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红岭取出怀中鹅卵石般记心石,“你得对着它说出刚才所写一切,以后你得听我指挥,否则我会将它煮进开水里,你的心就如同火烤水蒸般难受的。”
黄侍官死死捏了捏拳头,脚掌狠狠踩踩鞋底,满脸填笑:“主人,你是仙宝下凡,万圣宫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要白天夜晚各睁另一眼睛,心绷肉紧提防他们毁你原身。”
“你也要日夜祈祷我平安顺畅,否则你总要比我先倒霉的。”茂红岭一脸不屑。
这天,茂神公带着4个随从箭一般飞进院子里,迎上前茂红岭对匆匆赶来父亲弯腰抱拳。
“爹,有什么事劳驾长途跋涉,有什么事你知会一声就行了。”
茂神公摆摆手,示意身后随从不要往前走,他却步履如风往前行。
“你们叫伙行军准备菜水和食物吧!”茂红岭击掌唤出花丛中彝虎飞鹰吩咐。
“唉”茂神公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头又迅速低下去。
“爹,你喝口茶润润喉。”茂红岭自己端起菜碗,双手捧给自己父亲。
“岭儿,爹知道青缘在你心中重得很,可10天前她就被人掳走了,爹是前来告诉你这件事呢!”
“什么,青缘姐被掳走了,这是怎么回事?”茂红岭拍着桌子站起来,声音由低变高。
“唉,10天前千彝岗被人袭击,这伙人趁风放火,来势太突然,不到一个时辰就又消失无影无踪,检视家中财物和人员却独独丢了袁青缘。
“怎么会这样?”茂红岭一脸焦灼,迈开步子双手不停击掌。
“岭儿,你近年可有什么结怨连仇?”茂神公小心翼翼看了眼神情尚未平复儿子。
“爹,我让贝蕾来陪你,我和诗雅姐还有事情商议。”茂红岭站起身往屋外行走。
密室,四周上下左右都没有一丝缝隙,空气流通靠两根弯弯曲曲竹管解决,管子拐弯处编织细细软丝,所以连个蚂蚁都爬不进来。
大房子四顶中央放着四颗璀璨东海明珠,照耀得这里白天夜晚,亮堂堂,这是整个院子最绝密地方,世上只有4个人有权力踏进这间屋子,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有权力进出这块秘地,但实际上只有茂红岭进来,其它3个人才作为随从进来商讨事情。
“诗雅姐,你看是谁劫持了青缘姐?”刚入坐茂红岭急急忙忙张嘴问。
“肯定是杨金海带人干的。”张诗雅递过茶说。
“何以见得?”茂红岭脑袋现在是一圈缠一圈线团。
“你如今风头正劲,比你实力大的人犯不上开罪你,比你实力弱的早就躲得远远的,只有杨金海,凭我对这个人性格理解,只有你才有可能棋出毒招,不管不顾在你胸口插上一刀。”
“怪只怪我心慈手软放蛇归洞,以后再也不敢这种打虎留患事情。”茂红岭击拳站起身。
“他会逃往什么地方?”
“只有是投靠四大地王或遁回原古地苟延残喘。”张诗雅静静侍立一旁,等待主帅号令。
“作为头等要务,里刻动用所有明侦暗察弄个一清二楚。”茂红岭不忘拍了下张诗雅肩膀为她鼓励。
茅草屋,头顶是树枝交叉搭接屋顶,四周是数十用树藤简单捆扎挡兽杆,中间火塘燃烧红红火焰,房屋码的都是长短不一粗粗柴火。
外面黑暗里闪烁着一个又一个阴森兽眼,它们都静静等待那一男一女成为嘴里的夜宵。
“哈哈,我终于睡了茂红岭的女人,狗日的毁了老子呼风唤雨的日子,一报还一报。”一位衣衫不整男人狂舞着双手在喊叫。
“我早就残花败柳一个,这种事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倒是你,别人好心好意放你一条生路,你却不思悔改,恩将仇报袭击别人父母,小心到时候你和你家庭的人死无葬身之地。”袁青缘整整撕烂衣衫冷冷威胁道。
杨金海一把扑上来抓起袁青缘骂道:“本王就是万仙宫一颗普普通通铁环果,到今天,该享受早就享受够了。老子才不管有没有明天,现在你给老子守在大门口,我可要养精蓄锐办大事了。”说罢像扔块垃圾抛出袁青缘身体。
葱岭宫,大大院坝变成了演武场,一队队士兵踏着整齐步子在领主带领下走向自己特定位子,那斗大红字旗帜插在置高点。
茂红岭稳稳坐在黄扬木制作主阅台上,四周立着肃穆的彝虎飞鹰,院墙边插满四根对称均匀旗杆,那一张张红色旗帜就像整装待发武士。
袁仕光右手红旗一挥,全场立时静得连风声都停止了吹动。
“主帅,所有人马集聚完毕,请主帅点练。”袁仕光弯腰恭声道。
“开始。”茂红岭面不改色,声音如炸雷掠过地面,那几十个站在前排领主差点连自己身子控制不住。
最先出场是茂红岭的至亲卫队彝虎飞鹰,只见他们坐骑如一枚枚利箭驶向前方,骑士手持宝剑如大鸟展翅,轻盈如飞脚尖点一下排列在下武士肩膀,疾步如飞往前冲。
被脚踩过武士笑着赶紧拍下肩膀友点,所有人羡慕不已那随心所欲飘荡空中侠客。
茂红岭缓缓立身,“我们大家同甘共苦伙伴,但更是祸福相依战友,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排兵布阵,也是前行动员令,我宣布在我们脚步走过地方是属于勇士的,我们执行平战结合原则,平时勤练兵,战时所有成年男人都是军人,将士们,攻占城池是你们领地,缴获财物是你仓栈里东西,而我要的只有一种东西,那是勇往无前胜利。”
袁仕光跃上马背高呼:“胜利、胜利、胜利。”
全场被欢呼声淹没,只有张诗雅和林贝蕾低下头窃窃私语:“这些男人是有点搞不懂呢!”
“如果你还想跟着他,除了那些金银财宝,懂得这些男人是顶重要的。”张诗雅脸沉下来说。
这天白天,红日像个圆盘立在藏洞岭上空,大路小径上空无一人,在蒸笼轮番攻击下,那树林低下高傲眼睛,身躯朝下方躲避,黑色岩石口干心燥在喘息。
茂红岭冷冷盯了一眼那高处摇摇欲坠建筑,捏了捏拳头,“分成四队,从不同方向潜进,找到线人,不能使用任何武器,不出一点声响将目标带出来,以半个时辰为限,我居中策应。”
四周彝虎飞鹰只是点点头,黑色身躯像滴水一样一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茂红岭把自己当作一股风,专门往林子密的地方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