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猛虎看了一眼所谓虚不设防的牢房,黑着脸自嘲说道:“牢房?有吸血噬草,用得着吗。所谓虚不设防,真是笑话一个,我们头顶上的吸血噬草,就是对我们最严的牢房和酷刑”
猛虎身旁左侧的夜枭深受同感地对猎鹰说道:“猎鹰,难道同为杂草的你,你会不知吸血噬魂草的母株一发威,不管距离多远,被种上吸血噬魂草子株的我们,全身立刻疼痛难痒,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死去。
这样的我们,宛如惊弓之鸟,那有心思和魄力去触碰镇狱塔的规则,即使,形同虚设的牢房,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如同洪荒猛兽。”
说着,他还抬头指向头顶上的镶嵌着景象水晶球,神情苦涩地道:“即使,我们想暗中搞小动作、小心思,也躲不过密布镇狱塔的景象水晶球,更何况,还有一人犯错,全体遭殃的规定。”
“是啊,这个规定导致我们“杂草”相互警备,相互仇视。即使,不犯错,三天一小刑,五天一中刑,满月一大刑,也足够我们伤筋动骨,心气全无。
才会对于出镇狱塔,沐浴迷雾中,趋之若狂,还不是因为在受刑中,沐浴迷雾能缓解受刑所受的痛苦。”猛虎身旁右侧饿狼如是说道。
而最后只见幽影握紧拳头,面目狰狞,语气恨恨地道:“要不是,被种上吸血噬魂草,被吸取了精血、幽力,结成那该死的血丹魂果,让我们动用不了幽力、精神力,甚至体术也不存八九。
不然,看劳资不把这小小镇狱塔闹得天翻地優,再把所谓的监狱五老,狠狠地踩在脚下,碾揑如泥,于泄心头之恨。”
猎鹰、猛虎、夜枭、饿狼等人听到幽影的话,齐齐没好气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猎鹰更是对他直接开炮说道:“狠话,谁不会说,有种现在就干给我们看。”
这话说得幽影火冒三丈,恨不得上前撕了猎鹰,但却被猛虎阻止了,只见他对幽影说道:“好了,别闹了,什么监狱五老,恐怕现在跟我们一样是阶下囚”。
对幽影说完,又转头对猎鹰说道:“猎鹰,虽然我们之间有过节,你也与幽影不对付,但现在我们是在通力合作,你就少撩拔幽影,可否。”
猎鹰闻言,双手抱胸,冷“哼”了一声,道:“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撩拔他。”
“……”猛虎
这时,夜枭突然向猎鹰问道:“敌人?是谁,实力怎么样”。
“什么?”突然被问到的猎鹰,神情疑惑地说道。
“闯塔者,劫狱者呀”夜枭闻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说道。
““嗯”“哦”,那又怎么啦”猎鹰闻言,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但紧接,又满脸疑惑地问道。
听他话的夜枭等人都为之绝倒,皆在心里吐槽道:大哥,不懂,“嗯”“哦”个毛限。
“猎鹰,虽然幽影性子不咋滴,人也不咋滴,但他有些话说得没错。
我们这些被种上吸血噬魂草的人,虽然,因吸血噬魂草不惧念力师、幻木师,但它压制了我们,让我们动用不了幽力、精神力以及念力,从而使我们动用不了天魂地魄、法术、念技等,甚至身体因精血流失,状态远不如往,恐怕体术实力十不存八九。
所以,如果敌人、闯塔者或是劫狱者太强的话,我们恐怕无法守住镇狱塔的二层”夜枭神情苦涩地道。
猛虎、饿狼、幽影听到夜枭的话,皆是脸色阴沉,沉默无语。
唯独猎鹰闻言,神情毫无变化,语气淡定地道:“那夜枭你的意思是。”
“我们还需要其他“杂草””夜枭眼睛直直地盯着猎鹰说道。
猎鹰闻言,摇了摇头道:“没有,即使有也是一样没用,更何况那位“大人”未必允许。”
就在他们失望的时候,猎鹰补上了一句:“你们的灵器,我可以帮你们拿到手。”
夜枭闻言,眼睛一亮,但随后,又黯淡下来道:“还不够。”
“那这个呢”猎鹰闻言,从裤兜里拿出“退生丹”瓷瓶,在他们面前晃悠地道。
猛虎、夜枭、饿狼、幽影等四人看着猎鹰手里那熟悉瓷瓶,不由得瞪圆眼睛,半张着嘴,惊呼道:“退生丹。”
……
猎鹰等人已商量完镇守二层的事,正想前往武备室取回自身灵器,但途经监狱五老的时候,幽影那臭名昭昭人贩头子,又作妖了。
只见他在监狱五老的牢房前停下来,满脸狰狞,眼神充满恨意和杀气地对监狱五老骂道:“该死老头,你们也有今天,让本大爷给你们松松筋骨,回报你们对我“照顾””。
可惜,牢房里的监狱五老,没有吓到,也没有丝毫反应,好像听他的话如听狗吠一样,眼皮也没睁开一下,瞧他一眼。
这可把幽影气得要爆,失去理智,握紧拳头,想冲进牢房,对监狱五老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