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将源今帝和几个阻碍我们行事的大人物带离这儿茂到一个绝密地方,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趁机发难,我就以上神尊使身份出现,帮你们解决这里问题。过后当然就是你们帮我的事了。”
“娘,妹,我愿跟这位英雄拼一把,即便败了我也心甘。”缘雪大哥说完话就走了。
“我这里没问题。”她赶紧站起来耸耸肩膀,“可能我女儿找你还有事。”
“儿子你等等,这宫里我比你熟。”她边喊边追了上去。
“你可能有话得对我说。”缘雪板着脸冷冷关上房门。
“我们先办正事要紧,等忙完这一切,我一定给你一个圆满解决方式。”茂红岭轻拍缘雪肩膀抚着她的身子往外走。
“咚咚。”宽大院坝上已经整齐排列一排男人,他们正沿着直线就地踏步,气势如扑面而来的狂风一般呼啸,女人们则围成四方形,她们静静站着,双眼平平的直视前方。
“呜呜“。野牛的号角准时吹响,放在四方小山一样新鲜松枝腾起白色浓烟。
全身焕然一新源今帝也一步一个阶梯登上院子至高点,只见穿着刚捕获不久,金虎皮,脚蹬狮子头剥下新鞋,头戴黑血鹰傲首向前,手里举着金熊张开大嘴随时准备出击。
他站稳立直后右手三次抬起,硬木击打石块发生沉闷嘶鸣,人群立时安静如空,无数目光投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也许这是我今生最后一次娶亲了,很不幸,我一生在追权逐利中消磨了太多时光,许多欢乐和喜悦的事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不知不觉中我告别中年来到老年。回顾过去,我自我觉得我这个人不算太好,但应该也不算太坏。被人喜欢过,被人恨过,更被人暗地里诅咒过,我还是我,至到今天,就在现在我还是一如既往源今帝,现在我不想再多费口舌,我生平第一次如此郑重介绍一个女人,她就是我的新夫人缘青袁,全家请看,她正像洁白精灵向我飘来,我不得不承认她是第一个征服我的女人,我愿向神起誓,要与我心爱的人相伴一生。”
这时人群上空响起了回声,“源今帝,你不配得到神的护佐,因为你做过太多口是心非的事,如你任人唯亲,只重用你身边无才无德小人,变着法子让下属轮流贡奉妻女供你淫乐,这是为王不仁,公器私用,不顾人伦,强娶晚辈为妻,今又无故休妻娶新,为一已之欢,置自己于水火之地不管,这是为人不尊,颠倒黑白、人畜一窝,我是一忍再忍孰不可忍,派出惩恶使她在路上,万望你不要执迷不悟,将个人罪恶祸及无辜子民和属下。
“神在哪里?给老子滚出来。”原今帝笑脸早就变青换紫,他双手狂舞,“在源今帝宫,我就是天地,我就是一切。”
“惩恶使到,尔等还不闭上眼睛,免得金光一闪瞎了你们双眼,从此与寂寞和黑暗结伴。”声音连响二次后,果然有一道金光闪过,黄尘中源今帝站处也是空无一人。
“源今帝我要带到别处训诫,你们即刻选出德高望重的接替他的人选,待我禀明上神后再决断一切,如有异想变动者,当用金雷劈死他。”
刚刚还处在喜庆中的源今帝宫顿时群龙无首,女人和孩子们惊慌失措,她们明白这帝宫变成了****中一片树叶,得赶紧找个地方压块大石,把这阵脚稳下来。
一个个的成年男人表面上看是无动于衷的,其实内心深处他们是最紧张的,特别是源今帝的儿子们,大脑在高速运转,计得患失,一个帝位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
缘雪母亲一眼看穿了侄儿们的困境和难处,毕竟她从小就在这个宫中长大,明白源今帝的性格和处事手段,当初一抢到帝位,就将所有哥哥和弟弟们以各种借口流放到边远部落。并且永世不得回来。造成了今天这种尴尬局面。
她整整衣冠,从不受人注意的角落走出来,两位儿子和女儿紧紧跟在她身后,全场人的目光逐渐吸引到她身上来。
“儿子,你马上通知你男性成年亲戚到密室里来。”
不一会,源今帝的儿子们带着自己最信得过的人三三两两走进来,他们惊异发现源来帝的夫人端坐在主位上,与她血缘近的纷纷上前见礼问好。
“姑姑,今天这事还望靠你老人家主持了。”关系疏远的,远远站着,目光满是冷淡和不屑。
“今天我作为一位嫁出去的女人,不得已来主持这件事,这摆明就是一件我们的家事,现在请无关的人出去外面等着。”源来帝的夫人冷冷站起来说。
“一个女人家,服侍好自己丈夫是正事,又没有人请她来抛头露面。“密密人群中有人暗自嘀咕了一句。
“各位表哥、表弟,如此紧要关心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做下因小失大的坏事。”站在母亲身边的源来帝长公子抱抱拳说。
在场的人都清楚这位亲戚就是未来的源来帝,他们转身盯了眼跟在身后的关联人,那些满腹心事的人,摇摇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拖泥带水脚步开始往外走。
“大家都是流着相同血液的至亲骨肉,大家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关系,如今咱们关起门来说自家的话,值此危急关头,你们得把往日恩怨暂放一边,死死抱成一个牢不可破圈子,用一个声音说话,万不可让外人得利,到时可没后悔药吃。”源来帝夫人挤进人群中说道。
“是啊!关键时刻还是血亲靠得住,这帝位可无论怎样也不能飞出我们这群人当中。”源今帝儿子们也不是笨蛋和大蠢货。
“各位表哥、表弟,我们的邻居源来帝就是因为家人离心,将家里帝位白白拱手送给外人。他们现在日子过得还不如普通小头人,你们可不能因为身边小人谗言而忘了身边血淋的教训。”源来帝儿子一边不离站在母亲身边。
“哥,各位表哥、表弟可都是说一不二男子汉,他们说出去话怎么可能收回去,谁要做那说一套做一套的阴险小人,我这个检规上使和表妹第一个不饶他。”缘血话未落,人群都笑起来。
“这是自然的,到时候就叫这个小人喝他家儿子洒出来的尿。”
“姑姑,形势紧急,时间不等人,就由您老人家提人选,我们举手表决,少数听多数的,你们看行不行?”源今帝的长子举山开口说,并转头望了望围在四周弟兄们。
“好,好。”“好吧。”当哥一出马,逼得众兄弟们纷纷表态。
“那好。”源来帝夫人清了清嗓子,喧闹的人立时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她成了全场的中心和焦点,“为了我们这个家族未来,我就权当一日这帝宫的主人,有言在先,不管你们当中不管谁当上这个帝位,第一件就得给自己哥哥和弟弟们封个官职,掌管某一个方面事情。”
“好,好。”她的声音被人打断,人群拍掌叫起来。
“我说还未说完呢。”源来帝夫人假意埋怨道,“我提议由们二哥骑虎氏和四哥骑熊氏当中选一个人继承你们的父亲源今帝的帝位。”
明明还是热火朝天阵势,此刻却突然是脚停嘴闭,变成风平浪睥沉寂,骑虎氏和骑熊氏红个脸的低下头,其它人一个看一个,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刚才仅是我母亲提的初步建议人选,大家尽可畅所欲言,提出自己心目中最佳人选,毕竟虽然我们是世代相交亲戚,但只是起来如今和传话作用,大主意还得你们自己拿定。”
“就这样办。”举山嗡声嗡气叫道,“如果仅凭比力气,这帝位就是为我设的,但当帝和打仗完全是二回事,我只有一个条件,无论他们两谁当这个帝,狩猎和打仗这块得交由我管。”
人群都像是刚刚睡醒过来,一个个的人脸活泛起来。
缘雪大哥将骑虎氏和骑熊氏从人群中牵出,让两人分站左右。“赞成他们两人当帝的分别站在他们的身后。”他高声叫道。
一番响动过后,双方背后的人一目了然。
“你们自己看吧!已经确定了谁是未来的源今帝的了。”缘雪看了又看沉默来不语母亲和大哥,只好自己站出来说,同时心里暗暗骂着这位心在别人身上的男人。“这人是不是上神派来的,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骑虎氏是源今帝儿子当中公认最能干和聪慧的,他转过身看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望着一眼数得过来的几个人,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
“二哥,以后我会将最大最好部落由你全权治理。”忠厚老实骑熊氏走过来拍拍骑虎氏肩膀,他看着笑比哭还难看二哥,心里蛮不是滋味
骑虎氏思想上根本没有转过弯来,还是老人们说得好,心中希望越大,实践的绝望就越深,他伸出有气无力手指点了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兄弟们,深深叹口气,踉踉跄跄往外奔去,他现在只想一个人躲到没有人的角落给自己舔拭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