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卿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宿醉后的他头痛欲裂,还有种恶心的感觉。
他犹如挺尸一般又躺了一下午。
等舒服了一些之后瞥了眼外面的天色又是闭上了眼——睡觉。
次日
清晨,天色朦朦见亮
顾卿尘睡了一个好觉,但此刻的胃却是极度空虚。
一顿早餐后,顾卿尘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下意识摸向玉佩,却摸了个空。
顿时心一惊。
他顿时四处翻找,就连院子里的水池假山都翻了个遍。
一阵折腾后,他颓废的坐在石凳上,看着远处一间房门口站着的均洛他问道:“看到你之前捡的那个玉佩了吗?”
他声音沙哑,还带着绝望。
他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一个玉佩跟她有联系,可如今连玉佩都不见了。
均洛眼神闪了闪:“没有。”
在他话落,他就看到顾卿尘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顿时四个清晰的掌印落在脸上。
他被惊了一下,而后便听他忿恨的开口:“真特么是该死!”
看着他站起来一脚踹在石凳上,面无表情的转身进了房间。
巨大的关门声让他抿了抿唇,忍不住攥紧了宽大袖袍里的玉佩。
凤神崖一进来就看到他砰的一声关上门的画面。
忍不住挑了挑眉,扯了扯他粉色的外袍,朝均洛走去。
“他怎么了?”
他下巴指了指顾卿尘的房间。
他这两天都被凤神黎扣下了,连房间都出不来,所以这才今天才来看他。
听说他大晚上在外面做了一晚上还喝了一晚的酒,他就忍不住替他难过。
本想他醒来的第一天就来看他的,结果来的路上被那两个侍卫给出卖了,然后他就悲催的被请到了凤神黎的寝宫。
一想到这个他就来气,昨天他被凤神黎关在房间里陪他下了一天的棋。
他要是能赢还好,可偏偏下了一天的棋,他输了一天。
真是难为他一个皇帝为了禁锢他跟他下了一天的棋,连早朝都不上了。
“据说是一个红色的玉佩丢了。”他说的轻描淡写。
“喔,这样啊。这也难怪,那玉佩是凌君兮给他的,如今丢了他自然是难受。”
“凌君兮?”
均洛心里划过一抹什么,反问道。
“就是他的心上人呗。”
凤神崖摸着下巴,轻松的开口,一转头就看见凤徽语也进来了。
他挑眉,顿时笑的有些不怀好意:“徽语你怎么来了?”
凤徽语一身浅紫色的华贵衣裳,“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要是哥哥知道你来了一定又要生气了。”
听他这么说,凤神崖顿时咧嘴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凤神黎同意我来了。”
他这话里带着十足的兴奋和炫耀。
他这话说的凤徽语有些意外,他哥竟然会同意他来看顾卿尘,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殊不知凤神崖为了出来签定了什么“耻辱”的条约。
她没在理他,越过他们敲响了顾卿尘的房门。
“顾卿尘,还有七天就是中秋节了,到时你可要出来玩啊。”
她说完这么一句就走了。
房间内的顾卿尘冷静了下来,走到案几前提笔写字,最后那吹干墨迹,走出去让均洛把这个给蓝魄了。
均洛神色不明的接过来,内心杂乱,凌君兮……红色玉佩……心上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百衣阁
蓝魄奇怪的打开纸条,看清上面的字时顿时一惊,连忙把手抖掉落的纸条捡起来对着蜡烛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