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言彦直勾勾的看了秦轩的他脸都要爆红了,陈红才出声转移了话题,言彦看见自己老妈不住的朝着自己使眼色,给她创造所谓的条件,言彦表示自己接受无能,只能找了个借口给跑了,还不知道她妈和秦轩咋想呢!
言彦想到此处就感觉头皮发麻,那手中的笔是怎么也落不到那白纸上了,她又想起那天晚上陈红话里面的意思,她直冒汗啊!这可是男主啊,那是女主的,她一个小小的女配哪敢窥探啊!
“娇娇,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会发愁啦!就先别练了,来,吃点水果吧!”说话的是是唐蓝衣,十几年过去了,仿佛时间独独偏爱她一人,现在的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旗袍依旧那么婉约。
只见唐蓝衣将手中的果盘放在言彦旁边,笑着对着言彦说道,“怎么样?这是奶奶年轻时候的旗袍,今儿找了出来,还挺好,看看奶奶穿着咋样?”
“漂亮极了!”言彦脱口而出,其实唐蓝衣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有精气神,就算是年纪大了,脸上虽说也有些许皱纹了,却也显现不出一丝一毫的老态,反而十分的精神,身材也保持的非常好,穿上这一身反而越加凸显那优雅的气质。
其实前面的时候大体的介绍了唐蓝衣这个人,唐蓝衣出生在清末上海的大户人家中,父亲是最早的留学生,母亲也是当时的名媛,她自小便在家人的熏陶下,自然而然的便开始了自己的文学创作,是当时有名的名媛才女,在那个社会大变革的时代里,也是文化最为繁华的时代,却也是中华人民受尽苦难的年代,唐蓝衣这个上海滩的名媛也是用自己的笔在无时无刻的战斗着,却没成想,也正是因为她的那支笔,唐蓝衣被迫离开家乡,参加了革命,可也就是因为这个,她连自己父母的最后一面也没能见上,这件旗袍便是当时唐母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她一直都留在身边。
“这件衣服还是我年轻的时候我妈送给我的呢,这么多年了,就算上打仗的那些年我也没有想过把它给忘了。”唐蓝衣摸着身下的衣服,倒是感叹良多,“都好几年没翻过柜子了,倒是忘了它了。”
“还是旗袍好看啊!”言彦摸着那旗袍,感觉特别的喜欢,“当然了,也离不开奶奶穿上衬得格外好看了!”
“这嘴儿可真甜,莫不是吃了糖甜了嘴儿!”唐蓝衣笑着摸了摸言彦的头发,笑着说,“刚刚我可是同你妈打电话了,听她的意思,说你这是来爷爷奶奶这里躲羞来了?”
“哪有?”言彦有些心虚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心虚!(当然心虚啦,要不怎么会第二天一早就跑来她奶奶家了。)
“还说没有呢!脸都红了!”唐蓝衣笑着说道,“告诉奶奶,奶奶又不说你,再说了,咱们家里开明的很,从来都不干涉你们的事情,可支持自由恋爱了!”
听着唐蓝衣的话,言彦反而感觉更有些尴尬了,倒是一五一十的解释开来,唐蓝衣看见一本正经解释的言彦倒是笑的肚子疼,直说自己的孙女咋就这么实诚,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就当真了呢!
言彦哭笑不得,心中想了想,果然觉得自己心虚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莫名其妙就脸红啦,莫非是年纪大了,开始思春啦!
言彦怎么想都不对,只能狠狠摇头,去缠着奶奶去讲以前老上海的故事。
唐蓝衣也不再调笑自家孙女了,倒是开始讲了。
言彦从在火车上表现了自己那种讲故事的天赋后,便被陈红告诉了自家婆婆,唐蓝衣虽说自己写文无数,生了几个孩子却都随了自己老爸,都是地地道道的理科生,好不容易找着个有文艺细胞的言彦,倒是很是重视,自那以后便从老家赶回来,又回到了京里面定居,只是,唐蓝衣一直觉得言彦写得文章有几分匠气,缺了几丝灵气,言彦心中清楚,前世的网文经历已经刻进骨血中了,在那种大数据的冲刷下,言彦就算上一开始有几分灵气也会磨个干净的。
言彦索性便封了笔,从那天开始,便只练练字,听听自家美人奶奶的历史讲解,听听那些年自家奶奶讲那些个惊艳了时代的人的经历。言彦倒也过的舒心,只是这次听着却一直没有用心,因为言彦又一次想到了秦轩,心想,可惜了那么好的小哥哥了,竟然被原文女主那人给看上了,白瞎了!言彦想着并且下了决心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麻烦,不,远离男主!
与此同时,那个被言彦念叨的秦轩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舍友说,可能是有人想他了!并调笑了秦轩几句,秦轩倒是没怎么在意,还是该忙什么忙什么了。
只是秦轩心中一点也不如看起来的那般平静,他爹来信了,说是要他打个申请回家一趟,而且话里话外说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名字,他心里能猜出个七八分了,却在第一次有了想要忤逆父母的想法,他虽说二十几岁了,要是在农村或许都是孩子他爸了,但是他还是想要找个自己喜欢的。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拿出纸笔,写了开了,还是交代了自己尽量早申请回家休假,也把那天言立行给的药交代了几句。顺便隐晦的说了几句关于他对于婚姻的一点想法,又问了家中情况等等。
秦轩这时候还不知道,无论他写不写这信,他与那人的羁绊早就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