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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林宥之的吻热烈又不失温润,和风骤雨般落下。
“唔,嗯……”钱舒颜被吻得浑身发软,半晌才被松开,她喘着气,软绵绵的道,“还早呢。”
“不早了,该睡觉了。”林宥之说着,抱起钱舒颜往床上走去……
第二日钱舒颜是被饿醒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人,想到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她又羞又恼。
她都说不来了,他总是不听,哼!他要是在,她都想把他一脚踢下去。
“小姐,您醒了,先喝些粥吧。”几个丫鬟见钱舒颜醒了上前伺候,明礼明臻去厨房端粥。
“嗯,”忍着身上的酸软,她坐了起来。
缓了一会儿,两人就端着粥和点心饭菜回来了。
几口粥下肚,钱舒颜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你们大人呢?”
“大人上朝还没回,他走之前特意下厨熬的粥,嘱咐厨房热着,等您醒来再喝呢。”铃铛回道。
“哼,”钱舒颜轻哼一声,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等过了晌午把我族兄和钱管事喊来,我有事情找他们。”她还得跟他们说说钱府施粥的事儿。
“是。”明霜应下,现在跑腿的活儿都归她管。
……
日子一天天过去,南方水患勉强得到了控制,只是一些地方雨水依旧淅淅沥沥,没有完全停下。
“主上,齐府那边有消息传来。”林宥之在书房办公,一名暗卫上前禀报,呈上暗报。
“可恶!”看完暗报,林宥之气急,“让林九搜集证据,我明日要用。”
“是。”
……
翌日
“启禀皇上,经过连日来的努力,南方灾情基本得到控制,各路巡抚也陆续返京,真是喜事一桩啊。”一名大臣拍皇上马屁。
“哈哈哈,不错!”皇上大笑不止,“等他们回来朕必定重重有赏。”
“皇上圣明!”
听着他们喜悦的声音,林宥之心里一哂,拿出早就写好的奏折,“皇上,臣有本奏。”
“哦?林爱卿有何事要奏?呈上来。”皇帝命贴身大太监纪公公把奏折递了过来。
看着奏折上的内容,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混账!齐泽,你养的好女儿!”皇帝盛怒,奏折“啪”的一声甩了下去。
齐泽即齐月如的父亲,内心惶惶,上前跪下,“皇上,小女犯了何事?”
“何事?”
“哼!你自己看。”
齐泽捡起地上的奏折,看完之后,又急又怒,“这……这不可能!林大人有何证据!”
“证据?”皇帝拿起面前的证据,“自己看。”
纪公公将证据递到齐泽面前。
他接过来仔细翻看,“这不可能,不可能……”
越看越没有底气,这竟是真的?
“皇上,是微臣管教无方,都是微臣的错。”齐泽恨自己平时对女儿管的太松,这下酿成大错。
“确实是你的错,就罚你闭门思过两月,”皇上说完对下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大臣说道,“白#水县令欺上瞒下贪污赈灾银,传令州府将其捉拿归案;白#水县主齐月如为其贪污赈灾银一事提供庇护,枉顾白#水县百姓性命,其心可诛,念其不是主犯,从轻发落,削去县主头衔,贬为庶民,即日起去白云庵为死去的百姓祈福吧。”
“皇上!都是微臣的错,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啊!”
“齐大人即刻回去闭门思过吧,拉下去。”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