铺地的厄运。天机我悟不透,但愿这位小施主能以慈善为怀,再多,我就说不清楚了。”

静安师父正说着,田醒醒来。睁眼,看自己躺在一张硬硬的床铺上,身前一位高龄的女尼瞅着她说着话,田奇姐姐满脸泪花,站在她的身旁守着她,身旁还有一位潇潇洒洒的美少年拉着她的右手,神情疑惑,脸色不安地瞅着那女尼,听着女尼说话。

“阿弥陀佛,小施主醒来了。”静安师父念佛道。

“小妹,是这位哥哥把你抱来,跪求师父。是师父救活了你。”田奇忙说。

田醒急忙转身下地,施礼拜谢,感激地说:

“谢谢哥哥搭救之情,谢谢师父救命之恩。”

“孩子,你是一时急火攻心,造成昏迷,没有性命之忧,不必挂在心上。我这里还有五粒丹药,它可以抵御百毒,叫百毒活命丹。放在我这里也无用,我送给你吧,这也是咱们的缘份。”静安师父说着把那个小蓝瓶,从怀里掏出,递向田醒。田醒无功受惠,又无法回报,想不接受,一时又无法回绝,急忙说:

“田醒谢师父爱育之恩。”

田醒儿说着,并没去接,又找不出回绝的话,眼睛瞅着静安师父。

那位叫陈世繁的青年,家住在山下竹古山镇,是这庙的老施主。近几年来,每年都来馈赠一些香火银两,每次都有三五百两银子。有时还出资修缮大庙,修复圣像。陈世繁是陈家最少一辈的大少爷,也是一位文能诗画,武能动刀舞剑。他为人正直豪爽,经常到庙里来烧香拜神,也常到静安师父这里听讲佛经。他为人心慈好善,品德端正。寺院里的人,都愿意同他接触,静安师父对他也十分偏爱。这时,他看田醒迟迟不出手接纳,怕她误了师父的一片钟爱之心,急忙捧出双手,弯腰施礼接了过来,递向田醒说:

“快谢谢师父的大恩大德。”

田醒也只好收下,揣进怀里,复又给师父跪下磕头致谢。静安师父急忙伸手扶她起来说:

“小施主,你前途艰难,日后,须要时时提防啊。日后,您要施恩好善,广积善果,以德报怨,以德报德,却不可怀仇终生,积怨积仇啊。”

“谢谢师父示良言赐教,弟子记住了。”

此刻,田醒虽然在敬谢师父,可是,她心如油煎,急不可待,恨不得立刻飞到家里,看看爹爹。她好害怕,怕爹爹出事,急忙转身对田奇说:

“姐姐,我想立刻回家,求姐姐快找找大爹。求姐姐,千万,千万,一刻也不能等待。”

她焦急地说着,又转过身来,很有礼貌地对师父恭敬地说:

“师父,田醒怕爹爹在家里有性命之忧,故不能再陪师父说话,望师父宽容。”

田醒说着,又对陈世繁深深地鞠了一躬说:

“谢谢哥哥见危扶救,日后小妹一定报答。”

说完,转身急匆匆的走出禅房。

田醒从静安师父那里跑出来,急忙拜了观世音菩萨,便向庙门跑去。在第一层大殿院里,看到田奇和田善大爹,焦急地说:

“大爹,醒儿想立刻回家。”

“醒儿,来时,你爹一再嘱咐,要我陪你在这里拜观音三天。刚来到这儿,还没有一会儿呢。就是急着回去,也得等到晚上。怎么也得在这儿呆一天。”

“大爹,不行,爹爹在家里,可能要遭到不幸的事。爹爹在家里,一定有什么事儿,你们瞒着我。肯定是神龙会的人来到田家坝了,想叫我到这儿来躲几天。今天,爹在家,他一定会有事的。”

田醒很焦急,说话也不顺溜了,脸上渗出一层儿汗珠儿来。

“醒儿,要听话,不要惹你爹生气,他在家不会有事儿的。”田善劝说了一句。

“大爹,我一定要回去,你要不跟我回去,我自己跑回去,我得看到爹。”田醒说。

“不行,小醒儿,你不听大爹的话,也得听你爹的话。你若这么拗,大爹不高兴了。”田善脸子放下来,语气也强硬了。

“大爹,这个时候谁也阻拦不住我,我要看到爹。晚了,我就看不见爹了。大爹,我自己跑回去。”田醒说着,甩开了田奇拉着她的手,跑出殿门,向山下跑去。

“醒儿,听话,回来。”田善毫无办法地喊着。

田奇说:“大爹,好怪呀,小妹接连被吓得昏晕了两次,像看到了什么,是静安师父给救醒的。爹在家里可别出事啊。”

田善心神一愣,瞅着田奇说:

“你去追上小田醒,我去套车。快去,叫她稍等一会儿,我就来。”

田奇听完,便急急地追下山去,一边喊着田醒,一边拼命地追赶。

小田醒坐在车子里,总是嫌车跑得太慢,她一次次地探出头来,哀求地说:

“大爹,晚了,我就看不见爹了。求求大爹,大爹,叫车跑快一点吧。”

小田醒心焦躁得如同被火烘烤着。她焦渴,烦躁,胃肠似乎被火烤得干枯成了炭灰。这时,她只要一想,就立刻看到爹爹躺在血泊中死去了,她吓得又“哎呀,爹爹!”大叫一声。

田奇紧紧地拉住她的胳膊,紧紧地搂抱着她。心里害怕地问:“小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田善也听到了田醒的喊声,急忙掀开车帘问:

“醒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大爹,我怕看不到爹了,他被人杀了。大爹,我怕看不到爹了,求求大爹,把车赶快一点,爹被神龙会的圆大佛侯作起给杀害了。”

“醒儿,你不要乱想,不会的,那么大的院子处处都可以藏身,他们找不到。醒儿,听大爹的话,不会出事的。”

“大爹,让车快一点啊。”

田醒哀求着,双手捧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田奇抱着田醒也哭起来,她听田醒这样一说,浑身颤抖,她更怕呀。

田善听醒儿这样一说,心里更发毛了。是的,这几个月来,田家坝突然来了不少不认识的人,而这些人对他们田家又表现得非常关注。这时,听醒儿这么一说,他在心里怎么也踏实不起来。他纳闷不解,庄主田铁山,有赶车的车夫不用,非叫他赶车来观音庙,还一定要他带两个孩子呆上三天。醒儿说的话怕是……

田善越想心里越怕。更怕在路上碰到神龙会的人,刚走了一半的路,便打马拐向一条荒僻少有人走的小路。这挂车,两匹大枣红马放开四蹄,离开了地面箭一般飞驰着。田善晃动着大鞭子,马拼命奔跑。

田善与他的庄主田铁山,两个人如同亲兄弟一般,而且庄主又非常尊敬他,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哥哥,爱戴他,相信他。把这个家交给了他,对地产与租金,一次也不过问。就是当他说起,田铁山却说:“大哥,你就是把这个家业全部败光了,我也不管,有你的饭吃,也有我的饭吃,你去要饭吃,我也跟着要饭吃。大哥,这个家业是你的,所以,大哥,你就别当我说了。我对你唯一不满意的,使我生气,而且很生气,是你应该娶个家小,生一男半女,留个后人。可我又没办法逼你做成这件事。”就这样,他处理什么事,只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才同他商量。田家家产,也就是他田善的。

田善的这条性命是田铁山给的。他与老母相依为命,每天上山打柴,下山卖柴维持生活,又时常得到田铁山的接济,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一天,他家西院的郝大叔,同一家邻居因为给儿子争媳妇发生了口舌,说着说着就动手厮打起来。他去拉架劝说,想把他们拉开。不小心,推了郝大叔一下,郝大叔没站住,仰面向后摔去,后脑勺磕在墙角上,当时昏迷,第二天死了。人家儿子不让他,就要报官,叫他偿命。

田铁山出钱,给郝大叔办了丧事,又给郝家一笔钱财,几经说合,也就了事了。后来田善老母去世,田善便来到田铁山家。田铁山怕郝家再找后账,叫他改为田姓,来到了田家坝。田善一直忘不了田铁山的恩情,也就越发精心地管理田家的这份家业了。

田善听田醒这么说,心里焦急起来,飞鞭打马恨不得立刻到家。

“小妹,别瞎想,咱爹不会出事的。”田奇说。

“大爹,我看到了,爹躺在血泊中……”田醒哭泣着说。

“放心吧,老天爷会保佑他的,佛爷会保佑他的,好人一生平安。”

田奇抱着田醒,听大爹这样说着。她在心里也一句又一句地重复起来,“好人一生平安,好人一生平安。”这时她看田醒脸上一颗颗的汗珠儿流下,浑身颤抖着,脸色苍白。心里一急,也哭了起来,说:

“我的小姐呀,小姐,你这样叫我怎么办。我都急死了,我怎么办哪。小姐,都是我不好啊,我真该死,我没照顾好你,看你脸上这么多汗。”

“姐姐,你怎么叫起我小姐来了,我是你的妹妹。姐姐,没啥事,我是怕咱爹出事儿,我怕呀。”

“小妹,好人一生平安,咱爹不会出事的。”

田奇嘴里这么说,心里比田醒还要怕得利害。她抱着田醒哭啼。她像冷,又像饿的,浑身颤抖起来。

马车没向宅院大门赶去。田善想,一旦有事,神龙会不会放过两个孩子。大车向一个狭窄的胡同跑去,转两个弯,赶进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院里,然后急忙地关上大门,又把大门锁好。他把车赶到一幢很破旧的大房子房后,把车马交给守院子的一个老头。领着田醒和田奇,又走过两个夹道,在大院西侧的一个小角门处,拿出钥匙,开开门,走进了西院。

进院一看,院内死气沉沉,一个人也没有,连看院的老头也不在。田善此刻,心已经提到了嗓眼里。他一手抓着田醒的手,一手紧紧地攥着田奇的手,向前庭大院走去。刚拐过东侧的夹道,看到一位守大门的家人,头身分家地死在地上,地上流淌着殷红的血。田醒挣脱了田善的手,冲向大房的厅堂。厅堂门开着,门旁有四具尸身,身上还在往外流血,一个人被剖开肚子,肠子拖到身外,两侧的屋里无人。

田醒冲出大房,又拼命的向东院跑去。一进院,惨不忍睹,十八九个人,东倒西歪,横七竖八,有的头身分开,有的没了腿,有的被砍掉了胳膊,有的被砍去手脚,地上血水在流淌着,紫红一片……

田醒跑到上屋,没看到爹爹。她疯一般,也不听田善大爹的呼叫,也不管田奇姐姐的追赶喊叫,她冲出厅堂,向西拐进角门,跑到中庭大院。

中庭大院,静悄悄,院里无人,也没有搏斗打杀的痕迹。小田醒喊了几声“爹,爹,爹……”直向大厅跑去。

田醒跑到正厅的门口,她看到爹了。爹的身子斜着躺在靠北墙屏风旁的太师椅的旁边,身下是一摊血,手里抓着被削下来的衣襟。她拼命地扑向前去,还没哭出声来,便摔倒昏迷在爹爹田铁山的身上。

田醒醒过来时,她紧紧地被田奇抱在怀里。田奇坐在地上,像水洗过的泪人儿,哭泣着,浑身不住地抖动着。大爹一条腿跪着攥着她的两只手。

田醒睁开眼睛,忙从衣兜里掏出瓷瓶儿来,递给田善说:“大爹,快给我爹服一粒,是静安师父送给我的救命药。”

田善抱起田铁山,让田铁山躺在自己的怀里,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来,塞进了田铁山的口中,对着嘴用唾液吹送,给田铁山咽下。这时,又对田奇说:

“奇儿,快去,去端碗水来。”

田醒跪在田铁山的身旁,哭着,叫着,喊着爹爹,她的声音嘶哑了。田奇端来水,递给了田善,田善瞅瞅田奇与田醒儿劝慰地说:

“醒儿,奇儿,家到这种程度,你们得听大爹的话了。”

“是,爹,听你的话。”田奇说。

醒儿,奇儿,从现在开始,你们俩谁也不能哭。杀害咱们家的这些仇人,也许还在田家坝。他们的目的,是要把咱们田家的人全杀害掉,不留一人。这个时候,他们不知道咱们在家里,也许,一会儿,他们就会冲进院里来了。你们俩,必须明白,咱们现在还不能同他们拼命厮杀,是要保护好自己。田醒点点头。奇儿说:“是,爹,我们听你的话。现在,咱们还没有条件同他们拼命。”

田善刚要说话,田铁山的脑袋微微动了一下,又稍待了一会儿,便睁开了双眼,瞅瞅田善、田奇,把目光落在田醒身上。这时田善急忙给田铁山喂了一会儿水,渐渐地,田铁山脸上露出了笑容,又喝了几口水,声音微弱地说:“大哥,快,快告诉醒儿。”

“是”田善大爹说。

“醒儿,从这开始,数到第十一块方砖,把砖掀开,东西在砖的下边。”

田醒起开第十一块方砖,从砖下拿出一个石匣来,打开石匣,里边有一个锦盒,从锦盒里拿出三件东西:褴褛衣,铁囚残书,玉指环。

“醒儿,把衣服全脱了,这件褴褛衣贴肉穿在身上。”田善说。

田醒顺从地把衣服脱了,急忙褴褛衣贴肉穿上。这是件内衣,淡黄色,看来很旧,就如同是普通的旧衣服。

田铁山看醒儿穿好了衣服,声音微弱地说:

“醒儿,这是我的好友常启修送给你的三件宝物。常启修这个人,我讲给你好多次了。他临走时说,醒儿在离开你身边时,交给醒儿用吧。醒儿,你要记住,不可丢失了。”

田铁山说到这里又歇了会说:

“奇儿,醒儿,你们要记住,咱家的血案,是天庭神宫人的所为。天庭神宫三宫主月羞花手下的孟怀义和孔尊仁,在这里查访了好多年,他们没动咱们家,回天庭神宫后,不再理睬这事了。二宫主怀仁杰,把手下的十圆笑菩萨圆大佛候作起派来,他一进庄,就闯进咱们家里,用刀逼着咱们家的人说出紫微功法秘学和你们两个人。没有人说,结果全家人都被他们杀害了。他们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你们去了观音庙。现在,他们到观音庙找你们去了。我看,用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回来。”

田铁山歇了一会儿又说:“醒儿,你和奇儿必须把这部铁囚残书上的武功全练会了,有十成功力了,才能找神龙会的人报仇。你们一辈子学不会,一辈子也不能谈报仇之事。铁囚残书是无字经卷,只有看的方法对头,才能看出字来。你们要找对方法,练成后,只杀首恶,平定叛乱,不可滥杀无辜。醒儿你要收好玉指环。这是常启修送给你的,你要记住常启修这个人。”

“是,爹爹,醒儿记住了。”

“奇儿,你要替爹爹照顾好你的小妹,现在随你大爹,赶快到密室去,要远走一些,往西南方向去。”

“是,爹,奇儿听你的话。”

“大哥,神龙会的人,已经派人把田家坝围住了?要小心啊。拜托你了,快送她们走。”

田铁山说到这里,脑袋一歪,咽气死去。

田醒想哭,又不敢哭出声来,焦急地说:

“大爹,快倒药给爹吃呀。”

“醒儿,再好的药也没用了。咱们得马上走,晚了一步,就走不了啦。奇儿咱们快走。”

田善说着放下田铁山,拉起田醒和田奇大步地向密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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