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七哥哥一定不会说出去？！”霁月怒。
“这是我和瑞王殿下的事了，不劳郡主费心。”季婉茹胸有成竹。
霁月深吸口气：“好，不说就不说，你也不许去太后面前乱说。”
季婉茹点点头：“我应下了。”
霁月转身走了，皇甫霖歪一下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弟妹有何方法让本王不去八弟面前胡说八道？”
“很简单啊。”季婉茹直视他，一字一顿地道，“菲羽姑娘！”
皇甫霖脸色一变：“你都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季婉茹一脸悠然，“天香楼的三楼之所以那么贵，不止是因为它的饭菜格外好吃，而是运气好的话，还经常可以在这里见到京城各大青楼的红牌姑娘，而菲羽姑娘就是翡翠阁的十大红牌之一，音律还排在第一，一手琵琶弹得出神入化，我说得没错吧，大伯？！”
其实要知道这些很简单，天香楼的招牌外面很多人都知道，而菲羽姑娘的名号也有不少人知道。
季婉茹离开天香楼的时候，顺便到楼下问了一下掌柜这天香楼的招牌和菲羽姑娘的来头，客人最大，这本来就是天香楼自己打出来的噱头，自然不会隐瞒。
至于皇甫霖和菲羽姑娘的事，她则特地跑到翡翠阁附近打听了一下，又找了几个翡翠阁的熟客，据说这位菲羽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一个。
大概半年前吧，忽然传说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年轻公子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但这位菲羽姑娘也是个有骨气的，虽然有了一位这么有钱的金主傍身，却没有完全依附于他，偶尔还是会出席一些小型的活动赚取一些可观的酬劳。
比如天香楼的演奏，她算是去得比较多的一位，主要还是天香楼品流不是很复杂，比较安心。
季婉茹打听到这一段以后，就猜测那位传说中的阔绰公子就是皇甫霖了，而且看这个样子，估摸着是他空有个入幕之宾的名号，还没有把这小美人儿收入囊中吧？
不然皇甫霖堂堂一个王爷，早就帮这个青楼女子赎身了吧？
现在皇甫霖被季婉茹说穿了心事，忍不住脸上带了一点羞赫之色：“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还没有完全得到菲羽姑娘的芳心吧？”季婉茹笃定地说出心中的猜想。
皇甫霖终于皱起了眉头：“姓季的，你何时变得如此聪明？”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季婉茹眉眼带笑，“怎么样，帮我保守秘密之余，要不要我帮你追到菲羽姑娘？”
“你？”皇甫霖呲之以鼻，“还是算了吧，万一你又开出什么条件，本王怕掉进你的陷阱里。”
“看来瑞王殿下也聪明的很。”季婉茹笑得眯了眼，“看来不需要我再废话了，殿下肯定比我更清楚该怎么做。”
皇甫霖点点头：“本王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本王比较好奇的是，你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