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点没察觉。
月静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记忆里，也有一个模糊的小影子说过类似的话。只是，时间太久了，久到……他都忘了他答应的承诺。
月静白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周身气息也更加孤寂。
北宫肆之没反应过来，这样的月静白，很可怜。
下一瞬，那种感觉却全部消失，好像刚才的瞬间，都是错觉。
但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哪怕只是一瞬。却让人无法忽视。
陌上酒染垂下的睫毛如蝶翼一样微微颤动，像是认命一样叹了口气。
依旧是雌雄莫变的嗓音“月静白，年十七，现实力，星灵师三品，身份，灵云大陆七大隐世世家之一，月家少主。四年前，年十三，着手创建结海商会，四年，使其遍布整个大陆。没有任何月家长辈帮助。”
他突然直视月静白，“当时，你小爷是这样问你，`这么有手腕，却总是要在人面前装绵羊，一直保持那么假的外表不累吗？‘你回答……”
月静白从他开始说那句话时，呼吸已经急促。眼中，少有出现了除了包容万物的温和外的其他情绪。
他的声音带着点暗哑，好像在极力压制什么“我当时，回答，累，但是，没办法，不敢放下伪装。”
“然后呢？你承诺小爷什么了？”陌上酒染看着他，眼中闪过冰凉。
看着几乎一样的桃花眼，月静白苦笑，还是继续回答“我当时承诺，不会再逼着自己，装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
陌上酒染语气变冷“现在，你违背了承诺，你要知道的事，小爷也不会告诉你。”
月静白表情没多大变化，眉眼间却轻松了很多“嗯。”他不在意了。找到他，就够了。
北宫肆之终于忍不住“你们这是什么剧情？怎么回事啊！月少主你也认识这个面具人？他是谁啊！还有……你们怎么认识的，东方怎么也和他很熟的样子。他是哪家少主吗？”
他语速很快，看起来是耐不住性子的那种。但就是这种人，现在是一位四品符篆师。灵云大陆最年轻的四品符篆师。
符篆师，最需要的不是灵识，不是实力，不是天赋，而是耐心。
想必没有人会想到，北宫符篆师，是这么个好动的性格。
包括陌上酒染。
“北宫少主问的也太快了吧，我也回答不过来啊。”月静白颇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就一个个回答。”北宫肆之也知道自己好像过于热情。愤愤地瞪了月静白一眼。却没有太多怪他揭短。
他能感觉，刚才月静白的笑是真的。
“我以前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他救过我。”月静白对着北宫肆之。指指陌上酒染说到。这一个回答把前几个问题都回答了。
“至于他和东方少主的关系，我也不清楚。”连他的消息都找不到，别说他的人脉了。
“他是不是少主之一……这个问题我不能完全肯定就是了，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