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打完电话的王福峰回来,就见着女儿脸上,那开心的红晕,心头不由大慰,只要能让女儿高兴,别说区区两成利润,再多的利润,也不是什么大事。
见着王福峰过来,王月瑶叽叽喳喳地道,“爸爸,听说小媚家里也刚刚养了一只小狗,不过听说很霸道,不知道我养的这几只,能不能和它做成朋友呢……”
听着女儿的絮絮叨叨,王福峰没有一丝不耐,等着女儿说完后,他拍了拍女儿,“跟爸爸去办公室去。小媚,你也过来。”
到了办公室之后,齐媚就见,王福峰从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温润柔和的极品羊脂玉镯递给她,“小媚,这是你杨叔叔那里拿来的,你拿去玩吧。”
这玉镯润润的光,白皙柔润,确实是好东西,别说将来的价值不菲,就是这年头,这种极品羊脂玉,也要好几百。
不过,这点钱别说不看在她和王福峰眼里,只怕对于王福峰来说,更重要是她跟王月瑶之间的友好,他愿意做一个慈和的叔叔,来对待女儿的小友。
“谢谢王叔叔。”接过玉镯,套在手上,白皙的羊脂玉,衬着纤细光洁的手肘,越发的动人,齐媚欣赏了一下,好奇地问道,“杨叔叔是不打算做古董生意,转做羊脂玉生意了么?”前不久才说转行,这速度也是够快的!
王福峰不由笑了,“你杨叔叔他啊……”倒是没想到,小舅子在玉器上面,倒是真的有天赋,看玉的眼光格外的好,赌-石出来的,基本都是成色不错的羊脂玉,基本上没有亏的,倒是让本来只是打算让杨宇屏,倒一倒玉器的他,喜出望外。
“姐夫,说啥呢,说啥呢,我这是有舍有得好么。”这时,杨宇屏的大嗓门,在门外响了起来,“这不是我看不上古董生意了么,没什么赚头的事情,我就是体验一下子,我对古董那是真爱,要不,不赚钱我能做它?现在做玉器,那不是我正儿八经的要赚钱了么。”
对于在羊脂玉上的天赋,杨宇屏那叫一个得意,果然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先经历了古玩上的坚持,眼下可不就赚到钱了么。
不过,他对古董可是真爱,一来就听见自家姐夫,在同道好友中,给自己下面子,绝对不能忍啊。
“当然了,我对古玩是真爱,小媚啊,以后我们一起去淘古董。”杨宇屏大咧咧说道,不做买卖,私人淘换也是可以的么,他觉得,眼前这群人里,也就齐媚最能体会他的内心了。
齐媚忍笑,“好啊,杨叔叔。”这果断是真爱啊,杨宇屏这么多年的淘假货经验,还不知道自己的古董水平臭么,却是死活不肯承认这一点。
王月瑶叹了口气,悄声,实则让杨宇屏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道,“小媚啊,你可别听我小舅的,他的淘换古玩的水平太臭了。”
“好啊,月瑶你这丫头,怎么说你舅舅呢?”杨宇屏无语了,外甥女拆台,伤不起啊。
王福峰开怀大笑,“哈哈哈。”
见着没有人性的姐夫和外甥女,杨宇屏气恼,只能不搭理了,还能咋办┓(?′?`?)┏。
杨宇屛,无奈呵呵了一下,看了眼齐媚手腕上的玉镯,“小媚……”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温润的玉镯,套在如同凝脂般的肌肤上,相映生辉,越发衬托得肌肤白嫩细腻,这白嫩细腻的肌肤,又越发显得玉镯的温润柔和光泽润耀。
惊喜之下,他不由心头一跳,“哎呀,这不是上好的手模么!”
“?”齐媚看向杨宇屏。
杨宇屏笑眯眯,“小媚啊,想不想挣钱啊?”
“当然想了。”齐媚偏了偏头,看向这个逗比属性的珠宝业大佬。
“刚好,杨叔叔缺一个手模,你帮叔叔做模特怎么样?”杨宇屏点着下巴,诱惑道。
齐媚想了下,很干脆的答应了,“好啊。”她现在缺钱啊。
当然了,另一个原因是,如果跟杨宇屏合作,而有机会买点羊脂玉,甚至是一起合伙的话,那就更是不错的事情了。
杨宇屏一愣,“你知道什么是手模吗?”小丫头也是太好忽悠了。
齐媚点了点头,“不就是用手拍个照片之类的,进行展示么。”
“你怎么知道的?”杨宇屏愣住了,这年头,别说手模了,就是一般的模特都是个稀罕物,他之所以诱惑齐媚,也是因为,这年头,模特的数量少到几乎没有,很多人对这个的第一反应,就是骗子。
“杨叔叔,你都说了,给手做个模特了,我还不知道么。”齐媚摊手,这样还不知道,那不是笨蛋了么。
王福峰看着杨宇屏,不由摇头,这小舅子,傻了啊。
杨宇屏瞠目,原来是自己变笨了!
这是,齐媚突然眉头皱起,双眼深处,不自觉的黑白旋涡转起,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她眼睛一闪,一股微弱的不适的感觉传来,她不由看去,只见,杨宇屛身上,居然多了一些“煞气”。
而且,那煞气颜色,很是浅淡,但是,却比着王月瑶身上的煞气,要多了一丝凶悍的气息在里面。
根据这煞气,在渐渐变淡,可以判断,这应该是杨宇屛不知道从哪里沾染来的。
一般煞气,是相对稳定的存在,就好比灵气,不会随便跑到一个人身上,煞气同样如此。
但是杨宇屛身上,居然会沾染煞气,可知,那煞气的不稳定性。
不稳定的煞气,杨宇屛偶尔沾染还没什么,毕竟他身体强健,如果是体弱的沾染了,身体会更加虚弱。
齐媚不由疑惑,这究竟是哪里来的煞气?会是《异经》中记载的煞源吗?
想到可能是“煞源”,齐媚心头闪过一丝担忧,居然出现煞源的地方,荒地千里,人烟稀无。
随即齐媚又醒悟过来,如果是煞源的话,只怕杨宇屛也到不了她面前了。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齐媚有种感觉,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似乎随之而会展开,然而,抗拒中,她又有一种奇怪的期待感。
很久以后,齐媚才知道,这是因为她体质被改变,而带来的一点关于自身的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