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登上王位,任随文武大臣在殿堂上争权夺利,闹得乌烟瘴气,王权差点旁落时,他的乳妈,也是夺去处男之身老女人实在看不下去,她自然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情急之下她软硬兼施逼着他杀了第一位气焰嚣张大臣,总算稳住阵脚,从此他白天带耳朵听,晚上带上嘴巴和纸笔去找自己人生启蒙者。
一位深居后宫老女人居然成为当朝国王治国理政导师,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渐渐的,王朝殿堂你方唱罢我登场闹剧变成遇旗息鼓,中年北星王成了唯一能说话主人,其它人觉得他放出屁都是香飘万里,甚至有人写书论证这宫中飘过香味,引发北星王境内百花齐放,盛世太平。
“招死士。”不甘就此束手待毙的北星王翻了翻眼珠,他用拳头猛击酒桌,“传令下去,北星王境内,有人取茂红岭顶上人头的赏金万两,本王说到做到”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最凶猛将领死在战场上,最好猎户死在山中,万一有个不怕死冒出来,一刀要了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性命,那我就醉三天三夜,庆贺一番。
一物降一物,茂红岭也肯定也有自己克星,那怕他是仙珠下凡,总之也会遇上能要他性命煞星,劳累半宿北星王在大床上自己安慰欺骗自己,实在不行,我花钱收买茂红岭身边厨师,让他放世间最毒物让茂红岭吞进肚子里,他一定在劫难逃,我一定能坐这个王位,跟着北星王像个散了架东西,横七竖八躺在床上,强颜欢笑两个王妃如遇大赦,会心一笑赶紧空衣各自溜下。
晚上,办好军机要务茂红岭吹灯睡下,奇怪往日一沾床就睡到自然醒的他却一反常态,那特意换上洁净床被似烙铁般一沾就醒,他双眼使劲一闭,稍不注意那眼皮又自动分成两边。
无计可施茂红岭只得掌灯起床披衣。“管他的,夫妻间偶尔相互低个头又怕什么样,反正自己从不算夫妻之间帐。”他偷偷笑一下,顺手关紧自己大门,朝身后彝虎飞鹰努努嘴,示意他们从严看管,那里面可有自己心血,丢失了可就不得了。
一见茂红岭推门进来,正在桌上读书林贝蕾“哼。”的站了起来,“哎哟哟,堂堂西红王,怎肯踏进我这个不可理喻女人房间,也不怕折了你伟岸身躯和博大胸怀。”换张冷脸往外推人。
“我可承受不起你阳光般恩宠。”
“师妹,你一个人住一间房,我不放心,过来看看。”茂红岭厚着脸皮笑着从妻子手臂下钻过。
“多谢你还记得我是共患难师妹,可惜现在师兄是来往仙界如同回家,那万圣境内花草自是娇艳欲滴,西红王眼睛自是长在头顶,能看我一眼,自是莫大荣耀,请回吧!”那话是明里暗里透着几层意思。
那话引得茂红岭骨髓城都是麻酥酥,他顺手一抄,搂着抱得近乎窒息妻子往里走。
“放开我。”林贝蕾娇吟微斥。
“来了断无空手而回道理。”茂红岭脸红得似火。
不一会儿,那灯就灭了,月光浅浅伏下来,似水似雾,都说夫妻之间有个和气棒,床头吵架床尾和,连那星星都朝远方那一颗眨个眼,偷偷笑着点头。
半夜,房间里灯未亮却有声音传出来,伏在窗外护院狗从不对发自房内声音发声警告。
“哥,你觉得北招使会铁心跟你守边吗?”林贝蕾温顺躺进丈夫怀里。
“难说,风吹两面倒墙头草,我把他招来与靖逆将军见过面言明他得服从王金宝指挥,不过谅他不敢对我有二心。”茂红岭咬住嘴唇不愿再说话,虽然身边是妻子,但军国机密大事少说为佳。
“你这五百人部队放在这里,孤军在外,是不是有落入敌手危险?”林贝蕾实话直说。
“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茂红岭言简意赅,他怎肯说它心中秘底,说穿了这五百人就是在北星王眼皮边诱饵,保不齐他一贪心出手,那西红境内轻骑一涌而上,彻底击溃北星王有生力量,乘机占了北方地,快刀斩乱麻,等南云王和东阳王反应过来,大局已定,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也于事无补。
否则面对面与北星王开战,一旦旷日持久,陷入疲劳战,难保南云王和东阳王不会铤而走险,倾巢出动拼个你死我活,自己处境就堪忧,当前这是纵横捭阖,掌握好分寸,训练军队,静等时机,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总是为第一个做好准备的人留的,其它顶多算个陪客,上不到主席中尊位的。
“回宫。”茂红岭大手一挥,他突然发觉自己离开王宫大久,毕竟那里才是他的中抠神经系统,只有到了那个地方,自己才能发挥最大作用,境内并非太平无事,仍有许多野火未灭势力,蛰伏着静着咸鱼翻身,兴风作浪巴不得弄个底朝天,老子偏不让你们如愿,回去后做好固本强基,让西红地变成高效运转机器,挤压反对者生存空间。
几天后,一队疾蹄如飞马队驰进夜色中西红王宫,城上侍卫吓得赶紧下楼要开大门。
茂红岭示意不用,顺手扔掉手中马缰绳。
“你们不用惊动其它人,我只是回到自己家中。”他摆摆手,迈步往里走,身后队伍跟随他鱼贯入内,害得宫门侍卫们手忙脚乱,赶紧通知宫中其它同伴来帮忙,搬运东西,给马匹上草喂料,忙了几个时辰才算完。
只有林贝蕾手下几位女官指挥着将金银财宝送到金库房,坚持到后面她呵欠连天,她不时在心中埋怨:“你自己忙着去见旧人,这财宝好像成了我个人私有财产。”
当晚宫中最高处金钟大灯笼徐徐升上去,方圆百里地都能望见一抹闪耀金红。
“狗日茂红岭,又能平安无事回到宫中。”在离王宫不远处小山包上,一位潜伏多时夜行人吐了咆口水,顺势溜下树消失在夜色中。
“他妈的,这条蛇终于肯回家了,循着追下去,他纵有遁地本领,也难逃我们火眼金睛。”大树下草丛,大望过望两个人禁不住咬下耳朵。
“那哥源香你洒他身上了吗?”另一位偏过头问,这是性命悠关的大事,可来不得任何麻惫和大意。
“神不知鬼不觉。”另一位微微一笑。
十拿九稳,那酬劳赏金与他们距离指日可待,两个禁不住松了口气。
“赶紧追上去,万一他是个此中老手,乘着夜色在溪沟边洗个澡,换身行头,再追上就难了。”另一人拍了拍身边同伴。“还得斗智斗勇,万不可煮熟鸭子从我们手板心上飞走了。”
第二天,西红王茂红岭回到宫中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每个角落,普通百姓日常用度就够他们操心,一天到晚手脚不停忙,晚上只想睡觉补充体力,有时旁边睡个天仙般女人也能无动于衷,因为人,毕竟吃饱穿暖才会考虑其它享受,当然他们眼光也是最直观的,闲暇之机他们也会议。
“听说西红王是府层爬出来,他粮食和蔬菜区别应该分得清,也大体知道我们所思所想所盼。”
“别的不说,强人一个,别国军队和土匪就不敢到我们地方我,仅凭这点我们就得举双手赞成他当王。”
“再好的王,距我们是千里山、万重岭,我只希望那小头人不要过于贪婪,不把我们盘剥得无法生存就成。”有人在唉声叹气。
倒是那些大小统领们,他们最关心茂红岭一举一动,毕竟作为最高统治者,他轻咳一声,整个国土都会抖三抖,他派人监视别人,别人也会躲在远外偷偷琢磨,研究他。更何况猫有猫道,鼠有鼠路,这世上根本没有把风城墙,这西红王宫零零碎碎信息通过秘密渠道往外外。但掉脑袋的事宫中没人愿意干,因为能呆在这里都几乎成精的明白人,再说张诗雅影子人,也不是吃干饭的,那张无处不在巨网随时在逮人,进去后能出来的几乎没有。
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直属西红王宫统辖首领,别看他们一个个位高地显,但坐的是火山口椅子,西红王规定条条款款缚得他们不敢越警戒线半步。但是人都讲情,但有些情况微妙得很,火候拿捏把握很考个人手艺,弄不好引起宫中实权人物猜疑。稍不留意就灌你壶辣椒汤。
只有与茂红岭情深是百利而无一害,放眼今世地,也只有茂红岭是掌握他们绳索的人,因为他是一言九鼎碱,也只有他的旨意是从不变更事实,否则他再亲近的人也替代不了他作出不可更改决策,他一回来,大家就可以进出王宫,只须跟他呈报情况,按照他旨意办事就成,用不着处处问安请示,面面俱到,弄不好一个绳索下来找不到解套方法,深陷其中弄得里外不里人,现在好了,真正老大来了,好久问题就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