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怎么也得让我服侍您喝碗热汤再说。”杨月晶并不害怕,西月王因为怕热躲到山洞避署,因为不方便,所以只带了她和几个宠妃住在这里,何况她怀里还有秘密武器。
“怎么去了这么久,你是双手残了还是双腿断了?”金月王这个干猴子一样男人明显还在气头上。
“我遍访密方,给你调制了一壶强身健骨汤,所以来晚了。”杨月晶脸上还挂着笑。
“你先尝尝吧!”西月王沉着一张脸,这个老色鬼历来不会相信任何人,包括与自己朝夕相处妃子。
“好吧!我这就去把汤给您盛来。”杨月晶暗地里狠骂自己,关键时刻就是沉不住气,那话没忍住放了出去,现在也只能靠一个人去善后。
回到房间,杨月晶端起碗里热汤望嘴边送,”西月王坐在床上冷眼旁观,等喝到一半时,“可以了,你站着等结果。”他出口说道。
过了半晌,在全场人的期待中,”西月王总算睁开已闭了好久双眼,“你先把剩下半碗服侍我喝下。”
“是,敬遵王命。”杨月晶赶紧弯下身子走到床边。
“既然大王已喝完汤,我今天要做事情已完,请容奴婢先行告退。”杨月晶强颜欢笑,弯腰起身就准备往外走,成败在此一举,西月王心眼比针尖还要小,说翻脸跟着就翻脸,弄死个人比踩个蚂蚁还要简单。
“等等,你给本王回来。”西月王声音断断续续,明显是口干舌燥。
杨月晶不经意抹去眼角泪珠,今晚她的生死关是闯出来了,但受煎熬的地狱关才将将打开。
第二天,杨月晶被人抬着送回王宫,西月王也找热气为由回到王宫,当晚西月王所有宠妃打扮一样排列站在西月王寝宫外面,那人走马灯的进进出出。
从那以后,重获活力西月王眼里只有女人娇艳身体,远在千里之地葱月岭和茂红岭和他基本上没有任何关系了。
茂红岭还坐在床上做梦,他梦见自己整日在林子外与一位姑娘缠绵,翻来覆去的无休无止,这位女人浑身雪白如玉,皓齿明眸,只是细看脸庞,一会是袁青缘,一会是张诗雅和林贝蕾,一会儿却是缘雪,不断在重叠、更换,弄得他瞑思苦想不得其解,最后他大叫一声人就醒来了。
“大哥哥你终于醒来了。”缘雪站起身朝屋外叫道:“点火把通知伙房快快送食物进来。”
茂红岭伸手一摸,全身上下都是汗水,他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大哥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你,你这样生分,分明是未将我们当成患难之交。”说完也是晶莹泛泪。
“兄弟,要说不好意思也得由我先说,当初我满口答应你静养期间不让任何人打搅你,可缘雪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吵着闹着要见你,被缠得没办法我只好带她来见你,她也在你房里守了一天一夜了。”
“多谢!多谢!”茂红岭站起来向两兄妹恭恭手。
“谢什么。”缘雪笑起来“我们出去等,一会儿你恢复体力再跟你说正事。”
收拾完食物的人刚走,缘雪兄妹就走进来。
“大哥,你对我承诺你已经历经千辛万苦完成,可我对你承诺,我虽然想尽一切办法但仍无半点进展,真是愧对您的期望和重托。”缘雪一进门就低头,眉头紧锁。
“唉!万里茫茫原古地寻个人是难上加难。”茂红岭摇摇头“实在不行,明年这个时候我再回来找寻,不找到她我至死不罢休。”
“兄弟,每年从今世地经历九死一生来到原古地的人屈指可数,从原古地重今世地的人根本没有,要不你就在这里成家立业,快快乐乐过日子吧!”缘雪大哥轻拍茂红岭肩膀,眼里余光落在缘雪眼里,缘雪脸莫名红了一下,头低得只能看见自己。
“唉,今世地那里我还有很多未了的事情要办,我无论如何都要回去,即使死我也死在回家的路上。”
缘雪用旁人听不见声音深深叹口气,看来她和这位日思夜想的男人注定今生是无法走到一起了。
“昨日,源今帝信使带来他的口信,邀我们去参加他和宠妃婚礼。”缘雪缓缓抬头说。
“哦?”茂红岭一脸不解。
“这分明给我颜色看,想当初他为了美色,顾不上长辈威仪,恬不知耻居然带话给我父亲,说要娶我作他的正王妃,理所应当被我一家一口回绝了,如今听说寻上一个绝世美女做老婆,巴不得让是个人都晓得他的艳福,听说不仅请了我们,还请了与我们有世仇源去帝”缘雪愤愤不平骂道。
“这和这位茂兄弟扯不上什么关系呀?”缘雪哥哥是个察颜观色高手,他看见茂红岭抬了眼扫他兄妹一眼,露出欲说还止神色。
“我也不敢肯定有没有关系!”缘雪犹豫着“我私下找那个信使打探过了,那源今帝新娘名字叫缘青圆,跟茂兄找的人名字有点一样。”
“袁青缘、缘青圆”茂红岭心中暗自嘀咕一阵,“肯定就是她。”他一口咬定“到时你们先走,给我找个向导,我要救她出来。”
“还是和我们一起吧!我们到时坐木筏,顺河漂流走得快。”缘雪大哥望了望茂红岭说。
“那就多谢!”茂红岭双手抱拳。
“哥,你何必要出手搅了你妹好事,难不成你还看不出来自己妹妹的心事。”刚出门不久,缘雪迫不及待出口埋怨。
“看出来了。”缘雪大哥苦笑道“可你也看出来了,那小伙子用情专一,要怪就怪别人先你住进了他心里。”
“天。”缘雪气得举起左手指向高空,抬头骂道:“既然注定了我得不到他,您又何必安排他与我相识。”
“走吧”大哥推起缘雪就往前走。
第二天,源来帝拼命抑制心底涌起喜悦,一早就来到河边送别妻子和儿子女儿,他口是心非恭恭手“你早去早回,有什么要紧的事,捎个口信回来。”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已座在木筏上妻子站起身,脸上似笑非笑的,“我还想找你说几句悄悄话。
“我走这段时间我要敢去招惹别的女人,我回来当晚就用锋利骨刀割断你的命根子,我说到做到。”源来帝妻子恶狠狠上前威胁丈夫。
“你可别得寸进尺,三大帝只有我娶了一名妻子,其余两个帝谁不是有别的女人,哪像我独守一株花过一辈子。”源来帝好心情立时被搅散了。
“可我婚前婚后也只有你一个男人呀!”源来帝妻子双手一摊,一脸无辜望着眼前男人。
“男人和女人怎能相提并论?”恼羞成怒源来帝脱口而出。
“怎么能不一样”妻子伸出手狠狠掐了丈夫肚皮,“不要忘了你这个位子是谁帮你争来的,这宫里到底谁当家所有人都一清二楚,我把话放在这儿,到时你后悔得痛哭流涕也没用。”源来帝妻子扔下大口喘气丈夫转身走。
“呸。”源来帝狠狠踢一脚,“喜鹊一早就叫也是白叫,空欢喜一场。”
“娘,你找爹什么事?”缘雪一把拉起母亲手“我们可等得不耐烦了。”
“大姑娘了,怎么还沉不着这口气,以后多向你大哥学习,不该问的不要问,开船。”源来帝妻子爱怜用手抚了抚女儿乌黑头发。
“哥将来是继承我爹位置的,我可不敢与他争,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就行。”缘雪瞄了眼勇立木筏前头大哥,他此刻双眼直视前方。
茂红岭上筏后细看,所谓木筏就是数十根竹竿牢牢捆成一块,人坐在上面,左右还有两个用长竹竿在往前摇摆。前后两边还挂有两张耀眼金虎皮。
“这样方便工具在原古地也算是好东西,方便了好多出行难。”
“不,这两崖分属不同部落,只有帝以上的人坐在筏上才能畅行无阻,而金虎皮是帝的专属标杆,其余人只能在自己部落地界上过过干瘾而已。”缘雪上前附耳解释。
中午,在月阳光烘热下,坐在筏上茂红岭昏昏欲睡,靠在他背上缘雪已酣睡入梦。
“茂哥,不好了,我们遭遇了袭击。”缘雪满脸焦急望着他。
“怎么回事?”茂红岭睁大眼睛四处观望,只见前方左岸不断有石块扔出,在筏的前方形成一道封锁线。
“这不是袭击,筏上的人无一受伤,靠上左岸问个究竟吧!”茂红岭上前对源来帝夫人恳求道。
“好吧!靠上左岸。”源来帝夫人挥了挥手。
刚刚上岸,从树岸纷纷钻出人来,齐齐跪在沙地里磕头,“我是源来帝属下银花部落头人羊世羊,今天用特殊方法拦截源来帝府上的人,是情非得已,尚请见谅。”跪在前面男人抬起头,跪在后面的人都将头伏在地面。
“我是源来帝的夫人,我们有要紧事务需日夜兼程赶路,谁给你们权力敢半道拦截。”当仁不让的走到第一位缘雪母亲一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