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翅膀。”林贝蕾扬声答。
“干什么?”
“去看心爱的女人。”
两位王妃一问一答,配合得天衣无缝,只是苦了夹在她们中间男人。
“你们可别得意忘形,今晚就知道什么是超强战斗力。”茂红岭心一横,索性厚起脸皮开起一语双关玩笑。羞得两位女人像小姑娘,羞红脸低着头不敢看人。
当晚茂红岭和百余人的卫队宿营王昌坪,刚安顿下来,茂红岭就将当地统领王碧晨叫到自己营帐里。
“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叫王昌坪吗?”看见外表壮得牛一样大男人紧张得连手都找不到放的地方,茂红岭和谒问道。
“禀大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叫王昌坪,只是听说从我爷爷的爷爷开始起,这地方叫王昌坪了。”王碧晨慌得脸色绯红,明明是寒夜却额头滚出豆大汗珠。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姓氏的人比较多?”茂红岭突地对这位老实憨厚汉子产生了一丝好感。
“禀大王,这里只有姓罗和姓王两大家支的人,彼此开亲,亲上加亲,几十代人相处下来,已经分不清彼此。”
“那你这位统领一定好当。”茂红岭笑笑,有时血缘力量浓在一起就个版块,外边的只能徘徊在边沿,根本溶不进去而望望,明明近在眼前实则远隔山一重又一重、距水一层又一层。
“这我说不好,反正我家从以前就开始当统领了,反正听上招唤,对下为亲友排忧解难。”那人用手抚着脑袋,脸色有比刚来时和缓多了。
“能把上下应付好就不错了。”茂红岭出身并不显贵,自知民间疾苦,清楚每个都有自己苦衷,没有几把真才实学本领,很难把自己场子玩得转。
“是啊!我也觉得当个统领就很难了,大王你管多如牛毛统领,就更加难于上青天了。”想不到再老实人也会给自己上司戴高帽子,一旁林贝蕾和张诗雅脸有笑意交换下神色。
“大同小异。”茂红岭谦让道,看来这个马屁有效果了。
“你们这里有修成派门徒吗?”茂红岭主动问。
“都是,连我都是。”王碧晨未加思索,就快人快语承认。
“你们为什么要参加?”
“开初他们来宣传时我们半信半疑,后来就慢慢说动心了,反正不损失什么,说不定机缘好砸上大运,到天上当无忧无虑、不辛苦不生病的圣民多好。”王碧晨高兴得忘乎所以,手舞脚蹈当场表演。
“那有这么便宜好事。”茂红岭心中一叹,你想占便宜,却被人家关进笼里当猴耍,自己还蒙在鼓里偷着乐。
“好吧!你先回去,有事我再叫你。”茂红岭客气点头。
“师兄,难得看到你有雅兴召见一位统领,所为何事?”林贝蕾站起挤着小眼睛。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地方名字起得好,把他叫考证地名来由,谁知他作为本地人也是一问三不知,倒是关于修成派情报对我们还是有价值的。”茂红岭伸个懒腰,打了个大大呵欠。
“师兄你是赶我们走?”林贝蕾蹙眉粉红。
“不是,那能。”被人看穿小把戏茂红岭讪讪一笑后,又回到椅子正襟危坐。
“或许这名字寄托了王氏祖先对后世子孙殷勤希望吧!”张诗雅笑着站起来。
“林妹妹,咱各回各屋休息,明日一早还得赶路。”
“你们回去可别关门,我马上就找你们分别说事。”茂红岭追上去小声千叮呤万嘱咐。羞得两位女人脸蛋发烫。
“这师兄未免太贪心。”林贝蕾忍不住悄声对张诗雅埋怨。
“王国大了,自然得靠更多子孙来拱卫。”张诗雅望着别处。
谁知下半夜睡在张诗雅帐篷茂红岭被外也急促女声惊醒,他赶紧披上外衣坐起来。
“王妃王妃。”外面声音压得低却急燥,看见丈夫收拾好后,张诗雅点灯起来开门。
“什么事?”她开门后发现是自己贴身女官后问道,“是不是什么地方又发生了什么军机大事?”因为掌管王国最神秘情报部队,半夜听取情报对张诗雅是家常便饭的事。
“这。”贴身女官一发现床边男人条件反射般用右手紧盖嘴唇。
“你都是赶紧说呀!”张诗雅急得跺脚,夫妻之间说不清、猜不透小误会可是伤心毁情的。
“你们商量,我先回去。”茂红岭以为是女人间私密事,当着自己不方便谈,他赶紧穿鞋要走。
“这么晚了你就留在这里休息吧!”张诗雅半是垦求半是哀求拦着他不放。
“你再不说我就赶你出宫。”平素脾气温顺张诗雅厉声喝道。
“王妃我说,我说。”宫里宫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贴身女官吓得全身颤栗,眼泪也不争气流出来。
“刚才有名千虎飞鹰报告说撞见晓露和其他一位千虎飞鹰在相会。”贴身女官显然顾不上羞涩了。
“什么?”这无异于晴天霹雳消息震得张诗雅差点往后退,她虽然平时不显山露水,但并不代表对自己没有高标准要求,她除自己严格垂范,还对身边人管束甚严,生怕稍有不慎就在偌大王宫闹笑话,给自己带来负面影响,谁知自己贴身女官却与别人幽会,这让她脸面何在。
“人现在何处?有多少人知道?”旁观者清,事情既然出了,茂红岭觉得尽早解决。
“只有四个人知道,两位当事男女,一位发现奸情千虎飞鹰和我。”贴身女官不敢隐瞒,开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今日我负责值守,刚才二男一女推推搡搡找到我,彼此之间说些不堪入耳话,事关重大,我不敢善作主张,特来请王妃示下。”
“争风吃醋。”茂红岭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定是一位嫉妒偷偷跟踪,要不然那有这么湊巧碰上捉奸拿双。他气得双手击掌,自己引以为傲卫队也并非如外表光鲜亮丽。
“怎么办?”张诗雅低头问。
“这种事只能小事化了,以出绝密任务为由,将三人分别逐出宫去,让他们自生自灭。”茂红岭苦笑一声,自己生平遇到这种事,也算长了见识。
“我马上去办。”张诗雅低头往外走。
“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茂红岭送到帐蓬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