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手上就是要沾满鲜血,告诉那些背主求荣的小人还是有人替天行道,我就是替东阳王告诉你们,一味跟着红阳王走只有死路一条。”黑衣人跺脚冷声说。
“四弟,你安心呆着,我不会对你弃之不顾,我立马办完事就马不停蹄赶来与你会合。”冷宝全一看对方捆住四弟作人质,那提起心就松下来,看来只有丢车保帅,假意应付敷衍,到时能脱身最好,实在不行只能选择保住自己性命才说其它了。
“二少爷,你又何必这样忙着走呢?”一个声音好像从空中慢悠悠落下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变戏法从四周冒出四个人,每个人手上都举着明晃的火把。
“难道你不想着兄弟齐心把事办好才走,要知道站在你们面前可是吃人不吐骨头豺狼虎豹,遇上他们只能比他们更奸更毒才有一线生机。不过既然碰上我们,那他们只能是死路一条,放心,一切交由我们负责。”新来黑衣人拍着胸脯叫嚷。
“这个人是谁?姓冷的,你敢偷着背后阴老子,老子现在就让你马上付出代价。”领头黑衣人惊怒之下,手中一使劲,那剑就轻松划开大口子,血箭一样喷出来,尚未反应过来冷宝元就软软倒了下去。
“多谢!免得我们少一次动手杀人了。”持火把的人还认认真真的鞠了躬。
“你们是谁?”此时才发觉被人当猴耍的黑衣人羞愤难当,张牙舞爪声嘶力尽吼道。
“听说过红阳王吗?我们就是他无处不在贴身卫队千虎飞鹰,此刻代表他剿杀不自量力奸佞之徒。”领头挥出手中火把。
“兄弟们杀无赦。”
黑暗中,一阵叮叮当当脆响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接下来怎么办?”其中一位已经蒙脸汉子问。
“立刻找出投名纳降契约送红阳王宫,然后消尸灭迹。”领头千虎飞鹰踌躇半响后开口决定。
第二天早晨人刚醒来,正处闹市的冷府吵得天翻地覆,街坊邻居实在忍不住好奇,冒险探头晃脑打听消息,但门口多站几名士兵在守卫,每人带甲持剑威风凛凛,提示着外界虽然不是权大势粗大将军府但也是当今红阳王册封正锋将军府,没有三两三本钱,就别到南山去碰一鼻子灰。
“爹,一位新人进府,你就失掉了两位儿子,一进二出,得不偿失。”冷宝全和冷宝元妻子站在大堂上大哭大闹。
“同样是你的骨肉,有的加官晋爵,有的王眷美妻,反而是最为孝顺的却两手空空,现在又生死末卜,老天你是眼嗐了,导致今日却本未倒置,忠奸不分。”
“会不会两位儿子彻夜未归与新媳妇进门有关?”冷进锋夫人从未遇如此阵势,一时之间慌了手脚,莫名其妙早出一句这话。
“你在胡说些什么?”冷进锋大喝一声,大庭广众他给了身边老婆二记响亮耳光,同时耳光狠狠扫了一下站在对面总管。这段时间以来,人心涣散,风言风语自然多了,他隐听到自己夫人和总管不明不白的勾当。
“胡总管。”他大喝一声,杀气腾腾拍拍从不离身剑鞘。
“老爷。”姓胡总管心惊胆战应了声,冷进锋这一生可谓杀人如麻。
“你即刻带着人去找寻两位少爷,天涯海角,找不到就不用回来了。”冷进锋冷冰冰吩咐道,右手向外挥挥,你这条吃里扒外野狗,就死在外面尸体喂狼吧!
只剩下父子两人时,冷宝胜一句话让久经沙场冷进锋寒彻心底。
“爹,会不会是他们起了反骨,让红阳王的人灭了口。”
一个月后,红阳王宫的信使就进了正锋将军府。
信使将密匣送给冷宝胜,冷宝胜揭开外包扫了一眼密匣只见外面写着一行字:“此为仅存世原件,阅后即毁。”打开里面即是冷宝全和冷宝无联署写给东阳王投名纳降表。
冷宝胜看后默然无语,经征询信使点头又将原件传与父亲和其它三位兄弟依次阅看。
“红阳王,奴才等生生世世愿效犬马之劳。”父子跪在地上痛苦流涕,要不是圣明君王法外施情,这两个弟兄犯的是诛九族死罪。
当晚,痛定思痛的冷进锋将四位仅剩四位儿子召进房里,他看了又看几位儿子。
“胜儿,从今以后家里就交由你负责。或许,”他傲起头摇摇满脸灰白夫说:“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当夜冷府唯一长辈老夫人循入空,足不出户过起了吃斋念经日子,隔着一扇窗户祈祷儿孙们过上平安幸福日子。
人生原来几多欢乐几多愁,冷府这边离世的离世,出家的出家,人丁凋零,远隔千里地之外红阳王宫却喜气洋洋,到处张灯结彩像过节一样,连守着金山闷声发大财茂神公夫妻也带着儿子来到宫中参与庆贺活动。
原来是一夜之间,红阳王宫双喜临门,林贝蕾和张诗雅两位王妃在相隔不到一个时辰内诞生两男婴,而且母子双双平安,守在屋外等候消息茂红岭听闻红医堂主持报告后兴奋大叫一声。
“赏,重重有赏,凡是有功劳的一个不漏的赏。”
“哈哈。”守在一起等信的三位亲家也是如释重负,喜气洋洋站起来。
“一座王宫,一夜之间降生两位小王子,闻所未闻,这说明红阳王宫乃福瑞宝地,龙腾虎跃震万字。”张守仁频频点头称赞。
“不错,虎父无犬子,两位小王子长大一定会成为红阳王左膀右臂,助其父成就万世不朽霸业。”林月剑兴奋得蹦跳,手指当剑就比划起来。
“想我茂家几代单传,茕茕孑立,踽踽独行,今一夜添两丁,想必祖宗也是含笑九泉。”最激动属作为爷爷茂神公,此时他也老泪纵横。
“回去后我就要祭天告祖。”
茂红岭回来见到自己父亲如此高兴,禁不住莞尔一笑。
“爹,不就是生了两个儿子,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谁知他父亲听闻此言,狠狠瞪了他几眼。
“红儿,传宗接代乃人生一大事,你怎可说得这般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