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丫头,给我回来!”
一声怒吼直穿云间,在言家不远处的一处四合院里面,一个身穿唐装的老者正在同一个英姿勃发的青年正在说着事情,正好听见远处传来言自谦的声音,那唐装老者笑着说道,“准是娇娇那丫头动了言老头的盆栽了,老夫记得你以前在言家还住过一阵子吧。”
“对,我小的时候是在言家住过一段时间。”那青年,或许说是郑岐看着面前的唐装老者,也就是杨老,说道,
“你们很多年没见了吧,还记得娇娇吧,以前你和娇娇可是最是要好,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孙女可是最嫉妒你了。”杨老倒是忽然想起小时候的杨双和言彦刚刚玩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一听见郑岐的名字,或者郑岐给言彦打电话的时候,就气的像个河豚一样,那个时候,他还总说要是杨双是个孙子的时候说不准就非言彦不可了,现在想想自家那个自从进了军营便更加爷们的孙女,杨老少不得多叹声气了,要是杨双和言彦那样便好了。
而另一边的郑岐却又是想起了言彦,他已经五年没有联系过娇娇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他爸爸抢救无效死亡后,又过了两年,他家里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搬到乡下去,慢慢的和她便从很长时间的一次通话,再到到了乡下后半年乃至一年的通信,最后便断了联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还会来的。
“这次任务非常重要,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必要的时候采取非常手段,郑岐同志!”杨老郑重的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郑岐站起来,给杨老敬了军礼,大声说道,
“好!”杨老起身拍了拍郑岐的肩膀,说,“万事小心,年轻人有的时候不要太冲动,你要记得我们国家永远是你的后盾,万事小心啊!”
杨老接连说了几声要郑岐小心,以前的时候郑岐他爸郑爱民便是他手下的人,是他最为欣赏器重的人,他一直便把他当做儿子一样的看待,只是现在每次想起他,总会想起他被注射了不知名的病毒受尽折磨的样子,这是杨老心中永远的疙瘩,可是这些为了国家的利益牺牲的人,最后只是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连一点痕迹也不留就走了。杨老想到这些,总会自责不已,反而更加下决心要铲除那些社会的渣子,还那些牺牲的人儿一些公道。
看着眼前挺拔的郑岐,杨老仿佛看见了二十年前的郑爱民,那个一脸正气的青年人,也是那么自信的和他保证着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杨老看着眼前的郑岐眼睛有些湿润了,他不想郑岐看出来,有嘱托了几句便让他离开了。
老了老了,怎么还感性起来了。杨老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同时在心中暗暗的说,爱民啊,你的儿子和你一样,一身的正气,一样的勇敢。
这边小院的主人心思惆怅,而另一边相似的四合院里面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言自谦火气来的快,散的更快,这不言彦还在哄着呢!
“不是我吹,我爷爷的修剪技术可不是假的,奶奶你看这么短的时间里面都修的多有型啊!”言彦围着正在补救的言自谦说道,
唐蓝衣躺在葡萄架下面的竹椅上,听着言彦拍给老伴儿的彩虹屁,再看着那根本就没憋住却故作生气的依旧在修剪着他那宝贝的罗汉松的老伴儿,心里面感觉非常的舒适。
看看自家爷爷依旧不怎么理她,言彦可是还没放大招呢,那个大招可是言自谦命门啊!
“奶奶,奶奶!”言彦跑到唐蓝衣的身边,几乎很是大声地说,“前天我见爷爷他........”
“咳咳!”还没说完便那边便传来了言自谦的咳嗽声。唐蓝衣马上便起身说道,“怎么还咳嗽上了,等着,我给你倒杯水去。”说着便回屋了。
那边咳嗽的言自谦也不咳了,小声对着一脸笑意的言彦说,“我的好娇娇,不是说那事儿不跟你奶说了吗?”
“爷爷你不是不想理我了吗?”言彦一脸狡猾的笑道,
“真是长不大!”言自谦又不放心的再三要求言彦啥都不准说,
言彦表示没问题,只是不能不理她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最近这几年,唐蓝衣从国外的杂志上看见了一篇关于老年人健康的养生方法,唐蓝衣非常的推崇,可上面的养生方法便是少油少盐少糖,言自谦虽说是个大老爷们,可是他非常喜欢甜食,说起这个却是因为他苦日子出身,小时候日子过的也很苦,缺衣少食的,自然是对这种甜食没啥抵抗力了,等后来建国了,环境好些了,唐蓝衣也有了时间,倒是经常给他做些吃食,可最近这唐蓝衣看了那文章简直大变,不光是啥油水也没有,就连甜食也断了。这不,内心极度想念甜品的言自谦便在唐蓝衣出门的时候把那毒爪伸向了言彦的小点心,结果还被言彦给当场抓住了,场面一度尴尬。
“来,老言,你多喝点这菊花水,要不该上火了.”唐蓝衣用托盘拖着三个杯子走了出来,“言彦,喝点水儿。”
言彦接过托盘放在桌子上,递给自己奶奶一杯,又拿着一杯特别狗腿的递给那个还在细细修剪的言自谦,“来,爷爷,先喝杯水清清嗓子,等一会儿再剪啊!”
“对了,娇娇,刚刚你说什么来着,前天你爷爷怎么了?”唐蓝衣边喝着水,边问道,
“啊?刚刚啊,我是说前天我爷爷看我写.......”言彦费力的想着借口,不知道怎么编理由来混过去了。
与此同时,在外边墙边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他默默的听着墙那边的欢声笑语,心中默默的说着,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了。
当然了,墙那边的言彦什么也不知道,她怎么也想象不到,昨天出现在她梦里面的小正太变成了一个英挺的青年,而且就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