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银子。”
“要是没有呢?”茂红岭追了句。
“没有。”那位士兵嘻笑用右掌抚摸下巴,色眼欲迷对着缘枝绿身体上看下瞄。
“那就让一步,那就让你这私奔在外野婆娘陪我一晚,舒服完了我自然放你们走。”
“我要是不呢?朗朗乾坤,难不成你在红阳王国内一手遮天不成。”茂红岭哭笑不得,他至到现在还不相信在自己王宫附近会发生此等荒唐事。
“那就别怪我辣手断命。”那士兵脸色显得极为难看,“老子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双手狂舞。
“来人,先送这个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小子上天堂。”他狂叫道:“你们不动手,这点小事还得劳我大驾,那这个大哥还有什么意思。”
“老大,你可别怪我们胆小怕事,平时我们向着你,从不曾违逆,但今儿伤人害命可就絮难从命。”其它红金军士兵嗫嚅着往外退。
“哈哈。”茂红岭大笑着往进一步,“好大口气,本王第一次把杀人害命勾当也说成小事,今天我就破例一次,管管这点小事。”
他神色越加严峻,不怒自威扫视一下一脸惊愕红金军士兵,“今天你们自己救了自己,现在你们将这位害群之马绑了,随本王进宫。”
红金军士兵战战兢兢望着茂红岭,又将余光投向那位倒霉头领,看来是难以决断。
“你们还不抓住这最后救命稻草,迟了可就于事无补。”一旁缘枝绿大声说。
“弟兄们,还等什么。”红金军士兵一位年龄稍长大吼一声,整个身体猛地冲上去撞倒闯祸者,其它士兵一哄而上把他绑了起来。
“拜见红阳王。”红金军士兵双膝下跪,他们终于承认自己真正主子。
“你们给我找二匹骑马来。”茂红岭挥挥手。
“我们这就去办。”士兵争先恐后要去效力。
“把那鞍子检查好,千万不要有垃圾之类东西。”茂红岭若无其事说。
待马匹牵来,茂红岭用手摸了下马鞍,准备上马就往宫中赶。
“哥,我还是不敢骑马。”缘枝绿站在身后,嘟着一张樱桃小口。
“那你跟我骑一匹马。”茂红岭转过身对刚才带头行动男子说:“你负责把这里一切处理好。”
说完跃上马背,一伸手就将缘枝绿提进他前面,一抖马缰就往前奔去。
“像做了场梦,梦醒后只剩下我们自己。”目送茂红岭一行离开走远消失,看不见背影后,一位红金军士兵深叹口气。
“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让红阳王请我们进宫做客,或者封你个一官半职。”
“别做春秋大梦,还是想想如何将这个惹祸精送进宫,以便使我们大家全身而退。”
“就是,人比人气死人,马比骡子驮死马,人呀!还得认命。”另一个沉默不言士兵谓然长叹。
“就你小子会说风凉话,光会在我们伤口上洒盐,一个个像你东混西扯,我们几个怎能光宗耀祖,建功立业,为后世子孙博取功名。”刚才那人一夕话戳破了大家心中梦想,他很快成为众矢之敌,大家都把气撒在他身上。
“干脆你不用跟着我们大家冒着生命危险去打仗,一个人躲在山间过清闲日子。”
“不如直接当个道士和尚,一天到晚吃不饱也饿不死。”
“众人皆醉我独醒,知音难觅呀!”那人一句话引来同伴一致打击,心灰意冷摇着头往远处行去。
“你不要走远,吃完饭我们进宫当差,也不知这次去后能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一位好心士兵在背后善意提醒。
“你管他呢!一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倔驴。”另外一位士兵发着牢骚。
“算啦!得饶人处且饶人,同病相怜之人,但凡家中有点活路,谁愿意抛家离亲过这种把命拴在裤带上的日子。”
“你们可不能疏忽大意,这人一天阴阳怪气胡言乱语,我们是红阳王麾下最精锐部队,军纪军规最严,小心那天他害己又害人。”
“……”
茂红岭顺利回来好消息像插了翅膀飞到王宫,正在王宫盛装翘首期盼消息四位王妃立刻涌出王宫,一字成形的站在宫门外欢迎。
只见茂红岭轻盈落地,挥手示意王妃身后女官服侍缘枝绿下马。
“大王,您此去一路风尘,辛苦了。”袁青缘是四人中大姐,也是四位中最先认识茂红岭的姑娘,她知道往选原古地艰辛,这几日一直提心吊胆过日子,现在茂红岭平安归来,她大喜过望,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先率领几位妹妹向夫君深深道个万福,然后投去深情一瞥。
“红阳王此去回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见茂红岭又带回一位姑娘,林贝蕾心中立马窝起火来,那嘴里话可就含着意思。
“四位王妃快快请起。”茂红岭看着阳光上四位美貌如花妻子,一股自豪和喜悦心中油而生,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但他明白眼前还有要紧正话要说。
“这位是我是这次外出新结拜义妹缘枝绿,我也册封她为金缘公主。”茂红岭指着缘枝绿向妻子们隆重介绍。
“见过四位嫂嫂。”缘枝绿甜甜笑道,有这么多人陪着,自己在宫中日子不会太过寂寞。
“慧王妃,这段时间红阳王国有什么大事?”茂红岭撇下众人,急不可待走到张诗雅身边。
“下午我要召集所有文武大臣到大殿议事。”茂红岭边说边进屋,还不太熟悉周围环境缘枝绿像个影子跟在他身后。
自觉受了冷落的林贝蕾一把牵起袁青缘手不放,袁青缘本来想欢迎仪式一结束,就想赶回自己房里作准备,因为她知道一会儿茂红岭会来她房间,多日不见夫妻,总得事先准备准备,让两人心情愉悦舒畅。可林贝蕾是个直性子,嘴里藏不住话。
“小祖宗,你对我又有什么指教?”她连带开玩笑在催促,说真的,这几个妹妹她最怵也是这金王妃,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一言不合发起脾气来连茂红岭都能下不了台。
“青缘姐,口口声声说是义妹,是不是真的兄妹或是别的什么?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林贝蕾撇撇小嘴低声对她说。
“你在胡说什么。”袁青缘听后吓得可不轻,她赶紧睁眼看四周,挥挥手示意身边女官立刻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