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的有些动摇了,你知道只有红岭才把这帮能人掌握手心上,有些头领为了私利,不惜要将自己女儿来收买我们的人。”
“内忧外患,我们眼皮子底下暗流涌动,听说西月王暗中策划,准备聚集力量对付我们。”林贝蕾摇摇头,“关键时刻能站在我们这边不动摇力量太少,别的不说,一旦有外敌入侵,兴是守住这些金银财宝就是个不小事情。”
“一切以维定内部为首要任务,首先我们三个人就不能乱,稳定军心,苦撑大局静待红岭归来就行。”张诗雅拍拍两人肩膀。
“关键还是红岭这尊大神镇得住一切,以前觉得自己还是想有抱负,现在一看,自己一辈子充其量就是为红岭跑前顾后将才。”袁仕光苦笑着摇头。
“对于那些不听劝说,一条道走到黑,特别是与对付我们的人勾结串联的,彝虎飞鹰该出手就得出手。”张诗雅站起身说。
“没到水落石出那天,随随便便取人性命,是不是?”林贝蕾偷偷扫向张诗雅。
“非常时期该用非常规手段,到时候红岭怪罪下来我自会到他面前领罪。”
“好,我今晚就带人去办这件事。”
千肚岗,大腹便便首领阴功青咪着眼在打盹,火光中,西月王特使王使盼正乘着酒兴对身边侍女上下其手。
“阴头领,你家经过十几代人努力和拼博才创下这份基业,西月王就更不说,谁也说不清他家当了多少代的王,他就说山间树从小苗长成大树得经过多少发月洗礼,那茂红岭就如闯入羊窝的野狼,横空吃成个胖子,换谁也不可能高兴。”
“王特使,我知道你是西月王身边的红人,咱明人不说暗话,老子祖辈信奉一个宗旨,有奶便是娘,其它任随吹破天我眉头不皱一个,你送的东西我就笑纳了,至于西月王封的领地我希望早一天送我怀里,别的不说,西月王进兵之日,就是我反攻倒算之日。今晚太晚了,我还有美人在等,你请自便。”阴功青在两个侍女掺扶下往外走。
“听说茂红岭给你们身边安插了他的贴身侍卫。”跟着出门的王使盼扯上女人袖口不放。
“这个毛头小子,想用个人管住我这乱世枭雄,此时他寄予特殊使命侍卫正成为我干女儿床上的光毛狗。”
“哈哈。”两人大笑起来。
“干爹,不好了,月满被人杀了。”一位花容月貌却衣衫不整少女跌跌撞撞的从过道奔来。
“什么,是什么不知轻重东西敢跑到我府上撒野。”阴功青脑袋里酒立马醒来。
“我不仅不是东西,而且还是你的上司,你还不赶快拜见。”袁仕光手持火把笑呤呤站在面前。
“彝虎飞鹰。”王使盼脱口惊叫:“我是西月王的特使,你们对付我就是对付西月王。”
“阴头领听说你喜欢有奶便是娘,但现在我只能送你把沾血刀,对不住了。”说话声阴功青抖着双手软软坐下去。
“你说是西月王特使就是西月王特使,这世上那有这等便宜好事。”袁仕光背对着王使盼说,身旁杀手一挥刀,王使盼就脑袋滚了下来。
“你们要是愿意出去告诉每个人这里所发生一切事情我就马上放你你们走。”袁仕光朝屋里其他人挥挥手。
“那漂亮姑娘怎么办?”
“带上她回去,以后配给有战功的兄弟作为老婆,总比杀了她有用。”袁仕光边说边走,“今晚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晚去下一家。”
金沟岭,这是一个因河而兴的地方,金新河不仅渔产丰富,源源不断为两岸的人提供取之不尽的食物,最主要这里流金淌银地方,河两边因为采金收获颇丰,一个个人变得财大气粗,对外面的人很是不屑于顾,觉得站在自己面前外地人自生矮了三分,于是对外地说话脑袋也要伸向半空才行。
对于外地涌进慕名而来人,除了那些貌美姑娘外,一律只能可以远看一眼,脚步则统统停在外面,原则上是从那里来回那里去。
这天,三个身材偏高偏胖女子来到渡河检查站,立时被十几个持刀带剑的人团团围住。
“我们是来送亲的,对举就有人在等着接亲,今晚所有亲朋好友眼巴巴望着讨杯喜酒喝,还望各位大人抬抬高手放一马,这点钱就算请各位大人喝杯茶。”
“咣。”手巾里银子全部丢到地里,“你送我钱,我恐怕没沾手脑袋就掉,新头领刚刚下令,金沟岭全境戒严,别说是个人,就是蚊子也不能飞进跑出的。
袁仕光蹲下身子去检散落银两,一把明晃晃长刀横在面前“银子充公,我数三下还不走,我就把你们三个杀了丢河里喂鱼。”
“好,好。”袁仕光使个眼色开始往后退。
“怎么办?统领,要不我们强攻吧!”一位曾经彝虎飞鹰如今假新娘说。
“不行,刚才我看了河这边根本没有船只,就算攻占这边,我们也不能空手飞过去,我们偷偷顺河往上走,找河道最窄处想办法。”
河两岸都是险峻岩石,巨浪排出声音震得人心慌意乱。
“你们两个一个去山上检两根碗口大的硬木棒来,一个去当地户购买10根绳子来。”仔细观察后袁仕光点头安排“一会儿我们就将这里作渡河地点。”
“对面光秃秃的,连根插剑的树木都没有一棵。”身边人似有不解。
“放心你们把东西给我找来,由我来想办法。”袁仕光胸有成竹。午时,两个人找来了分别要找东西,袁仕光将绳索捆在一起,接头上拴好粗硬棒。
“一会儿我扔木棒过去,你们慢慢往回拉,一定要将木棒夹在对岸石缝里,如果不行我再扔一次。”
袁仕光在大石块上站牢身子,撸上袖口,猛地大喊一声,那手中木棒似长了腿一样飞到对岸山峰顶。
“统领好身手。”两个手下齐声赞叹。
架好两根索道后,袁仕光转过身子说:“一会儿我先过,你们跟着我学,我们从高索道上过,万一身子在半空中把持不住时,千万记住身子往有绳索地方倾倒,双手紧紧抓住等待伙伴救援,否则掉进河里,生还可能几乎是零。”
说完双手紧紧攥住架在空中绳子,双腿交叉放在绳索手脚并用向前移动。
“眼睛闭起,不要看下方,耳朵用布塞紧。”站在对岸袁仕光拼命叫喊。
经历一翻曲折,两人也陆续渡过河去,“统领回来时我们也过这里吗?”饱受折磨他们已经对空中绳索心有悸。
袁仕光剑光一闪,那细细绳索向河面坠去,“在我们自己地界上,这必竟只有一次权宜之机,这次我们办完事要大大方方回去,只是到时只有我一个人回去,你们俩人暂代这里头领之位。”
“多谢统领。”两人抱拳弯腰,这可是个富得流油美差,两人低头相互瞧,发觉彼此都笑得合不拢嘴。
“别的我不说也该懂,你们应该知道这里新头领和另一位彝虎飞鹰是因为什么失去所能拥有的一切。
“我们誓死效忠组织的。”两个彝虎飞鹰低头叫道。
“你们要死心塌地跟着茂主帅走,有朝一日他给你们肯定比这个多得多。”袁仕光边说边插剑入鞘。
“一会儿办事时要手起头落。”
而在距这百里地金沟岭头领府,和王府一样金壁辉煌房子里,一个金玉满堂屋子里,一位孤独男人躺在椅子里,此刻他的心如刀割。
其实在这十多天前,他的日子是一帆风顺,虽然没有多少钱,但可以说衣食无忧,走到那里近来的都是羡慕目光,因为资质好,心眼多,嘴巴甜,颇受上司器重,否则当初也不会被茂红岭挑中选配到这么重要位置上,美中不足是缺了形影不离美娇娘。
所以他意得志满来到金沟岭上任时,自觉前途远大的他只是对身边恭维的人淡淡笑着应付一下,至到一位姿容秀美姑娘向他道个万福时,他惊讶中忘记了及时回礼,感觉自己应该会和这位仙女般姑娘发生一点故事。
“王半坚,爹娘怎么当初不给自己起个硬扎霸气名字,半坚、半坚,就是坚守一半就溃了。”他暗暗埋怨自己,同时恨恨咬牙瞪了碗中的酒。
当初王半坚明明知道自己是派来监视头领来的,彼此之间既是合作但更是监督关系,但娇艳如花头领千金王花语粉红着脸邀请他进屋品尝水果时,王半坚先是摇摇头,但最后还是跟着她走了,更可恨那一碗碗美酒,直接上他忘记所有一切,直到第二天中午在床上睁开眼睛。
“你又来干什么?”望着眼前这个连累他踏上不归路蛇蝎女人,王半坚冷冷问道。
王语花心中咯蹬的惊了一下,这个男人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未对其笑脸相迎,她听着就烦甜言蜜语更是只字未吐,“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来了,好好日子你怎么弄个苦瓜脸。”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当前还得哄住他才行,王语花语气藏着埋怨。
最可恨的王语花在早晨表演,坐在椅子上装纯情,放声大哭说他喝酒后恶魔附身,凭着身高力壮强暴了她娇弱身子,使她保持20年之久清白一夜被玷污,说要到茂主帅处讨回个公道,逼着他跪地求饶,变成了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