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给汉斯先生讲的故事终于讲完了。
老爸听后在沉思着,而宋妈开始轻轻的抽泣了起来,小妹和老爸都愣了,小妹赶快过去搂着宋妈不住的安慰着;
老爸说:宋儿,你怎么触情生情了?嗨!那是上海,又不是你们老家汉口;
宋妈边抽泣着边回答到:不论是上海还是武汉,我就是感到女人这辈子该有多么不容易呀;
老爸大声嚷嚷的说道:嗨!那是解放前,过敏当统治时期,现在我们国家有当的领导,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老爸接着又说道:小妹,聊点别的吧,要不是你宋妈总是心软,嗨;
小妹:老爸你说我再谈点啥?
老爸:比如你和汉斯先生除了在MSN上聊天讲故事外,你还和他见面了吗?
小妹谨慎的点了点头;
小妹犹豫了起来,她知道与汉斯先生贫民窟历险的经过不能讲的,除了怕老爸宋妈担心以外,这一段过程除了汉斯先生知道以外,一生都不能讲给其他人听,算是一个女人终其一生的秘密,哪个在国际之间跨越飞行的白领丽人没有自己的历险或风流隐私呢?
小妹接着说道:我倒是在里约见过一次汉斯先生,就在酒吧里坐着聊了聊,他说他打算按我的意见去“威士德尔酒业”公司上班,我也非常感激他能够听从我的意见;后来我一再的推辞见面,说我有学习任务,而且他只要是进入“威士德尔酒业”集团,马上另一个计划就开始执行了,这个计划我不知情,是劝说汉斯先生励志的计划,包括可能要运用“美人计”来分散他对我的注意力,我可以立即申请“失踪”,返回香港;
老爸疑惑的问道:“美人计”?
小妹:哎呀老爸,你要是这么刨根问底我就不能再讲下去了,这是商业上的事情,没有什么情理、道德了,人情世故等等;
老爸:好,那我不问了,另外,除了与汉斯先生讲故事或见面以外,为了这个项目,也为了安全起见,小妹你就整天待在里约的酒店里,其他哪也没去过?
小妹犹豫着嘟哝道:从1月份汉斯先生下船后到项目结束,我除了定时去“圣保罗师范大学”听葡语课以外,基本一直待在酒店里,偶尔有时在白天去里约街上购物啥的,但很快就返回酒店;
老爸警惕的追问道:除了刚才说的,你一直也没有出过门?
小妹用眼神瞟了一下老爸,犹豫着说道:到是出去过一次,汉斯先生下船以前,不过那没啥意思,老爸你还问的这么细干嘛?
老爸:你毕竟还是个孩子,我希望你在结婚前始终在我们的保护之下,我们很挂念你,当然结婚后就另一码事了,就交给你的爱人呵护你了,因为这毕竟是在国外,处处危机四伏,稍不留神就无可挽回,甚至悔恨终生了;
小妹低着头嗫嚅地说道:我在全球著名的大公司里工作,又不是无依无靠,流浪街头,我知道你的意思,在巴西工作,怕我染上毒品啦、艾滋病啦什么的是吧?那是不可能的,你要这么担心的话,我就给你坦白一下那次的经历呗;
小妹无奈而又踌躇的开始慢慢讲了起来:
大约是11月份,也就是汉斯先生的船第三次靠岸后又开船了那次,和汉斯先生联络结束了,“安德烈娅”小姐要我稍晚两天离开里约,然后有一天晚上,她来电话,要约我去酒吧坐坐,我很信任她,就答应了,“安德烈娅”小姐还说,去酒吧要穿戴的性感一些,否则会被歧视的,我就仔细地打扮了一下,穿的短裤,还有露肩膀的贴身T恤......;
老爸迁怒的埋怨着说:为啥要穿成这样?
小妹嘟哝着说道:里约的女孩晚上都这么穿,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看你呀老爸,要这样的话我不讲了;
然后小妹把头转向另一边,假装赌气的不言语了。
这时宋妈已经从伤心中恢复了过来,她用手指了指老爸,挤了一下眼睛,然后劝慰着小妹说:小妹,别生你老爸的气,他是担心你,恨不得你就永远待在他的翅膀底下才安全呢?你还得讲,不讲他更担心了;
小妹扭扭捏捏的转过身来又开始讲了起来:
小妹说:我下到了酒店大堂,“安德烈娅”小姐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也穿戴的很性感,她带着我出了酒店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富人区的一个酒吧,因为我住在酒店从不出门,因此怎么走过去的,进的是什么酒吧我也不清楚。
我们两人先在吧台上坐着,“安德烈娅”小姐点了两杯比较清淡的,适合女士喝的“Tequila(龙舌兰酒)”,我们边喝边聊着,我觉得“安德烈娅”小姐那天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我就问她为何要我晚两天离开里约?是否约我出来有事相商?
她说是因为和她的男朋友产生矛盾了,她的男朋友在吸毒,尽管吸毒在巴西不算稀罕事,但“安德烈娅”小姐很生气,她说她的家庭很正统,又有文化和社会地位,与毒品绝对划清界限的,而她的男朋友求她说能改过,要“安德烈娅”小姐再给他机会,可谁知道呢?哪有吸食毒品后能够戒掉的?
小妹不住地安慰着“安德烈娅”小姐,并让她耐心的劝导希望她男朋友改正过来......;
正在这时,好像是从座席那边走过来一位男士,他和我俩说着西班牙语,“安德烈娅”小姐接过去和他应答着,因为“安德烈娅”小姐会西班牙语,小妹注意到这位男士穿戴着西式正装衬衫,还扎了一条细长的猩红色领带,卷曲的头发,稍有些络腮胡,嘴里叼着香烟在不住的吸着,给人感觉挺绅士的。
“安德烈娅”小姐和那位先生说完话后,翻译给小妹道:他和他另一位朋友是商人,来里约谈贸易的事情,他看到咱们俩没有人陪伴,希望我们过去陪他们一起喝一杯;
此时小妹注意到里面沙发上确实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士,但与面前的男士相比略显粗犷冷酷一些,小妹有些犹豫,她看着“安德烈娅”小姐然后摊开了两手,脸上显现出为难的样子;
“安德烈娅”小姐在小妹耳边说道:我和他们说了,我们不是陪酒女郎,我们都是大学生,是有身份的人,而刚才那位叫“加西亚”先生的说道:他们看出来我们不是陪酒小姐才邀请我们过去的;
“安德烈娅”小姐牵着小妹的手走到座席里去,小妹和“安德烈娅”小姐并排坐在沙发的里面,而小妹故意选择紧靠着“加西亚”先生,“安德烈娅”小姐则靠着另外那位男士了。
两位男士为小妹和“安德烈娅”小姐倒上了他们自己喝的酒,那是男士喝的烈性的“Jack Danieìs(杰克丹尼)”,小妹喝了一口后被呛得不住的咳嗽着,而两位先生则开怀的大笑了起来。
小妹看到“安德烈娅”小姐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她也得避免尴尬而尽量应付着场面,强忍着一口口慢慢的喝着烈性的酒,过了一会渐渐适应过来点了。
开始时,加西亚先生递给了小妹一支烟,被小妹谢绝了,她知道,在巴西这样的玄机太多了,绝不可能乱吸烟,也不可能喝没有在酒吧里亲眼见开瓶的酒。
这其中,小妹记得距离“加西亚”先生靠的很近,她能嗅到他身上发散着高档男士香水诱人的味道,她非常喜欢这种味道,小妹觉得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意大利的“Ferragamo(菲拉格慕)”品牌,这个品牌塑造的是“女人心中最美的男人形象”。
当然,并不是单纯地香水味儿吸引小妹,而是其中夹带的男性荷尔蒙和烟草的混合味道,她眼前感觉渐渐的有些模糊......;
......这期间,“安德烈娅”小姐一直在不停地与两位先生用西班牙语交谈着什么,也不管小妹清醒不清醒,“安德烈娅”小姐把他们的对话翻译给小妹听:他们问你是不是日本人?
我告诉他们你是香港人。
另外他们还让我问你是支持巴西左派的“劳工党”还是保守的“工党”?
目前的反对党“劳工党”在未来,比如21世纪能否执政(注1)?
巴西现政府摆脱外债和通货膨胀的措施是否得当?
还有,他们问我俩一会能否陪他们去跳舞,这个被我拒绝了;
小妹迷迷糊糊的说:他们......,他们到底是......,是商人还是政治家?我哪能知道巴西这些政治问题呀?为何他们非要让我来解答呢?
“安德烈娅”小姐笑着说道:我已经替你说了,当然他们的身份确实令人可疑,但你万万不可说不知道或不关注这些政治的事情,他们会认为你是移民或偷渡客,然后会欺负你的;
至于他们要你来回答这些问题,我觉得并不是他们的政治倾向,而还是男人的性取向,有些人就是喜爱亚洲的美女,皮肤白皙的温柔的女性......;
小妹说道:当时饮酒的热烈场面让大家有些忘乎所以,但也万万没想到,兴奋的氛围和趋势已经不是他们四个人所能控制的了;
小妹继续对老爸宋妈说着:记得后来好像是外面来了一伙巴西人,他们先是靠在吧台上饮酒,后来却一直注视我们四个人喝酒的热闹场面,并在窃窃私语着,其中一个大脸盘光头的家伙走了过来,对着加西亚先生说着葡萄牙语,小妹听不懂,只看到那个光头用手指着小妹,然后又激烈的和“加西亚”先生争论着什么,这时“加西亚”先生索性站了起来,但突然看到那个光头上去就是一拳,把“加西亚”先生打倒在地,小妹和其他酒吧里正看热闹的女孩都惊恐的尖叫了起来......;
酒吧里顿时乱作一团,人们纷纷往门外跑,周围有喝多了的男士凑过来要参加打斗,被其他女士又给拦住了,而吧台上的酒保在用电话报警;
这时大家突然看到“安德烈娅”小姐身边的“加西亚”先生的朋友跳了起来,他抡起酒瓶砸向那个光头,只听“砰”的一声,光头的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光头惨叫一声倒下了......;
面对着眼前的一切,小妹完全惊呆了,加上饮酒过量,她浑身痉挛的抖着,腿也不听使唤了,完全瘫倒在沙发上,头发蓬乱着,嘴里也不停地尖叫,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和满地的血迹.....;
这时“安德烈娅”小姐冲了上来,她挽起小妹的胳膊从沙发上把她拖了起来,拉拽着她往门口冲去......;
她俩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大街上,“安德烈娅”小姐拉着她钻进了附近的巷道,拐了几个弯后慢慢停了下来,估计后面不会有人追赶了,小妹这时边喘着气边关切的说道:“加西亚”先生他们会遭殃的,对方那么多人,下手又那么狠,警察啥时候能来呀?“TMD”,这“TMD”警察还管用不管用?
小妹自知有些饮酒过量,嘴巴不受控制的满嘴飚着脏话;
接着小妹又神经兮兮的对“安德烈娅”小姐说:“加西亚”先生被打倒在地时,从他身上掉落出一样东西被我捡到......;
她随即将那个物件从短裤口袋里掏出来拿给“安德烈娅”小姐看;
她俩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到这是一枚铝制的徽章,正面凹凸冲压印制着一副欧洲中世纪骑士的图案,一位身穿铠甲,头戴头盔,手持着长矛骑在一匹战马身上的骑士......;
由于路灯的光亮很灰暗,只能看清楚这些。
“安德烈娅”小姐看后摇了摇头说道:没见过这东西,也可能就是一个小玩物,你自己留着当战利品吧;
随后“安德烈娅”小姐仍旧气喘吁吁的看着酒吧的方向说:没事,他俩不会吃亏的,刚才“加西亚”先生的朋友饮酒时要和我永鲍亲热,我感觉腰部被一个硬物垫的有些疼,我发现他腰上带着一支手枪,在里约富人区,敢带枪的人都有背景或组织,所以......;
“安德烈娅”小姐话还没说完,刚才酒吧方向就传来了“砰、砰”的两声枪响,安德烈娅小姐慌乱的说道:咱们快走......;
两人加快步伐,很快就赶到了小妹住的酒店门前;
小妹用手搂住了“安德烈娅”小姐的腰际说:今晚你也住在我这吧,我有点害怕,另外你回家的话路上恐怕不安全;
“安德烈娅”小姐说:我真希望和你住在一起,但是我和我的男朋友关系有些僵持,今晚若夜不归宿的话,我怎样解释也无法澄清,我们的关系裂痕会更深,我真的不希望那样;
然后“安德烈娅”小姐很快转身搭乘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老爸宋妈一直瞪着眼睛,惊恐的听着小妹里约“酒吧遇险”的故事,中间还不时的插进问话:然后呢......?再然后呢......?
最后老爸又神秘的问道:那枚徽章呢?
小妹说:别提了,我从科隆飞米兰时,搭乘的是欧洲洲际航空,我是VIP会员,登机时排在会员的队列里,我好趣的将徽章别在我风衣的胸前,随着队伍若无其事的慢慢往前挪动着,结果被我前面的一位50多岁的欧洲男士看到了,他的长相略带有地中海沿岸人的形象,络腮胡子,穿着很讲究,显然是位有身份有教养的人士。
他神秘的和一同候机的同伴们用西班牙语耳语着,然后他转过身来礼貌的用英语提示我可以排到他们几个人的前面验票,当时我有些害怕和犹豫,后悔谐趣戴那枚徽章了,但当时的场面必须应付,便假装客气一番后还是傲慢的走到他们的前面了......;
我们在随着验票的队伍继续慢慢的挪动时,刚才那位先生用西班牙语对我说话,我耸了耸肩膀,表示听不懂西班牙语,结果那位先生显得很惊讶的样子,看来这个徽章与西班牙语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加西亚”先生就说的西班牙语嘛。
因此我当时的心情也很紧张,也真的感到这枚徽章可不像“安德烈娅”小姐说的那样是什么小玩物,它大概有着惊人的内幕;
登机后我趁人不注意赶忙将徽章摘下来了,过后惊吓的我出了一身冷汗,飞米兰的过程中不停地环顾着周围的欧洲人......;
老爸着急的打断问道:在哪呢?那枚徽章,给我看看;
小妹从柜橱的包内拿出了徽章,老爸和宋妈都紧张的凑过来仔细的端详着,翻看着,徽章有一枚硬币差不多大,徽章制作的很精美,像一件艺术品,徽章背面印着:“RM470”几个字母和数字;
老爸和宋妈看后都不解的摇了摇头,又回手交给了小妹。
小妹又说道:老爸看你急的,我还没说完呢,后来一直到下飞机都很平静,没有人再打扰了,但在米兰机场过海关时,我无意中发现,在手提箱的侧面外置袋里,不知谁放进去了一张纸条;
小妹说着将纸条也拿了出来,老爸宋妈又凑上前来,看到纸条上写着英文:“Calle de la Cruz,Madrid,‘Paim’night”
宋妈磕磕绊绊的勉强翻译着:“马德里十字街,手掌,夜晚”;
宋妈疑惑着问道:小妹,我翻译的对不?另外,手掌单词又加了个引号,它和夜晚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是表示长的夜晚吗?搞不懂;
小妹也踌躇着说道:我也只能这样翻译了,但具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搞不明白,显然是那位50多岁的男士或者他们的某个同伴偷偷放进去的字条,因为我不懂西班牙语,因此他写的英语,但我理解不是他英语语法运用的不好,而是这些词汇另有寓意。
老爸说道:小妹,这么大的事,为何你回家来一直没有说呢?
小妹嘴里嘟哝着:我没觉得有啥事,大不了我找到“安德烈娅”小姐把徽章还给“加西亚”先生不就完了嘛。
老爸说道:我的意见最好尽快找到“加西亚”先生把徽章交回给他,如果一时去不了巴西的话,也千万不要去西班牙马德里,更不能把徽章再拿出来展示了;
老爸又思索了一会继续说道:纸条的问题,我想你最信任的莫过于凤凰俱乐部的同学了,如果有机会,可以让他们一同研究一下;
小妹认真的点了点头;但她心想,这个纸条指示的地点未必就是在西班牙马德里,她需要再仔细的思考研究后才能下结论;
听完小妹的酒吧历险故事再看完徽章和纸条后,老爸和宋妈似乎也像是参加了酒吧的殴斗似的,连紧张带累的瘫倒在沙发上。
小妹此时心里清楚,她给老爸宋妈讲的仅仅是酒吧殴斗遇险的经过,其实更深层次的感觉或经历不便说出......;
她勉强还能记得,当时她喝的有些过量后和“加西亚”先生勾肩搭背,手舞蹈足的,而小妹的脸颊被“加西亚”先生的络腮胡须摩挲的痒滋滋的......;
而“加西亚”先生的手也一会摸着小妹的头发,一会又放在她的推上......;
小妹也对着“加西亚”先生说起了英语,其中还夹杂着自己也无法控制的骂人脏话,当然那时谁还在乎说的什么或听不听得懂吗?
说话时她自己的嘴也距离“加西亚”先生的脸非常近,并能够嗅到“加西亚”先生口中呼出浓烈的南美烟草味道,有几次她的眼睛都闭上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发生,但愿一不留神发生点什么......;
也亏了“加西亚”先生是位绅士,否则继续喝下去,或者再一同去舞厅跳舞的话,最后会导致什么结果?谁也猜测不出来,这当然都是后话了;
小妹还记得送走“安德烈娅”小姐后返回酒店,在大堂里,她摇摇晃晃的往电梯间走,迎面被大堂的“Mubaoai(门童)”当做“站街女”给拦住了,门童发现误会后还不住地道歉;
小妹进到电梯内,透过电梯轿厢镜面一样的装饰板才发现,自己身上,甚至包括头发里到处是喷撒的酒液,头发蓬乱着像被撕扯过似的,短裤和裸腿上残留着男人们殴斗时溅了一身的血迹,摆西的大推上还留有脏兮兮的手印;
回到房间里她照了照镜子,难怪酒店门童拦住她,镜子里的她与“站街女郎”为了争抢嫖客厮打后的惨状没什么两样......;
另外,她无意中注意到,镜子里她自己的眼神,是一个令她完全陌生的、可怕的眼神;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彷徨、愤怒和凶悍等等,既复杂又互相矛盾的神情,仿佛是爱尔兰历史故事里的“克丽奥娜”(注2),具有一副美丽女神的面庞但却是令人恐惧的女巫......;
她立即脱掉全部衣裤,然后把沾满污渍的衣裤统统都扔进了垃圾桶,在淋浴里宽敞淋漓的冲洗个够,未穿内衣而仅仅披着浴巾,任凭浑身水渍还在漫流着就来到阳台;
她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点上了一颗“Ei8ht(8)”牌香烟吸了起来,小妹也一直搞不清它到底是巴拉圭的还是巴西的烟草;
然后小妹将摆西的双腿搭在阳台的雕花栏杆上,让“科帕卡瓦纳”海滩上吹来的微风直接抚慰着自己还沾满水珠的身体和肌肤;
她注意到了周围阳台上绅士模样的男士贪婪的在偷看或偷拍,这已经不止一次了,但她仍装作浑然不知,却时不时地侧过头去用冷眼蔑视着他们......;
夜已经深了,她仍旧躺在阳台的躺椅上,遥望着远处的“科帕卡瓦纳”海滩的夜景......;
她手里一直在把玩儿着那个神秘的铝制徽章,她拿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上面残存着似乎并不是“加西亚”先生身上的味道,她感到有些疑惑不解,并又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夜空和里约城市闪烁着的灯火,凝神聚思着......;
停顿了一会后,老爸终于说话了;
小妹呀,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去巴西了,再也不要进任何的酒吧,再也不要饮酒过量,再也不要和外国男士走得太近,因为我和你宋妈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懂吗?
注1:作者及参考网络信息:本章节杜小妹所在的1999年是巴西“社会民主党”担任执政,总统为:费尔南多?恩里克?卡多佐;
2002年10月以劳工党(PartidodosTrabalhadores-PT)为首的左翼政党联盟赢得大选,“卢拉?达?席尔瓦”成为巴西历史上首位通过直选取得政权的左派总统;2006年,劳工党继续执政(直至2011年),卢拉再次高票当选总统。
注2:参考网络信息:关于爱尔兰及英国的女巫“克丽奥娜”有好几个传说,有的说她是妖精的女王,有的说她是德鲁伊教祭司格班的女儿。《哈利·波特》中,巧克力蛙的巫师画片就有一张是“克丽奥娜”,并说她是德鲁伊教女祭司。
据说“克丽奥娜”是一位有着金发的美丽姑娘,她居住在大海另一端的“应许之地”。“应许之地”是指既没有死亡,也没有痛苦,充满幸福的世界,也叫“他界”。是诸神、精灵和死去的人们居住的地方,即人们常说的“极乐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