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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监视

“怎么样,藤堂鹤给没给你?”

一见龙琳进门,何金雪连忙上前发问,但很快发现跟在后面的龙传孝,微微一怔,忙施了一礼:“小雪见过龙叔叔。”

龙传孝一笑:“几年不见,长得更漂亮了,哦,沈宫主。”

尚原绫以江湖之礼相迎,轻声道:“好久不见,听说龙兄高升了。”

“谈不上,只是混口饭吃。”说着龙传孝的目光从她面具上移开:“来的路上小女跟我说了。想不到宫主一代人杰,被逆子害得如此之惨,真令人不愤。”

“家门不幸,让大人见笑了,请坐。”

这是一家简陋饭庄的包间,一桌六椅,临近街道。虽然已是正午,上座率却仍然极低,倒很清静。

何金雪靠窗坐下,又向龙琳道:“他连你的面子都不给?”

龙琳摇了摇头:“不行。”

龙传孝接道:“跟那种人废什么唇舌,真是死脑筋。”又望尚原绫道:“宫主真是见外了,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后者微一摇头:“让龙兄见笑了,家丑不宜外扬。”

“嗨,谁还没年轻过,说家丑严重了。”龙传孝倒未因此产生轻视,只是恨恨瞪着女儿道:“本来由我出手,完全能抓住那藤堂鹤,帮宫主得到珍珠,可这死丫头非从中阻拦,真是白养了。”

尚原绫看了徒儿一眼,幽幽一叹:“琳琳也尽力了,就别怪她了。”原本因为藤堂鹤的关系,她有意跟龙琳疏远,撇清关系,但刚才见面,听龙琳说与父亲团圆,已经隶属于西厂,这才变了态度。

龙琳不敢看她,把头深深低着。

“娘,实在不行你就好好跟他说说,咱治伤要紧哪?”何金雪着起急来。

尚原绫一摇头:“我跟他没话好说。”

“就当是骗他,哄他,好歹先把珍珠弄到手,不然,你的脸已经毁了,要是眼睛有个闪失?”

“我已经说过了,跟他没话。”

“你,你,何必呢?他总算是你的骨血,说几句话都不行?”

尚原绫望了一眼窗外,淡淡道:“此刻藤堂鹤最想听的是我的忏悔,是我选择你爹这个决定有多么自私和错误。可这些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娘这辈子最最骄傲的事就是脱离原来的生活,嫁给你爹。因为这需要巨大的勇气,背负莫大的压力,多少女人一辈子都做不到,可是娘,做到了。我很开心,这让我觉得自己这一生没有白活,虽然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如意,但比起跟那个姓藤的男人,这结果已经好了千倍万倍。我绝不会否定这些,无论任何理由,哪怕仅仅是撒谎,也绝不否定。所以,我跟他没活好说,与其敷衍,不如沉默。”

龙传孝微微诧异:这女人烈性啊。

何金雪哭丧着脸道:“那你的伤怎么办哪?”

“顺其自然。我都不怕,你急个什么,点菜!”

这饭吃得很没滋味,话也没有说开,饭后不顾龙传孝挽留,那娘俩回了东北。

半月后,尚原绫左眼失明。

龙琳十分愧疚,可深知师父要强,外柔内刚,决定的事至死不悔,只得抿住唇含泪送行。

直到看不见背影,龙传孝又把女儿拉回包间,一脸严肃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

龙琳擦擦眼睛:“什么事?”

“藤堂鹤那个二叔,你有没有觉得不对?”

“二叔?”龙琳想了想,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两人在一起时很别扭,感觉不像亲戚,上回我曾问过藤堂鹤,但你在海边出现,给打断了。”

龙传孝摇了摇头:“不是这个。你在飞云阁说过,这藤长青在哥俩几岁的时候就吃了官司,早早离家出走,算起来他跟藤堂鹤至少就得二十年没见。二十年,一个孩子长到成人,面貌变化何等巨大,他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侄子,难道不怕重名重姓?”

龙琳心头一动,这个问题提到点子上,当日在风铃口,在龙传孝现身之前,她准备问藤堂鹤的就是这个问题,一别二十年,那藤长青是怎么确认刚刚遇到的人就是兄弟的孩子呢?想着一脸凝重,道:“这点确实有点蹊跷。”

“那你肯不肯帮爹去了解一下?”

“……怎么帮?”

“用苦肉计。刚才你正好帮了藤堂鹤,我可以用这理由将你赶出家门,只要让藤堂鹤看见,你再说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他一定会将你带上通灵岛。如此一来,你就可以查查他那二叔到底是谁了。”

龙琳大吃一惊:“爹要上我上通灵岛?”

“正是。”

“就为了查清藤堂鹤的二叔到底是谁?”

“这只是其一。”

“……其二呢?”

其二?龙传孝叹道:“爹也不瞒你,这次我能恢复武功,其实是给项北写了欠条,整整四千两白银啊。”

龙琳不由惊呼一声:“这么多?”

“哼,你以为项北是个侠客吗,那家伙贪心得紧。可为恢复功力,爹又只能被迫接受。只是四千两银子,爹哪来这么多钱,所以,还得让你去打藤堂鹤的主意。”

龙琳一脸怪异,眼睛不由瞪得浏圆:“什么?”

“你不知道,这个藤堂鹤非常有钱,别看他在飞云阁一副穷酸相,实际上他是幽冥之中最会捞钱的货色,我从东厂得到的确切消息,他在京城有好几套房,另外加金银珠宝,积蓄都快赶上半个应天府的年收入了。你想法把他的钱弄来,爹才好还项北的欠款啊。”

龙琳微微一怔,对自己的父亲不禁鄙视起来:“爹,他有钱是他的事,我怎么能,这多无耻啊!”

“这有什么无耻,等你坐拥金山银山,别人都会跟屁虫一样巴结你,谁敢说你半个不字?”

“不行!”龙琳一口回绝:“再多的债女儿陪你一起还,但骗人钱财的事,我死也不干!”

龙传孝气得瞪了瞪眼:“你,就算你不答应,这次你还得上岛。”

“为什么!”

“那个藤长青,我怀疑他就是段骑鹰,你一定要帮我查清楚。”

“你是不想多了?”

“绝对不是,你有没有注意到藤长青的手串?”龙传孝道:“记得在风铃渡口你们三人聚在一起时,我在暗中观察,就看见这个藤长青带了木质的手串。不一会儿段骑鹰出现,将藤堂鹤抓走,但他从不离腕的鹤天珠手串却不见了,反而带了和藤堂鹤那二叔一模一样的手串。然后就在当天,藤堂鹤又逃回来。虽说幽冥成员精于逃生,可这速度也未免太快。况且段骑鹰是东厂的老资格,他应该比外人更清楚这些番役的能力,为什么还会大意让其溜走?而且众所周知,藤堂鹤刚杀了陆海空,这是大罪,段骑鹰完全应该将其就地正法,为什么还要将其带走?难道他不懂夜长梦多?显然是有些事没有彻底了结,不能杀他。”

龙琳回忆片刻:“或许是藤堂鹤运气好呢?那手串是巧合呢?”

“不可能。众所周知段骑鹰喜欢鹤天珠。以段家在京城的身份,吃穿用度无不是最顶级,他怎么可能戴这么廉价的货色,这从来都没有过。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当时他穿的衣服,那身灰色深衣。虽然不是十天前的颜色,但一样是粗布面料。你不觉得蹊跷吗?堂堂段骑鹰,居然打扮得这么土,为了什么?”

龙琳仍然不信,不由呻吟一声:“爹,我不想去。”

“爹知道,这会将你置于险地。但这件事只有你帮得上忙。如果你能查出段骑鹰跟藤堂鹤在一起密谋什么事,让爹向上禀报,那可是立了大功,能让咱们早日回京啊。”

龙琳心中纠结,不禁道:“藤堂鹤杀了陆海空,东厂怎么可能放过他?而藤堂鹤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反过来再帮助东厂,这不现实,不可能。”

“这很可能,只是你太单纯不愿意相信罢了。陆海空又怎样,他活着是血神,人人敬而远之,可他死了,就叫死人,跟其它死人没什么不同。人在势,花在时,人一死,就什么都完了。而且陆海空还因为宫天骄的事追捕过段骑鹰,这两人关系不是很好,若说那太监有自己的小算盘,不想为他报仇,这也很可能啊?”

龙琳心中难受,哀声道:“我不想去,我真的……”

“唉,可现在除了你,爹还能指望谁呢?毕竟爹才刚刚跟了汪直,根基还不稳,现在正是立功表现的时候啊。不然只当个跑腿的传传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啊?另外,是爹疏忽了,这几日通过跟项北的接触,发现他对你非常不满,似乎因为陈州条约的事,他还想继续收拾你,所以爹才想把你送到岛上,让你立功赎罪,这样对好改变他对你的看法啊。”

龙琳一呆:“项大哥还生我的气?”

“当然了,你以为只凭一张字据,他就会对你改观,不可能的,他也是要脸的人哪!”

龙琳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了。

龙传孝又道:“过一阵爹也会随同项北上岛,如果那时你能把藤堂鹤的底细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或是能确定这人是否与东厂仍有往来,爹在给你吹吹风,那样他再怎么对你不满,也不可能继续追究,毕竟你用行动表过忠心了,这样你才能安全地留在我身边。傻姑娘,在这个权利场,不找靠山,不抓住项家,咱们活不下去,不得不低头啊。”

龙琳欲哭无泪,只觉浑身无力,好一会才道:“你们上岛干什么,既然你们肯去,自己调查不行吗?”

龙传孝一叹:“这事你也听过,东西两厂打了个赌,谁先杀李深海,谁就先得皇上御宴的经营权。西厂一直就想收降通灵岛,以前不行,但这回那岛主窦天伦同意了。只是要以杀李深海为投名状,取得汪直的信任。项北与那窦天伦有仇,不想此人得逞,入厂,所以与我偷偷上岛,要破坏他刺杀李深海的行动。也是因为有仇,他绝不能在岛上多留,必须我们准备好一切,让他实施关键的一步,然后速去速回,所以,我们哪还有时间去调查藤堂鹤。这些事在他上岛前就得完成啊。”

龙琳听得直皱眉。项北要做什么,她根本毫无兴趣,但与通灵岛的恩怨却曾听项东说过。据说年青时项北很喜欢一个女人,但却被窦天伦抢先。夺走又不珍惜,反而很快始乱终弃,结果那女人伤心自杀。项北为此怒极,很快便抢走窦天伦要收伏的鲟牙报复,于是两人从此仇视,分外眼红。

沉默许久,龙琳还是没有出声。

龙传孝说得口干,一时找不出更好的理由,狠了狠心,索性起身离座,重重跪到她面前:“爹求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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