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将军,大臣,值此王国生死存亡之时,北星王驾崩西去,今天召集你们这些王国栋梁,就是要对茂红岭落井下石小人来个痛打落水狗,让他见识我北星王国将骁兵勇威力,定叫他有来无回葬身我北星王国境内,大家都是腹有奇谋经世之才,大家就采取应对之策来个畅所欲言。”
“王妃,国不可一日无主,如今时局艰难,更应该选出一位能文善武的贤德者继承大统,以便前方将士有个主心骨,赏罚分明后,前方将士定会效命疆场,方可力挽狂澜,保我北星王万世基业无虞。”一面胡须自觉老成持重内殿大总管胡升平站了出来,从昨晚到今天,他呆在自己府中最机密内室从未合眼,召见一批又一批大臣面授机宜,他决定挺而走险,来个火中取粟,将自己女婿兼王子白胜元推上大位,将北星王宫纳入囊中,自己来个垂帘听政,幕后操控的稳掌实权,将自己儿子和心腹们推上关键岗位,到时树大根基深厚谁能撼动。
“不错,胡大总管言之有理,风浪急行时掌舵人的位置最重要,北星王虽已驾崩,但他留下数十个成年王子,只要能选出一位雄资英发天纵之才,我等将士拼了性命肝脑涂地也愿效犬马之劳。”不等坐在主位王妃表明态度,全身上下透着骠悍左将军冷进锋出列附合,他也是想乘此难得机会,准备以自己手中掌握武力作后盾,将自己女婿兼王子白胜林推上大宝之位,一旦如愿以偿自己全家男丁都得上战场,为新北星王及家人博杀一场,来个封候晋爵否则就得明哲保身,作壁上观望等待时机,为自己和家人寻个最佳价值。
“两位兄长提议非常好,只是北星王尚处壮年,生前未来得及指定继续大统的世子,各位王子都深处宫中,未获报效国家机会,仓促之间指定任何一位继承大统是不是操之过急,对其它王子也是不公平的,不如所有成年王子都可自告奋勇到军中效力,上前线与外敌拼杀,待得胜之日再论功行赏,功高勋显为新主如何?”出面和稀泥是白恭天生前最为信任的儿女亲家侍王大总管胡阴虎,这位面相和蔼的男人仗着自己秘密掌握王宫特殊卫队—护王鹰,在心中打起小九九,到时操划一个又一个临阵殉国,出奇不意推上自己女婿当上北星王,到时看着满朝文武干瞪眼就能偷乐不已。
其它文武大臣不声不响枯站,能来到这里的是两种人,一种是投胎是选得又好又准,命运从出生之日起就注定好了,眼前荣华富贵他们觉得是理所应当。另一种是从底屋一步步阶挮爬起,凭着自己特殊手段和命运眷顾走到今天,他们最懂得人情世故,格外珍惜今天所谋得位置,自然明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道理,但他们更明祸从口出名言,所以个个装傻充愣。
但不管什么出身都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懂得朝堂之上都是大佬们博弈舞台,自己是滥竽充数,只能装聋作哑观看,时间一到,胜负分明后得出到领走自己该得一份,仅此而已。
场上气氛一下子冷场,每个人都垂下头不看别人,满场之下只有王妃气咻咻望着下方这些不争气文武大臣,她觉得他们枉披一张男人皮,叫她一位正受丧失之痛女人又坐在火炉上坐立不安,就在此时她突然怀念那位早已名存实亡丈夫,清楚了他多年为王不易和酸楚,似乎也对他在酒坛和女人身上消磨时光多了几分理解。。
凭她的以往根深蒂固理解,是自己家给了在场这些人及他们家人的荣华富贵,他们自然应该对北星王宫感恩戴德,视为再生父母,如今外敌入侵,生死存亡之时,大家就应和衷共济,共生同亡。
既然你们不为我设身处地排忧解难,老娘就自己拯救自己一次,有权任性一回又怎么样,她将身边王杖高高举起,吓得众人赶紧跪在殿上。
“自今日起,整个北星王国将剿灭茂红岭和西红王国作为唯一正事,得胜凯旋之日,我将王杖移交给我儿子中任何一位杀了茂红岭的英雄,否则我情愿毁了它。”她双眼第一次扫过手中这件黄金和宝石铸造物件,它默不作声,甚至有些冷漠回绝她的眷顾。
王妃自顾走向后殿,大殿的文武大臣脸色凝重,自己和家人又一次面临大浪淘沙,迎接命运洗礼,大殿得不到东西,大伙只能各显神通私下去寻找。每个人迈开双腿选择逃离,那身处高位而又孤零零王座遭受前所未有冷遇。
在北星王国广大地上,茂红岭铁骑日夜兼程,他现在唯一的敌人是时间,张诗雅影子人跟随他前进步伐,每天天亮和日落时两次汇报他东阳王和南云王府最新动态。
战场上他给每个齐头并进将军划分进攻范围和势力范围,战役指挥和兵员补充他一律不予过问,由身处一线将领临机决断。但他也给大权独揽将领戴上了紧箍咒。“以快治乱,不留后患。”凡改旗易帜,大臣们保证家庭人员和财产安全,军官们一律派人监管负隅顽抗一律剿灭干净,那一队队肩负特殊使命彝虎飞鹰高擎西红王特赐斩金剑在军营晃来荡去。
这天傍晚,太阳刚落山,大将军袁仕光帐前来了一骑士浑身上万只有金色铠甲的将领,他对围上来侍卫点点头笑了笑。
“为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接受新的检查,但大家都是效命疆场勇士,请你们务必保持我起码尊严。”
这时袁仕光从帐蓬走出来,那将领恭恭手。
“想必这位仪表堂堂汉子就是袁大将军了,本将是北星王座下前锋将军袁仕龙,五百年前咱们是一家,兄弟找你是有要事相商,不知你是否方便!”
“咱们都是各为其主,公私分明就行,你今天前来拜访就是客,作为主人我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袁仕光手向前一伸,自己带头往里走,“有请副将张仕元。”他吩咐随身侍卫。
“袁兄,我此次前来密商大事。”袁仕龙一落坐就开口说道,却叫袁仕光抬手制止“袁将军,有什么事待会咱们详谈,你鞍马劳顿辛苦,先喝杯茶润润喉咙吧!”
“好吧!”袁仕龙点点头,他自然明白对方顾忌,与敌方将领私下秘密接触,传到君王耳朵,疑心重重下难免不对手握兵权大将下黑心出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