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问题。
血澜见血薇没怎么动,有些发愣问:“怎么了吗?不好吃吗?”
血薇这才动起了手。海鲜餐厅倒是配备很齐全,有手套,不想当年剥虾那么扎手,吃虾,居然能把手扎破,这可让二哥笑话了好久。
二哥白钰言小时候也是挺腹黑的,也捉弄过她。但是稍大一点,她才发觉二哥才是个妹控。是最维护她的人,至少在血薇看来。记忆中二哥安慰过她好几次,白家家法也替她扛过。
犹记得,那时血薇犯了错,直接把隔壁家的车窗玻璃打碎,也是奇了,人家那也是防弹玻璃,在那时也是稀有昂贵的。
血薇不知怎么弄的就把它弄碎了。只能说,血薇太聪明了,发现了当时这项技术的漏洞。可她年少,谁又会管这一些,这一顶技术还需多次改进。
白父,白母一向严厉,对待自家孩子也是一现同仁。要用家法惩罚她,血薇当时也没有办法躲避。
一棒子下来的,原以为会受伤,躺上十天半个月,结果二哥替她挡了一下。
也许是有二哥护着,二哥让先她离开,年幼的白萱直接溜走了。
她一直记得这件事。因为二哥确实对她很好,在以后的日子也是这样。也是她认为二哥是白家里对她最好的人。
血薇尝起当年最爱的食物,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记忆里,这道菜一定是很好吃的,可现在却如同嚼蜡,食之乏味。似乎失去了当年的味道。
这一次饭,吃得很漫长,好不容易熬到结束。
血薇要付钱,血澜拦下,说让他来付。
真不巧,她手机响了,也不好意思,接着去说谁付款的事。
血薇出了餐厅门,手指颤栗,系统标配的铃声响着,滑了几次才接通,因为这个号码,她怎么也不会忘记。
白君衍的号码,怎么会?来不及想他为什么有她号码。
手机里已经传来声音,和记忆里的一样的严肃。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声音有点沙哑低沉。
“希尔顿酒店……”
白君衍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挂断了。
????
这是怎么了?
血薇不知怎么了,心中莫名有一点担心。
血薇摇了摇头,以白君衍那个身手会遇到什么危险?
不过,她还是鬼斧神拆的去了。
希尔顿酒店?
这个范围很大啊。
拨了一个电话回过去,机械性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响起。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艹!
血薇开着车,忍不住爆口,白君衍这个家伙平时不是很靠谱,这个时候在做什么?为什么打不通。
??
希尔顿酒店。
白君衍头疼欲烈,意识涣散,身体燥热。用小刀割出血才可以保持清醒。
该死,居然被那女人下药了。那个女人就是白家打算的联婚对象。
可他并没有什么想法啊。他虽说已经三十岁了。
想想他堂堂xxx队队长,却被下药。刚才,他刚才拨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这药性,已经发作了,想去医院,恐怕也来不及了。
随着刀子扎在手臂上,鲜红色的液体滴哒滴哒地落下。刀子划在皮肤上,白君衍像是没感觉似的,连眉头也没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