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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考验

次日,大雨。

午时刚过,龙琳撑着红伞出现在红阳大道66号,递上师丈亲笔所书的引荐信后,她被丫环领进一间宽敞的大厅。

才刚进门,龙琳不禁微微一怔,这里是学堂吗?只见厅前正对门处建了一方石台,台上站着一名腕带砗渠手串的紫衣妇人,手持书卷,五官柔美却又透出三分威严。而台下大约十二张方桌,仅最后两张空着,其余桌上皆摆有笔墨纸砚,桌后则各坐一名成年女子,粗略打量,这些女子年龄最小者也得在三十上下。瞧见龙琳进门,众人放下书卷,数十道目光刷刷向她射来。

还有角落里一只黑黄相间的奇异大猫,也懒懒地瞥来一眼。

龙琳微感窘迫,忙把头低下。

紫衣女子看完何煌恩的书信,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栖侠宫的人,难怪何先生亲笔推荐,不过我这里并不缺人,我不想留你。”

龙琳一呆,妇人又慢慢道:“只是何令主头一次求我,我若这么驳回去,实在不近人情。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能答上来,我就留下你。”

龙琳有些紧张,也忘了确认对该身份,忙道:“不知姐姐要问哪方面的事?”“我这里是教佛学的地方,在座的这十人,除了有两个是滥竽充数的,其余都是货真价实的才女,所以我要问你几个佛学常识,怎样?”

话音刚落,坐在最后一排的一名红衣女子嚷道:“夫人把话说明了,啥叫滥竽充数,是不是指我和雁子?”

紫衣妇人一笑:“我就是说你们两个,不服气吗?”

“我,我……!”红衣女子不好开口,立刻扫了一眼身旁那名打扮妖娆的黑衣女子,意在求援。那女子瞪了她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闭嘴。”“你,你,怎么不知道保护名誉呢?”

红衣女子没得到声援,只得悻悻收声。这女人长相尚可,体型属于中上,唯独嘴巴很大,显然对食物和说话有很大的热情。正是苛启的妻子王氏

紫衣女子转向龙琳,道:“我就问两个问题。第一,唐朝有个和尚去西天取经,到天竺后受到当时的皇帝戒日王的盛情款待,但为了考验这唐朝和尚是否有真才实学,戒日王举行了一场辩经大会,邀请了三千多名高僧和十九位国王到场,但擂台建好后,直至结束竟然也没有一人敢上台挑战,因为这和尚名头太响,谁都没有把握胜他。回答我,这种无人上台的情况持续了几天?”

龙琳心头一震,这问题好刁钻,当下小心地道:“五天。”

“这么厉害?”王氏发出一声惊呼。

“第二个问题,这位唐朝高僧玄奘,创立了一个佛学流派——法相宗,但没多久这个流派却没落了,为什么?”

龙琳吸了口气,这个问题没有定论,从来都是见人见智,想了想,依自己的理解道:“应该是太难的原故。好像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都是歌曲,但前者曲高和寡,后者却传唱街头。法相宗对修行者的要求极高,没有大悟性,大智慧,没有相当的知识基础,根本参不透其中真谛。而后世学佛者天赋普遍不高,所以很难将其传承下去。”

紫衣妇人注视着她,片刻后点点头:“不错,你可以留下。”龙琳松了口气:“多谢姐姐成全。”

“客套话就免了,龙琳是吧,先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是。民女龙琳,金陵蓟县人,生于景泰元年立夏。先夫是漕帮帮主项北的三弟项东,但此人风流成性,几月前得罪神农会后被杀。家父龙传孝原在襄阳军中任职,后因官场争斗被免职,近期又怀疑民女与外人有染,不守妇道,于是将民女赶出家门,再不相认。迫于生计,民女只得上岛寻求庇护。就是这样。”

“听说项北逼人签了一份陈州条约,与你有关,那是怎么回事?”

龙琳头皮一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突然想起一事,忙道:“不知姐姐是哪一位?”

紫衣妇人道:“我姓狄,大家都叫我虫母。”

龙琳大吃一惊,仔细看她五官,果然和昨晚与鲍捷私会的女人有几分相似,忙躬身行礼:“原来是教主夫人,民女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别见怪。”

虫母一脸优雅,微微笑道:“我不见怪,我只奇怪。项北已经明确表态不许你跟藤堂鹤在一起,你为什么还要随他上岛,不怕别人非议?”“夫人这都知道?”“项北可是西厂红人,他的一举一动有的是人关注。而且这个陈州条约内容奇怪,简直可以说绝无仅有,恐怕有华人处,无人不知吧。”

龙琳低下头,按照藤堂鹤的意思道:“此事民女问心无愧。先夫在世时,纵然不耻他为人,但民女紧守妇道,从未越雷池一步。因为这是为人妻子的责任,不管愿不愿意,我都得尽责。但先夫去世后,试问,这时民女想找一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有错吗?”

虫母目光一紧,表情立刻起了变化:“有陈州条约束缚,藤堂鹤未必敢娶你。”

“只要这世上有个男人真心对你,你心里有他,他心里有你,就算做不成夫妻又怎样?做成夫妻的有很多,但那个枕边人,那个你日日面对的人,他真的在乎你吗?”

“妹妹说话真好听,简直像背诗一样,可惜现实生活就是一篇草稿,到处乱七八糟的,跟诗可没有一文钱关系。”坐后排的黑衣女子忽然开了腔:“而且根据我的经验,女人越是善于自我安慰,结局往往就越凄惨。琳妹妹,你真能确定那个男人心里有你吗?”

龙琳面色微变:“是雁姐姐吗,不知此话何意?”

“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说那陈州条约规定,你二人不能有肌肤之亲。世上会会那种男人吗,你不让他睡,他却对你死心塌地,姐姐真的很怀疑啊。”

龙琳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的后半生跟一个朝廷要犯联系在一起,但被眼前之人问起,不得不稍稍动脑,道:“姐姐话没说完,应该还有下半句吧?”

黑衣女子放肆地笑笑:“妹妹真聪明。不怕告诉你,我遇过不少男人,但没一个好种,不是图钱就是图色,得到了就把你一脚蹬开。姐姐就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杀了其中一个,最后才被迫来到这通灵岛。坦白讲,我觉得你那个男人很有问题,所以为了替妹妹把关,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什么赌?”“半个时辰内,我能把你男人骗上床,如果做到,你什么也不用给我,如果做不到,我管你叫姐。我叫雁丽,生在正统末年。”

龙琳面色一变:“雁姐姐,这算什么?”“我说了,替你把关。如果我赢了,你可以及时抽身,免得为这种人浪费青春,但如果我输了,说明你没有看错人,大家祝福你,你没有任何损失啊。”

后排的王氏笑道:“这个有趣,赌,赌。”其它女人也一下来了精神。

虫母微微咳嗽:“雁子,你别惹祸行不行?”

“我没有啊。夫人也是女人,难道不希望岛上住的男人都是正人君子,就不想排查排查隐患,还众姐妹一个安全的环境吗?况且陈州条约那么轰动,此刻岛上一定有无数姐妹关注,没有肌肤之亲,却要生死相守,这可能吗?就算今天我不出头,恐怕早晚也会有一个姐妹按捺不住好奇吧?”

虫母面色微变,一时不再言语。

最前排一名标致的黄衣妇人道:“雁子的提议很妙,我倒挺感兴趣呢。”“不错,这赌值得一打。”又有其它人附和。

王氏怂恿道:“雨天好闷,不如找点乐子排解一下。琳妹妹,你该不是说得很有信心,实际心里一点把握没有吧?”

“这位是岛上护灵队苛启队长的内人王氏,说话有些不分轻重,但心肠还好,妹妹别见怪。”虫母说了一句,然后就不开口,只是用一种颇为怪异的眼神注视着龙琳。

龙琳毕竟不笨,集种种种光于一身,刹时明白了虫母的心思——嘴上表示反对,其实心里却有着隐隐的渴望。毕竟遇到窦天伦那种男人,算是女人最大的不幸,再怎么用佛法排解也会有苦闷吧?她又想起在飞云阁,自从被项东冷落,遇到每一对甜蜜的恋人她都会嫉妒,漠视,这应该是同一种心情啊。龙琳歪头看了看窗外的雨,淡淡道:“下雨天他不工作,这会儿可能正在房里歇着,若不嫌麻烦,姐姐只管去试试好了。”

雁姓女子一笑,立刻撑伞走了出去,随即红衣王氏也出了门。

虫母找了椅子坐下,又推给龙琳一把,似笑非笑道:“妹妹就不担心吗?”

龙琳没有客气,缓缓坐下道:“的确有些担心,就怕雁姐姐伤到自尊,以后再也不敢见人了。”

啪啪啪,用力敲门。

段骑鹰开门一看,是个陌生的黑衣女子,打扮得非常妖艳,不禁道:“你找谁?”雁丽啊了一声:“您是,同藤堂鹤住在一起的?”“是。”“哦,教主夫人有事找您,她在红阳大道66号,要您现在就过去。”段骑鹰一怔:“找我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跟龙琳有关,要您马上过去。”

“夫人出事了吗?”藤堂鹤从屋内走出来,雨天休息,刚刚他还和段氏商量行动的细节。“我说了不知道,要这位老人家去了才清楚。还有,我有话要单独跟藤兄弟聊聊,老先生,您看是不是……”

“好,我去一趟。”段骑鹰面色郑重,看了藤堂鹤一眼,撑伞步入雨中。

雁丽微微一笑:“不请我进去说话吗?”

藤堂鹤忙道:“失礼,请进,不知大姐如何称呼?”

“我姓雁,是鲍捷的表妹。”进了房坐下,见再无旁人,雁丽道:“听说藤老弟跟龙妹妹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在一起住呢,还真在乎那个陈州条约吗?”

藤堂鹤微微尴尬:“有些话说出去就是承诺,不能随意更改的。”

“也不瞒你,我今天来其实就替龙琳抱不平。说实话这个妹妹我很喜欢,可刚才她一自我介绍,我就发觉她很委屈,再一细问,她说你不会哄人开心,很冷落她,是不是?”藤堂鹤登时愕然:“这,从何说起?”

“她说你嘴笨,不懂风情。”“……她,她真这么说?”“初次见面,我能骗你吗?”雁丽道:“我和龙琳一见如故,所以有些事我必须帮她出头。藤老弟,女人都很矜持,需要男人主动,这点你不会不懂吧?”

藤堂鹤不语,表情却变得有些奇怪。

“发什么呆?还要我说得再明白些吗?条约的事你得放下了。”“……谢谢雁姐好意但这事我自会处理,就不劳姐姐操心了。”

“干嘛,嫌我多事,撵我?信不信我找我表哥告状。”“小弟不敢,只是有些话,真不太方便说。”“虚伪,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说。”雁丽表情一变,注视着藤堂鹤道:“你和龙琳行过房没有?”藤堂鹤吸了口气,缓缓道:“没有。”“一次都没有?”“一次都没有。”“你那方面没事吧?”“我很正常。”“你证明一下。”

藤堂鹤有些头大:“怎么证明?”

“都是成年人,这还不明白吗?”雁丽露出个勾人的眼神。

“雁姐,你不是来替龙夫人鸣不平的吧?”“当然是,只不过白当大侠我不干,总得捞点好处。”雁丽盯着藤堂鹤道:“这岛上的男人太庸俗,我实在看不上,倒是你这新来的生面孔,瞅着还有几分顺眼。”

藤堂鹤仍旧笑道:“雁姐不怕我把你赶出去?”“怕,当然怕,那样我会很没面子。不过老弟别忘了,我表哥是文武令主鲍捷,只要我一句话,你永远别想在通灵岛落脚,到时亡命天涯,朝不保夕,想想原因竟是因为辜负了佳人的一番美意。孰轻孰重,老弟心里有数吧?”

藤堂鹤忽然叹了口气:“姐姐刚进门时,气氛好像不是这样的。”“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难道论身材样貌,姐姐还不如龙琳?”“是她不如你。”“那你还犹豫什么,只是成人的游戏,快活一下而已,又没说要你以后负责。”

“我若不答应,姐姐真会赶我走?”“说不准,女人被拒绝后,脾气可是很大的。”

“好吧,既然落花有意,流水岂敢无情?只是有个小小的条件,希望姐姐能答应。”“什么条件?”

藤堂鹤冒出坏水,放低声音道:“嘿嘿,不怕姐姐笑话,小弟出身东厂,曾以刺探情报为生。这一行招人嫉恨,经常会受到暗算。所以嘛,小弟在跟女人快活时,常常没有安全感,就喜欢用绳子把她们绑起来,免得她们溜走。”

雁丽一怔:“既然愿意跟你快活,又怎么会溜走?”“就是一种感觉,安全感。不瞒姐姐,我每次跟龙琳提这种要求,她都很不配合,还说我不正常。唉,她总拒绝我,我当然会冷落她,其实是她不解风情才对吧?”

雁丽面色一变:“你对龙妹妹,提过这种要求?”“没有肌肤之亲,我怎会把她带上通灵岛,那我不是太吃亏?只是她太古板,保守,那方面很难尽兴啊。”

雁丽怔了怔,微一思忖,咬牙道:“好,姐答应你。”

“好啊,姐姐随我来。”藤堂鹤一脸兴奋,立刻把雁丽拉到里屋,三下五除二便把她剥了个精光:“哦,姐姐身材不错啊。”

雁丽躺在炕上,含着冷笑道:“是吗,你怎么不脱啊?”

“马上。”说着藤堂鹤用捆柴火的麻绳反绑她双手,然后又把她双脚也给捆住。再然后,找来一条毛巾,要堵住她嘴巴。雁丽惊道:“你干什么?”

藤堂鹤一脸诡秘:“我怕姐姐叫声太大,让别人听见,毕竟是白天,影响不好。”说完堵住她的嘴,又找来毛笔墨水,在她脸上做画。

雁丽的脑筋有些短路,隐隐感觉不对,不由挣扎起来。藤堂鹤忙按住她道:“别动,不然画得该不像了。”雁丽唔唔了几声,意思是:你要干嘛?

藤堂鹤笑咪咪地道:“昨天我扫大街时,有个无聊的女人就来勾引我,我没理她。想不到今天又遇上一个。看来不好好做个示范,你们这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蠢货总会来烦我。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只不过要把你画成只大猴,给那些闲人看看,骚扰我会有什么后果。”

雁丽又惊又怒,这才明白上了恶当,但她双手双脚被绑死,哪还能逃脱。不一会儿藤堂鹤把她画成了一只大马猴,身上也用墨水勾勒出毛发,最后欣赏一下,没有尾巴,于是又找来一根绳子拴在她后腰上。

大功告成。藤堂鹤把雁丽抱起来,踢开临街的房门。

雁丽的脸都绿了,虽然外面下着雨,但好歹是白天,路上是有行人的,这副样子要是让人看见,自己不用活了。一时急得血液上涌,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哭了,藤堂鹤怔了怔,过份了吗?再仔细看看自己的杰作,似乎是那么一点点,沉吟刹那,他找回雁丽的衣服又给她穿好:“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给你留一点面子。但你记住了,陈州条约是我的私事,轮不到外人操心,以后别来烦我。”说完把女子重重扔到街上。

就这样,雁丽衣衫不整,被弄成一只大马猴,躺在了雨水横流的明月大道上,偏偏手脚被绑,连逃走也不能。几名路过的行人发现异常,立时围了过来。但很快就听一声大吼:“都看什么看,闪开,闪开!”只见王氏撑着大伞,救火似的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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