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者老者的不断神神叨叨,郑牧歌愈发不安。
夕阳褪去,天色朦胧,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点亮,虫鸣鸟叫不绝于耳。
万鸟归巢,火虫倾巢,清风徐徐,应是良景,当有好心情。
可,对于郑牧歌而言,确是不平静,看着眼前老者的背影欲言又止。
老者停下念叨之词,转头看着郑牧歌眯起了眼睛打量郑牧歌一番,说道:“你还去过葬神谷!”
郑牧歌不解为何有此问,不过还去灿灿说道:“刚好经过!”
“混账!”老者怒上眉梢,怒气冲天。
郑牧歌有苦而不能言,备受委屈。
“好你个混账,不但入阴兵坟内还逛游葬神谷?好大微风!”老者骂道。
未等郑牧歌开口,继续怒骂:“你乃我族圣子,怎可至自己于危险而不顾,怎敢至我族荣耀于不顾。”
郑牧歌压抑了一天,火气也有些上头:“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圣子啊,我再危险如何,一人顶之便可,于尔等何关?无须拿荣耀压我,我不受,这圣子谁爱当谁当,老子不干了!”
说罢,转身就走。
老者颤抖着手指着郑牧歌气道:“竖子,汝竟敢言?”
郑牧歌没有回头,大步流星离去。
老者战在阳台看着郑牧歌离去,倒也火气已消,看郑牧歌的背影先是叹息,然后又是无奈的大笑。
郑牧歌还未走远,自然也听到了老者的笑声暗道:“有病!”
行走于湖边,蟋蟀之生声如同奏乐一般悦耳,让人心神安宁。
如同往常一般,坐于湖边,随手捡起一二石子,掷了出去,在湖面荡起波纹,一个接着一个。
郑牧歌放空脑袋,让清风吹动刘海,听着虫鸣鸟叫,随手掷着石子党旗波纹,如此日子倒也不错。
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如今世道哪怕平庸也是罪啊。
脚步声响起,郑牧歌知道来人是谁,倒也没有放下手中的石。
只是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来着语气平静。
“自然可以,只是惊奇罢了!”
“你跟族长吵架了?”来者坐了下来与郑牧歌并排,金色的秀发和那毫无波澜的神色,来者并被其人,正是郑牧歌许久没见的“领路人”希尔顿。
“老东西不讲道理罢了!”郑牧歌一笑。
“不可如此呼喊!”希尔顿说道。
郑牧歌哑言,然后笑道:“好好好!”
“族长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就不应囚禁于我!”
“这是规矩!”
“这是哪门子规矩,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软禁圣子圣女倒也头一次见!”
“圣子圣女何其难寻,自然以安全为重。”
“行了,和你这呆子也没什么好说的,思想腐朽,老旧不堪!”郑牧歌笑骂。
希尔顿无感,依旧面无波澜。
说道:“有一事找你!”
“何事?”
“自明天起,你将不得踏出你所住之地方圆十里。”
郑牧歌沉默无言,随即说道:“明了!”
希尔顿点了一点头,然后气氛陷入沉静。
郑牧歌无趣,好好坐在此地安静享受片刻安宁有不给,还禁足?可笑。,
随即起身,唤来小八,跃上鸟背,远非而去,希尔顿看着郑牧歌远行的背影也唤来坐乘,紧跟随后。
回到住所是,原本的竹屋早已成为如今的竹园了,方圆十里更是建起了高墙,周围重兵把守,更是建立起了临时住所。
郑牧歌一看暗道:“好大气派,可惜竟然只为看住我。”
一进门,士兵纷纷叫道:“参见圣子殿下!”
郑牧歌带头示意,走了进去。
里面蒂妯蒂纪俩姐妹正在盼望郑牧歌的归来。
一看郑牧歌步行进来纷纷前来喊道:“殿下!”
郑牧歌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日子他们没有为难你们吧!”
“没有!”蒂妯轻声细语的说道。
随即与之交流郑牧歌才知道自己离开一段时间后才被发现,不禁笑了。
“殿下,奴婢为殿下准备了晚餐。”蒂妯说道。
郑牧歌点了点头,说起来也有些饿了。
随着蒂妯走到了餐桌前,坐下说道:“这是你们做的?”
蒂纪急忙忙说道:“这是族内大厨用最好的食材做的,新鲜着呢!”
说着说蒂纪看着桌上的美食咽了一下。
郑牧歌一看笑道:“坐下来一起吃吧!”
蒂纪跃跃欲试,却生生道:“可以吗?”
“自然可以!”“不可以!”郑牧歌与蒂妯同时发出了声。
蒂妯继续说道:“这是给殿下准备的晚餐,更何况殿下是圣子,我们怎么可以同台吃饭?”
看着蒂纪一脸委屈的样子郑牧歌一笑说道:“哪有那么多规矩,让你吃你就吃!“
说着便握住蒂妯的手轻轻的拉她做了下来说道:”尽管吃救好!“
接着郑牧歌说道:“你也坐下来吃!”
“万万不可!”
郑牧歌脸色一摆说道:“让你吃你就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随即一把拉她坐了下来。
郑牧歌这顿晚餐吃的不赖,族内的大厨确实手艺不错,蒂纪这个小丫头也吃的甚欢,倒是蒂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郑牧歌一看,不喜,道:“你以后就跟着我身边的了,要明白我的处事风格,若你偏要如此,恕我不能要你!”
说罢,夹起食物就往蒂妯的碗里塞,蒂妯闻言点了点头,眼睛微红一言不发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郑牧歌就怕女人哭无奈笑道:“好啦,说话重了点,不好意思!”
蒂妯抬起头说道:“没事,是我的错!”
郑牧歌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脑袋,谁知蒂纪看到了说道:“姐姐不哭!”然后头就往郑牧歌身上磨蹭,郑牧歌一囧,随即苦笑的摸了摸蒂纪的头。
饭后,郑牧歌一人在围墙周围逛了一下,然后就回去洗洗睡了。
日上三杆,郑牧歌这才起床,吃了大厨准备的午餐然后又出去逛了。
重兵把守果真重兵把守,郑牧歌寻不到一点出去的方法,但若要有靠老头子大发慈悲,接触禁足之想,那可是万万不可。
郑牧歌可谓头疼,不过郑牧歌也不是知难而退之人,曾说与人斗其乐无穷,既然他要斗,那便斗。
虽说这次无其乐可言,但也不至于就此认输,所谓办法总比困难多。
可一日复一日,郑牧歌实在没有了法子,每天就这样养养花,种种草,喝下茶,下下围棋,顺便调戏一下两姐妹,子旁人看来无比快活,可是自知自家苦啊,这些都是打发时间罢了,不至于无聊,若说乐趣,一开确实有,可并不长久,一事做万遍,自然无乐趣可言了。3
一日,有人前来,竟是夏玄秀兄妹二人,夏秀沫来便亲切的小跑过来说道:“被禁足的日子怎么样?”
看着一脸好奇的夏秀沫,郑牧歌没好气的说道:“改天让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夏秀沫一听郑牧歌的语气就不乐意了,嘴硬道。
“别闹!”夏玄秀说道。
夏秀沫没有反嘴,撅起小嘴一脸不满。
郑牧歌笑道:“找我何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圣子殿下了吗?”
“我观你也不是无事会过来之人呐,当然了,你若说你妹妹非要过来我有也信了!“
夏玄秀一笑,而夏秀沫”哼“了一声然后嘟嚷:“都不是什么好人!”
没人理会她,夏秀沫也觉得自找没趣,往身后跑去说是要找小八玩耍。
“今日前来并无大事主要探问一下圣子殿下近来可好,有没有需要的物品!”
“好啊!我最近可好了,好的不得了。”郑牧歌没好气说道,接着说:“不如给我寻些书籍吧,历史文明,奇闻异事,修炼法门,最好是阵法方面和逃命之术的。”
一听郑牧歌说逃命之术,夏玄休笑了下说:“行!稍等回去就命人去收集送过来!”
“多谢!”
夏玄休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一事!”夏玄休突然说道。
郑牧歌没有问,静等下文。
“听说你回来了,族内许多青年说要挑战你!”
“挑战我?为何?”郑牧歌笑了,不是讽刺他们自不量力,而是笑他们痴人说梦,郑牧歌会给他们机会挑战?又不是傻!
“许多青少人杰皆把圣女当做女神一般,而你则死圣女的天选之人,如何不嫉妒?非要战胜你,一睹你失败之色一块,让你无颜迎娶圣女!这就是笑着族内青年门所言了!”夏玄休一脸笑意。
而郑牧歌真的觉得无妄之灾啊,圣子圣女?呵!
“那么多人像挑战我!那你呢?”
夏玄秀一笑,无言。
转身离去,说是要去找夏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