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星宗岗此时也是家破人亡,原来银香菱本是个风尘女子,仗着自己姿色和心计,和自己臭味相投姘头胡作非为,时间一长在本地变成了过街老鼠,两人只好辗转到他乡找出路。
袁占银儿子招摇过盛一下子变成了别人嘴里食食,不到一个月父子双双被两杯毒酒送了天堂,银香菱和姘夫转眼间过上了呼风唤雨的日子。
本来依着姘头意思是一刀了结袁青缘性命,但关键时刻银香菱决然摆摆手。
“一个女孩能翻多大浪,留她一条性命,把她卖进妓院,顺便给我们挣点毛毛钱。”
银香菱姘头放下刀,立即着手安排管家去办这件事。
终室山是隐人高士汇聚地方,这里变成世外桃源就好像没有人生活一样。
这里所有人都遵循一个原则,既不能杀生,吃的东西都是素的,还有在这里一律不能坐轿骑马。
平时所有门派自成体系,大家秉持井水不犯河水原则,各顾各的日子,也不允许对别的门派说三道四。
林月剑是这里名气最大高手之一,他也是天下公认的第一武林高手,但确实他没有和谁比试过武功,也从未见过他用手中的宝剑伤过什么东西,平素的他是完全由着自己性子来,想做什么立马就着手去做什么。
普天之下唯一使他能改变主意就只剩下宝贝女儿林贝蕾,林月剑只有全神贯注看着自己女儿时,脸上才会荡起微笑。
林月剑安排徒弟茂红岭头等大事就是陪自己女儿玩耍和开心,只有自己女儿肯点点头,林月剑才会教授一点尚未入流的技艺。
所以说聪明绝顶茂红岭心里深悟读透一个道理,要让师傅教自己真本事,就先得让林贝蕾这个说一不二公主高兴,也只有让她快乐了,自己和几个师兄少呆在茅屋看师傅板着僵硬面孔。
这天一早,林贝蕾就叫上茂红岭:“今天你和我一起去看张诗雅姐姐。”
“好。”茂红岭一个鲤鱼打挺已站在她面前。
“我也去,我也去。”我们师兄袁仕光带个斗笠追上来。
“我有说带你去了吗?”林贝蕾直接用扇子拦住了他。
“师兄,这次我先去认路,下次我带你去。”茂红岭跑过来对袁仕光说。
“好吧!”袁仕光拍拍茂红岭,“你可千万别过水沟就忘记路程。”
“不会。”茂红岭笑了笑,他突然想以前师兄给他讲的故事,从前有个傻小伙娶到一个聪明媳妇,一天媳妇吩咐丈夫到集市上去扯块好布,她给丈夫缝件裤子。
丈夫问什么样才算好布,妻子想了想对丈夫说你举起太阳光下看,没有缝隙就是好布。没承想晚上丈夫买来了一张大纸,哭笑不得妻子恶作剧般给丈夫缝了件纸裤子。
丈夫穿纸裤和妻子回娘家,半路过水沟滑倒,裤子被冲得干干净净。夜晚妻子领丈夫藏在娘家屋外草堆里,自己进屋去找件裤子来穿上。
谁知这里娘家黄牛出来吃草,看见月光下白花花肉就用舌头那么一舔,受惊了的老公不顾一切冲进有火光屋里。
走在后面茂红岭克制不住自己咕咕笑起来。
“又想起什么好笑故事,说给我听听。”林贝蕾在前方跳回来。
“没什么。”茂红岭沉下脸,右手举起林贝蕾手中竹篮,那里盛满一串串用长草穿在一起干蘑菇。
“看前面就是守心谷。”林贝蕾用手指着叫道。
“什么意思?”正在欣赏翩翩风舞蝴蝶的茂红岭吓了一跳。
“这是读心派的领地,你是男孩你走前面。”林贝蕾闪到路下方笑笑。
茂红岭抬头一看,路中央一块三丈高黑石上用最耐用枫树木拼了八个大字,“谦诚吾心,宏扬其志。”
茂红岭和林贝蕾屏息静气迈进一旁林间小道。
最奇怪张诗雅和他的父亲居住在仅能容身岩洞里,看见客人进去,正在打坐他们立即微笑起身点头致意。
“爹您继续禅悟,我带他们到附近看看,午饭一会儿我给你送来。
“你们就只有两个人吗?”由于大家年龄相近,虽然是在别人领地,但茂红岭却没有丝毫拘束感。
“不是。”张诗雅用眼神凝视茂红岭。
“我们都是追寻自然自由的人,信奉万物皆有灵气,每个参悟与身边事物息息相关,所以都不喜欢别人打搅,我年龄小,所以只能给父亲作个伴。”
“那平时是如何交流平时心得呢?”林贝蕾一把牵张诗雅往前走。
“大家平时各做各的功课,如有什么困惑或悟道,就会自己去找想找的人,相互探讨、辩论,凝成共识。”
“那你们这里有书经典籍吗?”求知欲望强烈茂红岭脱口问道。
“我们读心派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语言、眼睛、手势就是我们交流沟通密码。”张诗雅停住脚步转身解释。
“你不要猴子掰苞谷,掰一苞甩一苞,学艺的最忌讳就是三心二意,更别做这山望那山高的事。”林贝蕾明显是有所指。
茂红岭一听知道自己今天惹上大麻烦了。
“爹,今天就这样吧,我送送红岭和贝蕾吧。”张诗雅起身向父亲说。
“天色尚早,你们两个女孩出去再玩一会,我和这位新来小哥单独处一下。”张守仁眉目含情。
“好吧!”凝视一眼茂红岭后张诗雅牵起一脸不乐意的林贝蕾离开这一老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