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薇的思绪渐渐回到现在。
此时包厢的木门门把手旋转，门被推开了。
以致于血薇激动的站了起来。可当她看到那张脸时，身体有些僵硬。
不…不是老大
黎言兮已经走到了她跟前，看到她的表情。
“白小姐，你是因为没有看到黎言兮而失望吗。”黎言兮模仿着顾夕然的口吻道。
“你知道我老大在哪？”血薇有些失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老大呀，掉进河里喂鲨鱼了。”顾夕然此时神秘一笑，“河流又急，三个月了，尸首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顾夕然，你不要开玩笑。”血薇表面镇定，内心已经扑腾扑腾的跳了。
“真的，她真的死了”顾夕然表情越发严肃。
“不可能…不可能……”血薇喃喃自语，“这不可能……”
黎言兮见她快绝望了，也知道玩笑开过了。只好告诉她真相。
“其实我就是黎言兮。”
“顾小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血薇有些看不懂她了。
“看吧，假话你不信，真话你也不信。”黎言兮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到底希望你老大活还是死？”
“当然是活着。”血薇斩钉截铁地说。
“可事实就是如此，我变成了顾夕然。”黎言兮看着血薇。
“那你证明一下。”血薇想着，这样应该能事情的真假了吧？
黎言兮愣了一下。
“你是不知道的吧？”血薇见她一时说不上来话，觉得她不一定是真的老大。
可下一刻，峰回路转。
“我是在想那一刻，跟小薇儿有深刻的纪念意义。”
这回是血薇愣住了，这口气真的跟老大很像。只有老大会叫她小薇儿。
“我和你的第一次见面吧。”黎言兮想着，娓娓道来。
“那时在酒吧。你被地头蛇调戏，地头蛇又想占你便宜，欲对你不轨。你不从，拼命的反抗。是英明神武的我，救了你。后来，你为报救命之以身相许。”
血薇这回真的信了，这语气，这件事妥妥的是他的老大嘛。她原先镇定沉着的脸，现在有了笑意，眸子也变得明亮起来。
“老大，你究竟怎么变成顾夕然的。”
黎言兮见她笑了，就知道她相信了。不过她又变得严肃起来。
“这是个意外，也不算是个意外。”黎言兮微微叹息，“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血薇道。
“好，简单的说，三个月后就已经变成这样。”
“……”血薇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所打倒。“算了，老大，我永远敌不过毒舌的你。还是细细说来吧！”
黎言兮把最近的经历讲了出来。包括了那段顾夕然和自己是同一个人那段。后来又说起怀疑的人。
血薇听了十分惊讶。不过几秒之后，她又恢复正常。
“你是说，你怀疑是青栀。可青栀不是不懂医吗。”
“不懂医，不代表不会下药。”
“你是说，还有幕后黑手。”
“嗯，是的。”黎言兮点点头。
“这下麻烦大了，青栀两个月前就走了。说是母亲病重，她想回去看看。”血薇意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
“老大，要去查吗？”
“算了，都过去两个月了，估计该毁灭的痕迹都已经毁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