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金銮殿的清风无处可去,倍感无聊。只好一人随处在这皇宫中逛逛。他不知道去向何方,只好一直朝着前方走去,路过美景,便驻留在此地观赏。
恰好路过一湖泊,他不知此湖为何名,但看其风景甚好,便依靠在了湖边一棵柳树下,随意坐下。
最近几日发生的事虽不多,但都极为蹊跷,师傅乃一国之天师,素来除了国家的大事之外,都无事可做,平日里也素来清闲,无事可做。这次有急事下山,清风暗想定没有如此简单。而且师傅几乎从不让自己涉足于这个帝城,他时常警戒自己,这里的一切事物都没有自己表面上看来此版简单,各路人各自心怀鬼胎,人人都死盯着朝堂之上的这把龙椅。不择手段,屠尽一切试图阻拦自己登上皇位的人。
清风对于这些人的行为十分不解,但也从不深究。
他就这样静静的靠在杨柳下,看着一阵阵微风吹过湖面,散开一圈圈的涟漪,便拿起自己的玉笛吹出一段清丽婉转的小调。
手中的玉笛,听师傅说,是他在将自己牵回山上时,手中便一直紧握着他。师傅还说,这把玉笛下方垂着的这一块玉珏,雕刻精美,灵力旺盛。乃当世之绝品,但无论是何人出了何价想自己购买它,都切勿交给他,这块玉珏对自己身份的认证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吹着笛子,想着心事。笛音并不像往常那般顺畅。于是他干脆忘掉那些烦心事,就这样静静的赏着湖中美景,吹着悠扬的笛声。
而此刻,原本和白渝师傅一起摔落下的事情已经够让二人难堪了,所以在后半段的授课中,一个人讲课讲的频频出错,一个人听的心不在焉。待白渝师傅授完课后,若冰便想去寻点乐子,但无奈幽冥不知有何事出去了,就以自己今天和白渝师傅的种种行为,再去找他玩,也是很不可能的。
‘’呼--‘’若冰长叹一口气,想来想去,一般在自己无聊之时,自己便会去皇宫境内的一个湖泊附近游玩。在自己小时候,父皇母后对自己严加看守,整日守在自己身边,偶尔有闲暇时间,想去找后宫里重嫔妃的孩子们一同玩耍。他们见了自己也都是慌张行礼后赶紧离开自己,和那些整日墨守成规的宫人有何区别?
想着想着,自己便不知不觉走到了湖泊边,但今日湖泊旁好像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开始吹了一小段笛子,但其音律五调不齐,从小便被父皇教授各种乐器乐理的若冰,听着宛如魔音灌耳。不过没够多久,那人便将笛子放下,那是一个玉笛,笛身通彻,若冰打小起便见过不少宝贝,但真的还未见过有任何一把笛子能与之媲美。
看着该少年将笛子放下后,便眉目紧皱似乎有点烦心事,若冰刚想上前开导两句。但他此刻又拿出玉笛,轻吹吹得旋律清脆婉转,虽不是何等名曲,但其旋律却让若冰深深赞叹,此时演奏与前一次当真可用‘’天壤云泥‘’之别来形容。
听着一曲结束,若冰不自禁上前鼓掌喝彩。原先安静靠在柳树下的清风被这一阵掌声吓了一跳。
若冰走上前去,原想问问此曲患何名。但在靠近清风的地方兀自停下。不因别的只因她看清了清风的容貌。此人正是今早在小巷子里非礼自己的那个流氓!
“你为何在皇宫内?你是何人?”若冰忍住火气问到。
原先独自一人在此吹笛的清风好不惬意,却被一个外来者随意打破了这份宁静,他此时心情也极为不爽。抬头瞥了一眼少女,唉?怎么这个少女有点眼熟?哦!她就是那个被人追赶,不得已跑入小巷里的少女。但看她的打扮,到不像是普通奴婢家的孩子,清风便把她归类到了后宫一些嫔妃家的孩子。
“哦!我啊,我是我师傅派来参见不眷师伯的。”清风见她一少女,便放下戒备,随口答道。
“你,你竟然直呼我父皇的名违!”
“名违?哦,好吧,我是我师傅派来参见皇上的。”
“哦,你师傅是何人?”
“一国天师天如陌。”清风很是纳闷,明明就是萍水相逢的二人,她为何要向自己问东问西,难道还想给自己治罪?
若冰撇了一眼清风,心中不禁暗自想到,“唉!真没想到,我国大名鼎鼎的天师弟子,竟是个随意占陌生女子便宜的臭流氓,真是丢死人了。”
“唉!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我也想反问你。”清风见若冰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心之对她也没有变点好感。
“哦,好。问什么?”
“就你刚刚问我的问题。”
“嗯。”若冰看了清风一眼,心想着毕竟是天师的入门徒弟,就算此时不知,后面也迟早会知道。
“咳,我叫欧阳若冰,当朝皇帝的公主”
清风不觉一惊,当朝皇帝公主?竟然在街上被人追赶。但回头细细打量她,见她一袭蓝衣,虽不比平常嫔妃般雍容华贵,但光看其料材,的确不像平常百姓家所穿的起的。
二人相对问了这么多问题,对彼此到也都放下了些许戒备。若冰随意坐在湖边草地上,双手抱腿,不自觉的问道:“你为何会来此处?”
“初来皇宫,你父皇还未曾给我安排住处,就随意逛逛,恰巧便来到了此地。到是你,一个公主,不在自己府邸好生呆着,跑来此地作甚?”
若冰在心中暗自对他翻了个白眼,“谁说公主就不能来这里了?我虽是一国公主,但我也是人啊!我也需要自由啊。这里是我小时候,无人陪我玩耍时,我时常一人到此地来游玩。”
“哦。”
看着清风在手中随意把弄着玉笛,若冰突然想起刚刚他演奏的那首曲子,便说道:“你刚刚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清风听了这问题也不觉一震,这首曲子是他无意间在树下吹笛时吹出的小调,觉得甚是好听,便干脆将它谱成曲,闲暇之时吹奏玩玩,到从未想过要赐予它何名。
“还未曾给它取名。”
“啊!这么好听的一首曲子,怎能没有名字呢?简直是暴臻天物啊!不行不行,我们要给它取个名字。”
呵!我的曲子,何时变成我们的呢?清风不禁在心中暗自笑道,不过看着眼前这位公主在这儿专心致志想着名字的神情,清风不想打扰,便让她继续想下去了。
看着若冰在这儿冥思苦想,清风突然产生了一个坏念头。
清风暗自运起真气,将湖中的水缓缓提上去,凝结为一个水球。趁着正在认真思考名字的若冰靠近水面那一刻,清风猛的像若冰一挥手,那水球便径直向若冰砸去。“砰!”的一身,在若冰胸腔处爆炸了一粒大水球,虽不疼,却刚好将若冰全身淋湿了个遍。
“啊!”若冰尖叫一声,便回头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幕后真凶,清风一对上若冰的眼神,原先正在开怀大笑的他,突然反应过来,腾空飞起。一跃便消失在这湖边。
看着突然一下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人影。若冰不禁在心中赞叹其修为之高,但他捉弄我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天师之子?听他刚刚的言论,父皇因该还未给他安排落脚之处。呵?那你就更别想逃出本公主的手掌心!若冰在那里暗自想到。
看到前方便是宫门,清风一下落地站稳脚跟。走到门前,出示自己的令牌,便出宫去了。
“哎?以前听师兄们说,在皇宫附近有一大森林,里面有众多灵兽。正好在宫中待的无聊,不如去那里打打猎,逛一逛,指不定还能多补几只低等灵兽,回去做药材呢!”语罢,清风便用轻功越过重家楼顶,径直向森林方向跑去。
“啊!终于到了,果真是灵气充沛啊!”清风踏进森林,在刚进去的数百米内除了一些寻常的草药,根本不见一些灵兽。一开始,清风只是以为此森林贴近皇宫,不益出现这些灵兽,便被人捕杀。但越往深处走清风越加感到不适。
此时我已进入了森林中部之外的一小圈,按常理到,此地应有许多低中阶的灵兽出没。但此时四周静寂的很。清风微微向后退步,见到有一棵大树,用手轻轻盖上去,果真为干枯的,用脚轻轻拨开身下一周的枯叶,底下的泥土的确早已干枯。清风急忙跑向自己刚刚偶然遇见的一条小河,低头看去,河水虽清澈无比,但在水中竟无一鱼儿抑或者是别的东西。
清风内心的想法越发明显,是陵鱼!陵鱼人面,手足,鱼身。但是这陵鱼一向是生活在海中,极少有生活在这种湖泊中的。湖泊?该不会是?清风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件极其不好的事情。便极速向这条湖泊的一段跑去。“如若我没有猜错。仍合一条生在树林中的河流都会流向一条海里。如若我找到了尽头这条河流,那岂不是可以从根本化解?”清风边想边顺着河流旁树的枝干上,运用轻功跳来跳去。
“停!”白渝快马离开公主府。刚刚有天山弟子派信来,说是在距离皇宫不远的一片森林中,有极难出去的高阶灵兽陵鱼出没。陵鱼虽是生性安详的灵兽,但近日这边灵力拨弄十分不稳定,只怕是有人来扰乱了它的生活秩序。
白渝缓缓进入陵鱼所处海的一条河流旁,就见到地上有人的脚印。但不过多久便消失了,只怕是为了赶时间上树前进了。“这可就麻烦了,不知是哪家弟子,竟此般冲动,他可知陵鱼乃高阶中极为罕见的灵兽,他这样贸然闯入它的领地,胆子可真肥。”白渝虽在心中暗骂这个人,但毕竟人命关天,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向清风同样前往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