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天之骄子也会为情所困?这宫茱也是好本事,竟能惹得陛下如此这般伤感……
既然你不敢对他吐露情意,不如我帮你一把。
白婉灵化作元灵附进水令熙麒的身,他沉闷一声,没了知觉。
闭眼片刻,白婉灵附身在他身上之时,他的眼神都变了,变得与她一般抚媚,就像一个女人一样。
他含蓄一笑,扭着侉,像女子一般走着,连动作都扭捏起来。
突然他停了下来,想着不对,陛下可是堂堂七尺男儿身,怎会做出如女子一样的动作。
他调整了一下,又大步的往外走,刚出去,就见小肖子出现在他面前,道:“陛下,有何吩咐?”
“本……朕要去找宫茱。”白婉灵差点就说漏了嘴。
“这……陛下,天色已晚,陛下若是此时去找她怕是不妥。”小肖子有些奇怪,他平日可从不会做如此失举。
“本朕去找人还要得到别人的许可吗,本朕就要去找她!”白婉灵偏不听他的劝,便要去看看这个女子。
“陛下,今日是您和皇后娘娘的新婚之夜,按规矩陛下应该去椒房殿与皇后娘娘住。”小肖子转移着他的注意力,毕竟规矩不能破。
“皇后娘娘,她是何人,本朕不认识她,不去!”白婉灵挥袖走出殿外。
本朕?皇上今日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连称呼都变了,就一个皇后,至于这样吗,小肖子暗叹,道:“陛下,陛下可是无聊了?奴才那还有一坛酒,陛下可有雅兴喝几杯?”
无聊却是真的,可我对酒提不起兴趣,算了,我也不能逼人太紧,要不然该怀疑我了,“去椒房殿吧。”
“是,陛下。摆驾椒房殿。”小肖子连忙报,怕他改了主意。
“皇后娘娘,陛下就要来了,您可准备好了?”傅黛君的宫娥素雨听人来报陛下要在这儿留夜,马上禀报她。
“快,给我更衣。”傅黛君慌忙坐下,让宫娥打扮。
“陛下驾到。”小肖子高喊通报。
傅黛君一早就在内恭候陛下,从踏进宫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陛下。
以这种形式和身份,实在有些紧张。
“臣妾参见陛下。”傅黛君福身道。
“你们都下去。”白婉灵道。
“是,陛下。”众人纷纷退下。
白婉灵露出一抹邪笑,她倒是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让他封她为后的,他这么不情愿,还是接受了,想不通为何不拒绝,他可是陛下啊……
想必这个凡人,定是生的极丑,他才会如此难过,白婉灵道:“抬起头来,让本朕看看。”
傅黛君慢慢抬头,对上了他的眼,他的眼神非常迷人,一不留神就会把人的心神给勾去。
长得也不是很抱歉,为何要如此呢?难不成他喜欢丑女?奇怪的癖好。
“凡人,你很怕我?”白婉灵道。
凡人?这是何称呼?傅黛君有些愣了,她道:“怎么会,臣妾如今是皇后,也是陛下的妻,对陛下只有爱,没有惧。”
“只有爱?那你对本朕的爱有多深?”白婉君慢慢靠近她。
“臣妾对陛下的爱知道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傅黛君低头,有些害羞了。
说得倒是好听,此话若是被陛下听到了,他会怎么样呢?可惜我是女子,此福怕是无福消受了。
她近身扶住她的纤腰,凑近她。
傅黛君闭上了眼,可期待的事并没有发生,白婉君对她施了法,便昏睡下去了。
还是把你留给陛下吧,她傅黛君扶到床榻之上。
好累啊,附身还是个体力活啊,就这一会,就累的不行了,看来还得再加以修炼。
她集中精力,元神归位,显现真身。
“扑通”一声,水令熙麒倒在地上。
还有这个陛下,也实在是沉,她扶着水令熙麒到床榻之上,已累的气喘吁吁。
不对啊,我明明有法力,为何要费力扶他上塌歇息?
现在该找白旭凬那小子,走了这么久,都没一点下落,可别是闯祸或走丢了。
宫中某角,北木正巧碰上了白旭凬这狐狸
来者不善,这狐狸是要找我的麻烦,北木腹诽道。
区区一个妖精,居然敢到皇宫中来,胆子还真不小,看我不教训他,白旭凬腹诽道。
俩人同时冲上去,白旭凬施法向他劈去,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北木身旁,被他躲了过去。
没几个回合下来,白旭凬明显撑不下去,处在下风。
还是不陪你玩了,北木手捻一转,变出一把寒剑,在他之间旋转,搅动了空气,他用力向白旭凬劈去,虽被他躲过,但没想到剑头自传,又朝向他,刺他个措手不及。
“呃——”他闷声倒地,被剑刺痛的发抖,看样子伤的不清,他捂着胸口化成原形,逃走了。
跟我打,斗得过我吗,等你过了一千年后再说吧。
白旭凬喘着粗气,他走不了多远就倒在地下,起不来。
这是何地?他也不知走了多久,停在了一宫殿门口,晕了过去。
“姑娘,门口有只狐狸。”宫娥刚要关门,就看到一只晕过的狐狸,便捡了进去。
要知道狐狸可是不轻易出现的,还是只全身通透的白狐狸,都少有些灵力的,若是怠慢了,会遭天谴的。
“我看看。”王静淑看着狐狸,它好像受伤了,还伤的不轻啊。
它腹部被戳了个口子,血还在流呢,呼吸微弱,再不治伤怕是不行了。
“微云,把我的药箱拿来。”王静淑道。
她马上去寝殿内取出药箱,拿到她面前。
王静淑拿出止血药,它只是个狐狸,应该不需要太多,她撒上一点在他的伤口上,再用棉布包扎了伤口。
包扎手法虽有些笨拙,但勉强算是完成了。
白旭凬被治疗过之后觉得好多了,只是闭眼睡下了。
“就让它待在这儿,别挪动它了,省的碰了它的伤口,它觉得好些了,自会走开的。”王静淑收起药箱,递给微云。
“是,姑娘。”微云道。
好可怜的狐狸啊,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看它的样子应该不是家养的宠,到底是谁如此残忍,竟伤害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狐狸。
王静淑摸着它的头,听它平稳的呼吸,应该是平稳下来了,她轻声道:“我们走吧,让它好好休息。”
“好。”她俩轻手轻脚的关了门,留它在桌案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