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08年,我十岁,那一年我创办了羽星幼儿园。
我的妈妈是一位老师,因为妈妈要照顾我的缘故,妈妈放弃了教师的这个身份,留在家中,专职照顾我。
也许是因为妈妈的缘故吧,我从小就学习优秀,是别的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念小学的我每一个学期都会拿很多奖状回家,妈妈为此很高兴和自豪。
在作文本上,我经常会写我的梦想是长大后当一名老师,和妈妈一样的老师。
因为有这些种子在心里萌芽,我创办了羽星幼儿园,已经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创办的了,只是隐隐记得那是在2008年,因为那一年是北京奥运会,所以,我应该没有记错。
到了第二年,也就是2009年的时候,我觉得幼儿园太幼稚了,于是改叫羽星学院。在九月一日开学的那天,我从学校放学回来后,我把我在学校涂鸦的一张图画纸贴到了一块木板上,然后隆重地挂到自己家里卧室的门上,于是,羽星学院就这样挂牌成立了。
我记得我在那张图画纸上写着“羽星学院”四个我的手写字,还画了许多小花和小草,小花的画法就是先画一个圆圈,然后围着圆圈画半圆,围起来,再画上枝丫和叶子就行了,现在想想还真是觉得幼稚极了。
创办了羽星学院的那一年,我十一岁,还是一个吮吸拇指的小屁孩。对了,说到吮吸拇指,现在觉得好丢人啊!
因为我出生的那年,我的妈妈还是一个老师,妈妈忙着教书,没空给我吃奶,就灌满了奶瓶,把奶瓶塞到我的嘴巴,无论我是饿还是不饿都这么塞给我,因为那时妈妈根本没空照顾我,妈妈要忙着批改试卷和作业,还要写教案。
所以,我明明不是饿了才叫的,在他们看来我是哭闹的,我明明是要尿尿才叫的,他们不管我,就把奶瓶塞到我的嘴里。于是,我尿到裤子里了。
这个他们除了妈妈,还包括我的爸爸和我的奶奶。我的妈妈经常说,我的爸爸这个懒惰的习惯就是跟我奶奶养成的,因为我的奶奶也是一个很懒的人,洗衣服什么的都是爷爷洗的。
他们不理我,无论我是叫了还是哭了,都是把奶嘴塞到我的嘴里,以此堵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哭。可是呢,他们又怕我再尿到裤子里,于是他们只灌了半瓶奶,而且,久久不给我泡奶粉。把奶喝完的我,无事可干,肚子又空空的,于是,我把拇指放到我的嘴巴里,就这样咬着,我忽然觉得“好吃”……
于是乎,我就养成了吮吸拇指的习惯,直到读初中了才戒掉。
我扶额,我好想哭。真是一段黑历史。
(二)
羽星学院不是一所大学,我定义为补课的学院。我翻到我在空间上是这么写的:本学院的性质是一所民办寒暑假(周末)专门补课学院。
招生对象为小学生和初中生,设班除了普通的补学班,还设有小考班和中考班。
招生依据本学院政教处、招生办公室制定的文件进行招生。
现在的我重新翻来看看,真是觉得好笑至极,那时候的我真是够幼稚的,明明只有自己家里人的弟弟妹妹们陪我玩、陪我闹,当我的学生罢了,还搞什么招生文件,哈哈!
也许是为了弄得比较像样一点、正式一点吧。
羽星学院有六个社团,四个部门,其中大部分是我在读初中的时候设立的。
这六个社团分别是文学社、学生会、怡欢画室、手工社、造币社、占星社。
这四个部门分别是羽星学院运动会组委会、“文理杯”组委会、羽星学院出版集团、星利shop。
以上这些是我在读初中的时候设立的,绝大多数是在2011、2012年设立的。因为那时,在学校里懂了许多,学习到了很多东西。
到了2016年,我又创办了“羽星教育”,我在空间日志上是这么写的:
羽星教育,成立于2016年01月20日,是专门从事中小学教育,学生补课的好学校,好机构。羽星教育尚属于私人成立的机构,没有官方注册。
在羽星教育的基础上,我又在同年的6月05日成立了“羽星中考”和“羽星高考”两个教育机构。
在成立了这些机构后,我开始开通了各个机构和部门的官方扣扣号,还有咨询群。
我在课上无聊的时候,还画了羽星学院和其各个社团及部门的徽章、LOGO;也画了羽星教育及其旗下机构的徽章。因为我不是很会画画,所以画的很丑啊,就是简单地用铅笔勾勒了一下,然后用水彩笔上色,所有的徽章基本上都是圆形的。
画完了这些徽章,我就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当做其官方扣扣号的头像。我甚至还贴在旧宅子的房间里。
2012年,我家住进了新房子,旧宅子就空了出来,我就把那间旧宅子当成了羽星学院,并且挂上了羽星学院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