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观,位于临江府城西外六里处,属于当今圣朝一座皇家道场。
午时,马车驶入城池,姜翎一路赶到了临江府。
到了此地,姜翎雪也变小了起来,看到阳光逐渐射出云层,洒落在这热闹繁华的街道上,心情也开朗不少。
由于时间还早,便吃了碗阳春面在行赶路。
姜翎知道此番而去,一切只因为追寻当时的那个梦,这也是自己一直以来,自己内心抱着这份完美的侠义与希望,永不言弃的原因。
一阵马蹄嘶鸣,马车停下,“这位小哥,您要的地点已经送到,嘿嘿。”
“好的,多谢!”姜翎下车随手递过车夫银子,于身后看去。
这里是一块很大的牌坊,但并没有山地,只是一块平原而已,整个牌坊矗立在百米之外,一直又通向到里面,从外面看,就知道里面格局应该较大。
姜翎沿路走进去,看到左手边有一个大的玄武雕像,它身上驼着一块两丈高的石碑,上面写着某某年,某月,建观之期,以及当朝湘献王朱柏予以题字,等等的详介。
两边是文臣武将兵马石像,还有不少挺拔青松。
“这里气势还挺不错的!”自己暗自感叹了一下,“就不知这里是否有心中想求的东西呢?”姜翎叹它建筑精美的同时,同时也逐渐好奇起来”。
姜翎笔直的走入,来到另一重山门,这里才是真正的入口,上面写着古篆“太真观”舒展三个字,此时这山门前也正有几个老百姓,正拿这手中香烛进入。
姜翎也同样在旁边的小摊,拿了几纹钱买了两把香。
踏入山门,首先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四周坐落一片气势开阔的殿宇,高台之上,是一座恢宏的大殿,下边各个周围是三座小殿整齐排列。
但给人感觉的是四周殿堂没有什么布局,略显凋零。
不过比起刚路过之玄心观,要宏伟气势的不少。
但唯一是自己更遗憾的是,这里好像,并不是自己想要于梦中,看到的那个场景。
姜翎边走边思考着,继续前进,观内这两边是种满了桂花树,还一部分红白相间的茶花,盛开在白雪中,于这样的雪景里,给这里周围环境增添了一番亮丽。
姜翎观赏间,此刻来到了道观正中心,之见前面是一个大香炉,炉内香烟缥缈,自己点燃香纸烛,礼拜完毕,然后抬头。
看到的高处,正是那个一眼就能从山门望见的主殿,还有几丈高的台阶。
接着,姜翎走上高台之上,有种一眼俯视就能感觉的威严,走上高台,姜翎踱步在正殿外,只见四根龙形大柱,上面龙纹凤羽的石柱,明目可见,朱墙碧瓦,抬头是一块金色匾额,上面写着“真武殿”三字,仔细一番探查,才知道此间供奉的乃是北极玄天真武大帝。
姜翎扣首完毕,下了真武殿。
忽然,目光一撇,发现右边高台之下,有颗古树旁,有一个白衣道长,正在练剑。
只见这个白衣道长身影乍起忽落,手中剑花抖动,脚下一扫,顿时周围雪花飞舞,地上现出一圈印记。
自己看到心中一动。
而刚好那个青年道士收剑停顿,
此刻,自己已走到古树下,上去拱手打招呼。
“道长好!请问清松子观主在不?”
这个青年道长,长的面色傲然,瞥了自己一眼道:“不知道,有可能在那座阁楼吧,你自己上去看看吧”只是随手一指,随后又自顾自舞起手中剑来。
姜翎恭敬了一声,也没多问,转身也不再打扰。
午后,清松子茶室……
“哦,原来是玄心观杨道姑,引荐你到此…”清松观主约莫三旬左右,缠着方巾,长的斯文的样子。
“嗯…是的,在下有缘恰好路过,得遇指点…”姜翎点头!自己把此番来由想法,到来告诉说给了清松子,当然,并没提自己梦境之事。
“好,那既然是这样,你先暂且就在本观住下吧,至于学武一块,还需花时间,循序渐进,以后我在慢慢教你。”
“而且待你住上一段时日后,我还会推荐你去全真祖庭终南山,紫阳道长去那深造修行,那里规戒律森严,会让你得到提升”。
“好的!多谢观主”姜翎想想虽然不愿意,但是只好暂且也答应下来再说。
“来人!”清松观主从门外喊道
只见一个道装俗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是,观主!你把这位施主引下去吧,有事多照顾这位小兄弟”
“是!跟我来吧”,姜翎走了出去。
七日后…
姜翎在太真观内,恭敬的和观中遇到的每个人客气的顶礼。
“小子,是谁引你到这来的?是何缘由到此?”这时一个面色阴沉,年约五旬的道长走过来问道。
“道长好!在下是仰慕全真武学已久,有缘来此观求艺的。”自己客气道。
“仰慕?求艺?嘿(冷笑),小子,你先别话说的太早了,我告诉你,要想在这求艺,必须得学规矩,要拜师知道否?不然你混下去可要费些劲了!”只见这位道长面色阴沉,命令的口吻,有意无意的说道。
“哦”姜翎听闻随口的应答了一声,心里却听到如此的语气,心情有点不爽。
明眼人一看,谁都知道,此人这说话毫无水平……
通过短暂交流,姜翎知道此人姓杨,身份来路不明,通些蛊术,虽然比自己晚来几天,但眼界却十分势力,这也是自己以后才了解此人底细。
又过几天…
姜翎正在武神殿看书,只见另一个长的奸相,双目如蛇的道士,走了进来,此道士姓韩。
“小子,你在干什么?”姜翎忽然一愣
“说你呢,那边地盘是你打扫的么?”只见他一进来就对自己,用手指着殿外。
此韩姓道士,年纪三旬,武功三流,性格乖张,凶狠毒辣。
只见他火气十分冲冲的说道。
“是啊,怎么了?”
“你说你,你像啥东西,整天坐在这里像块木头似的,你得过去再把那边给我打扫一下!”此人指着自己。
“没有,我没有整天不动,才整理了很多东西,刚刚才歇下来一会儿呢”
“我管你那么多!叫你干活,你他妈还那么多废话是吧!”
姜翎心中顿时杀意一闪,但随后心中隐忍下去。
自己跟着他走了出去,“你看,这是叫你刚才打扫过的?”说着他指着四周杂物,十分不耐烦的吼道。
自己看去一阵郁闷。
“刚刚好像这里都没有的,不知道一会儿怎么这么多脏物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杨道长,还有王师弟他们那些人清理扔在我这里的,”姜翎知道这是观内其他人搞在这里的,让自己去处理,这些人就是故意的,所以现在自己也十分郁闷。
“好像?韩姓道士冷笑“小子!你他妈是在逗我是么”?
“少跟爷废话!现在我只看到眼前,我劝你,你立刻给我在把这里打扫干干净净,还要把整个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清理一遍!否则给我滚,别想在这混了。”
姜翎知道,这人十分欺软怕硬,几次清松子还有二当家训他,他都装的低声下气,尤其喜欢仗势欺人,属于哈巴狗型。
而且这种人就是一天闲着没事干,看不惯别人的好,十分卑鄙的伪君子,尤其是各种闹事,内心嘚瑟,说就是这种小人。
但姜翎想想,也罢,还是忍下这口气,硬着头皮撑过去。
又一日…
“臭小子,你过来!是谁叫你在此练功的?”
而此人,说这话的是姓李,年约五旬,是个看门的,专门在山门前,收费一俗人,得罪很多老百姓,但大家都拿他没办法,也算是清松子安排此人于此地,算是他自己瞎了眼。
“我不知道呀,不是他们很多人都来这里打水吗,我也只是用用而已,为什么我练功就不能在此了呢?”。
“这个道观这块井地,是老子花钱修缮过得。”
“你在此地练功,最好是离得远一点!别弄脏了老子的地,知道了么?!”此人警告自己道。
姜翎又一次面临他人欺辱,与威胁,脑海又一次杀机一闪。
“姜翎心中想到,这井是此观的?修缮过了不起了么,又不是属于你自己一人独大了,有必要专门针对我一人?”。
“哦?这是为何呢?”姜翎表面,显得很无奈回道。
“为何?你还反问爷?敢说没关系?你他妈用这里的水,弄脏了此井,小子!你在此地练功,也等于就是破坏了老子用水!”
“没有,我没有破坏…他们都能来这里打水,而我只是今天路过,刚来这里,并没有做过什么…”姜翎恳求的辩解道。
“滚吧!小杂种,下次别让我见到你!小心爷揍你!”
姜翎真的并不明白,他们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强势,或许是他们此类人,生来天生就属于真的贱命吧。
人太过善良,是一种软弱,确实是这样的。
对于这种人,姜翎终究,还是不明白,因为一次次还没有深刻伤害够,人就是这样,只有在深刻记忆过后,才能领悟,认清人心。
在往后的日子里,姜翎经历这一幕幕,都为自己埋下了,杀戮,仇恨的种子。
姜翎知道,老李,同时此人也与李家有这关连,是李飞的堂叔,而且此人曾经也在这一代林家庄做过恶霸。
就这样,在时间不长的这短日子里,这些假仁假义的修道人士,几乎隔三差五都会弄出一些事件,来利用自己,来拿自己当替罪羊,来发泄,同时他们自己也都,互相,嫉妒,坑害。
姜翎一边在警惕着,一边刻苦提升自己。
这些人普遍武功,都要比自己高,自己明白这只是暂时,并且,会将他们一一记在心里。
……终于,临近一个月时间,在这群贱人的嘴下,于清松子面前唆使后,让自己举行了所谓的拜师。
没过多久,姜翎也逐渐了解到,这些人真正目的,就是想要把清松子撵走,从而独霸此观,以谋取财利益,而自己则是他们认为所谓的,首当其冲大弟子,被当做憎恶和攻击的对象。
清松子本来性柔难断,又是非不分,平日里一向又不管不问,加上用人不当,所以才造成这些鼠辈横行。
“只要自己学好《全真剑法》和《金雁功》为了提升自己,哼!这鬼地方对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姜翎心中隐隐的想到。